() 这股叛军领头的是刘策的一名心腹,他带着五百人从东面朝将军府快速挺进,远远看到一群人,细细分辨后他大喜,这不是王麟么?至于王麟周边的人他没放在眼里,也就那么几十人,五百人要是还打不过那就没脸了,也难怪他自信,边军军士都是浪里淘沙,活着的就没有弱的,就是军中的有名猛将也不敢能轻易对付二十名军士。
只是王麟的护卫向来不是会面对面硬碰的主,只要有可能,他们会用十个手雷对付一个人,尤其是曹豹这种喜欢以多欺少,搞虐杀的人带队更是如此,手雷刚投出去,曹豹便示意用火枪,就算十人只有十枪他也不想浪费,然后是弓箭,没有弓箭的自然用飞刀什么的,两名护卫这两样都没有,情急之下从房上揭瓦打,曹豹一看,效果相当的不错,一声唿哨,急速的用手比划着,其他护卫都明白了,蹲在房上用瓦攻击,这可比什么火枪、弓箭快多了,虽打不死人,可不管谁头上挨着一下,都会让人痛彻心扉,极大的影响了后续的作战。
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曹豹这边打得不亦乐乎,萧霸也没闲着,手雷一响他就提着一把宽大的朴刀冲了过去,处于前面的叛军军士刚从手雷爆炸的巨响和烟尘中清醒过来,就看到一道寒光到了面前,噗!噗!直接两颗人头飞上了天,这一刀两人让后面的叛军军士脊背发凉,手底下一犹豫,刀光再起,这次可不是一道寒光,而是十几道刀光,“好多刀啊!”这是当场毙命的叛军军士最后的印象。
萧霸这一发威,三十人的护卫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就刺入了五百叛军之中,一时间叛军军士根本挡不住,纷纷往两边闪,紧接着后边的军士也挡不住,天上瓦片在飞,地上刀光在闪,有的人头上刚中了一瓦片,正眼冒金星,肚子就传来剧痛。
曹豹见状知道这叛军快不住了,可萧霸等人的势头也明显缓了下来,后续萧真和王麟都明显的拉近的和萧霸的距离,“将所有手雷都扔出去!”
这是压垮五百叛军的最后一道命令,曹豹只投出一半的手雷,叛军就垮了,他们不怕面对面的肉搏,但这种打法实在是冤得慌,有种被别人围殴的感觉,于是叛军军士纷纷从两边巷逃离,没处躲的干脆直接打破临街的窗户躲到屋子里去了,萧真和王麟组建逐渐和萧霸会合,他见一名将领模样的和宋云慧缠斗,手中刀一抖,一股寒光越过宋云慧,直接插入到那将领胸膛,“夫人,快走,后面还有追兵!”
宋云慧被他抢了对手,很是恼火,等反身看到后面又有大批叛军赶来,哼了一声,也不理他,一把抓着赵云灵朝前跑。
“萧真!快走,某来断后!”曹豹在房上焦急的喊道。
萧真刚才就看到曹豹等人在房上用瓦片攻击,不由得感叹这些老护卫真是经验丰富,时机掌握的也好,“萧霸,护着三郎去东门!”
吩咐完,萧真带着二十人也上了房,“等会先用瓦,再用手雷!”
后面赶来的叛军正是刘策带领的主力,他扑到将军府时王麟已经离开,得知王麟朝东而去,他急忙带着大队人马赶来,前面一群人簇拥着一男二女急速朝东城门而去,刘策知道那是王麟,“抓住王麟者重赏!”
上千叛军军士嚎叫着蜂拥朝前奔跑,然后便是…瓦片,房上三十几人左右开弓,瓦片如雨般落下。真要是弓箭,大不了就是死了、躺下、成为别人脚下的垫脚石,可瓦片很难打死人,头部受伤的叛军军士吃痛,抱着脑袋四处乱窜,反而极大的影响了其他军士的通过。于是人便堆积起来,不长的街道上挤满了叛军军士,萧真等得就是这个机会,“手雷!”
这些契丹护卫也学曹豹,三个手雷一起扔,这下六七十颗手雷扔下,那场景,曹豹多年后还津津乐道,“见过一颗手雷炸死一二十人的么?”
曹豹得有些夸张,但却是是当时的场景,手雷爆炸后,叛军军士成片倒地。将整条街道都堵得严严实实,至少也有三百军士倒在这里。与西夏军面对面厮杀都不邹眉头的刘策都胆颤了,他突然发现来杀王麟是一个错得不能再错的决定,长叹一声,他决定放弃,趁着虎翼军还没有动,全速逃往西夏。
应该刘策做了一次错误的决定,但也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在他刚从西城门撤出不到一炷香功夫,虎翼军的战马就踩在西门的城门口,李勇得知刘策已经逃离后也没什么心思追赶,他还不知道城里王麟那边怎么样了,留下五百人将西门封闭后,他带着一千人赶往将军府。
随后五千虎翼军全部进城,张正在东城门看到完好无损的王麟,心里的石头算是丢下了,得到赵标派人送来的消息,他便让虎翼军全军出动,命令只有一个,保住元帅。经历过汴京平叛的虎翼军知道这时候速度就是一切,很多军士连火枪都来不及拿就跳上战马疾驰而去。
得知刘策已经逃离,张正下令封闭四门,抓捕叛军和同党,赵标则配合着将这几rì监控的地方一一清查,一般来,这时候也就是抓些虾米,可第二天一早,赵标给王麟押送来一人,王麟一见,忍不住笑了。
“几年没见,没想到曹衙内居然也有了造反的胆量!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算你命大!刘策那厮若是不逃,我不信你能跑得掉!”
“你信不信我都好好的站在这,我有些奇怪,你来府州作甚?跟着我来的?”
“啊呸!我跟着你?别忘了,当年你也是跟着我混的!”
“呵呵,那是,当年的曹衙内在汴京也是大大有名,萧真,你信不信我跟他混过?”
萧真还没回答,就听见一串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进来,“三郎跟谁混啊?”
门口倩影一闪,赵云灵一身淡黄sè的袄裙走了进来,看见地上被捆绑着跪坐的人愣了下,“三郎,这是…曹…”
“是他,曹佑林曹衙内,你没想到见到故人吧?”王麟笑道。
“他在这里作甚?”赵云灵很是奇怪。
“郡主,此人是这次叛乱的主谋之一。”赵标躬身答道。
“主谋?没想到曹衙内出息了,居然都敢谋反了。”赵云灵一脸的不屑。
面对当年打得汴京衙内们抱头鼠窜的灵惠郡主,曹佑林还是有些心悸,他不敢和赵云灵对视,低着头不做声。
“不过这厮太没眼光,居然和刘策混在一起,那刘策逃了,这厮都不知道,被虎翼军堵在城里,成了瓮中之鳖!”王麟边边笑。
曹佑林一脸臊红,无地自容,自己居然淡定的在民居中等着刘策大功告成,真是傻得可以。
王麟懒得再和他罗嗦,吩咐赵标带下去拷问,看看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没有,等众人走后,笑道:“这厮当年可是灵儿的候选夫君之一呢!”
赵云灵满脸通红,追着打他,“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东西!”
趁着刘策造反这个时机,王麟和萧玉儿、张正大刀阔斧整治保德军,在虎翼军到达时,整个保德军已经焕然一新,除王厚大军外,其余兵马缩减到十万不到,按计划王麟留下五万兵马给赵思恭,防止西夏的乘虚而入,其余不到五万人,交给张正、萧玉儿,二月二十rì,近五万大军启程,前往朔州,王麟和赵云灵一路送出好远,宋云慧什么都不顾,一直坐在王麟马上,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等保德军已经走远,宋云慧才离开王麟的怀抱,和萧玉儿一起带着一百名军士疾驰而去,期间宋云慧一句话都没,就是当众抱着王麟亲了亲,连萧玉儿见了都羞红了脸,这海外女子就是胆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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