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好生香甜,待他悠悠醒来,已是不知时日,却见方月娥正静立在榻前,愣愣看着自己,眼角隐隐有泪迹闪烁。他心里一惊,便是发虚,忙坐起身来,期期艾艾道:“月娥,你……你怎的来了?却是……吓了我一跳。”
方月娥哂道:“怎么?你现下只想要我走得远远儿的,免得扰你谈情说爱,是也不是?”
田砚忙弹了起来,捉住她的手,急道:“月娥,我……我哪有此意?我说过要照顾你,岂能不作数?”
方月娥冷笑道:“装模作样,假惺惺!”手上一挣,摸出一颗碧绿的丸子,递到田砚面前,说道:“你若真想照顾我,便将这物事服了,日后便再也离不得我半步,你愿是不愿?”
田砚闻得那丸子一股腥涩之气,心中更是惶恐,说道:“月娥,你何必如此?我这回做得有亏,日后好生补偿你就是。”
方月娥将那丸子递得更近,逼到:“姓田的,今日你若不吃,我方月娥掉头便走,此生再也不来缠你,你自家看着办罢!”
田砚无奈,将那丸子接过,心头惴惴之意更甚,哪敢随意就服,只是拿在眼前讪讪打量,偷瞧方月娥的神情。
方月娥见状,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又待片刻,瞧着田砚还是不服,只可怜巴巴往自家望来,心中更是黯然,幽幽叹道:“好好好,你既真的不愿,勉强也无甚意思,我这便走罢。”说着便往外行,脚步间已微见踉跄。
田砚心里一痛,暗叹道:“罢了罢了,总是我对不起她,随她一辈子,又有何妨?”脑中热血一涌,便将那丸子吞下肚去,颤声道:“月娥,你莫走了,我……我好生难受。”
方月娥立着不动,半晌才转过身子,梨花带雨的脸上竟微微泛着些笑意,轻轻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了你?”
田砚正欲说话,却忽觉身子一软,倒在榻上,再也动弹不得半分。他心中顿时惊骇,失声道:“月娥,你……你这是何意?你究竟要怎样?”
方月娥亭亭袅袅走上前来,柔声道:“且看好罢,我这就来好好儿炮制你。”话音未落,身上纱衣便自滑落,露出大片雪白。
田砚心里一激,忙闭上眼睛,叫道:“月娥,你怎的……怎的如此?我……我……”话未说完,便有一具柔软身体伏了上来,气息如兰,幽香盈鼻。他整个身子顿时如过了电一般,阵阵麻酥,鸡皮疙瘩自头顶而下,直长到脚心里,面皮已是涨得血红。
他于男女之道上乃是个鲜嫩滞涩的雏儿,受了这等刺激,哪里还把持得住,身下顿时坚硬,撑得极是难受。一双眼睛已是不由自主睁得老大,便见两片粉嫩的薄唇微微张开,往自家额头上吻来,下面却是陡然一凉,裤子已被褪到了膝弯。
他脑中一阵眩晕,气喘如牛,抖颤道:“月娥,月娥,你……你……你……”还没你出个所以然来,那hua儿已被一只温热的柔荑轻轻握住,把玩摩挲,几根修长手指不住上下揉捏,又酸又涨。而那一双薄唇却悠悠然滑到了耳边,媚声道:“怎样?你喜不喜欢?”一股温热气息往耳洞里直冲而去,好似要将脑壳都顶得开了。
这等享受,只要不是身有隐疾,哪个男人不爱?更何况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田砚心中便只是狂吼:“我好喜欢!我好喜欢!”这一下激动异常,再也把持不住,只觉腹下陡然一酸,便有一股畅快喷溅而出,却是此生以来,前所未有的舒爽。
方月娥嘻嘻一笑,将手拿了上来,竟伸出丁香小舌,慢条斯理,一下下舔得干净。嘴里却轻轻安慰道:“莫要不好意思,多来几回,自然便厉害了。”手掌下探,便又抚了上去。
田砚激动不已,瞧着那一双波光荡漾的翦水瞳,三魂七魄早被勾得没了影子,竟连说话也忘了,只是喉间嗬嗬作响,身下又是作怪。
方月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微笑道:“你可准备好了?我这便要来了。”上身抬起,微微一沉,便坐了下去,两截白藕似的手臂撑着他胸膛,轻轻荡漾。
田砚只见眼前一片白晃晃的轻柔波动,自家小兄弟却被一袭水润裹得紧紧,涤荡起伏,一副身心早就飞到了九霄云上,从内到外洗了个通透,好全然没了分量。不过片刻,便又缴械投降,做了一回俘虏。
他甚感窘迫,期期艾艾道:“月娥,我……我怎的又没了?”
方月娥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把,笑道:“不怕不怕,说了要炮制你,总要将你教成个男人。”竟一路埋首向下,轻轻一叼,含个正着,吞吐用功。一排细细贝齿亦不时凑趣,轻啮几回。
不过几下,田砚便是一声大叫,也听出是痛苦还是甜蜜。他生怕将这柔软的人儿撑坏了,忙道:“月娥,我够了,真……够了,你……你这就来罢。”
方月娥哪肯轻易饶他,又是好一阵折磨,将他逼得连连求饶,方才罢口,又是伏了上来,轻笑道:“你倒是个会疼人的,我家砚儿长大了,那物事当真个头不小。”牵着他的手扶上自家腰肢,再坐一回,又来晃动。
这一番却是支持了好些光景,田砚自不必说,早已乐到了天边。方月娥亦是动静渐起,喘得开心。最后终是一阵鼓点似的哼哼唧唧,两人便挨作一团,好似死了一般。
半晌之后,方月娥拿手支颌,从田砚肩上抬起头来,恨恨问道:“那博家的小娘,可会这般讨好你?”
田砚一愣之下,便干笑道:“我与她相识未久,岂能……这般亲密?”
方月娥蹙眉道:“若是处得久了,又待如何?”手上一钳,已是见他命根子捏个正着。
这一下使了些力道,田砚吃疼不过,便是一声惨哼,忙道:“月娥,我实是……实是情不自禁,这才……这才……”
方月娥哼了一声,竟又将脑袋埋了下去,卖力套弄。这一回两排贝齿却是合拢了些,将他刮得麻通难当。他身不能动,反坑不得,只得咬牙受了。不想自家初尝美味,欲罢不能,竟又来了反应。
方月娥却将神通一收,媚眼如丝,凑到他耳边说道:“怕不怕我弄死了你?可还想再来一回?”其声若是有形,拿手轻轻一拧,恐怕就要滴出水来。
田砚哪能抵挡,只是哼唧。方月娥却陡然将脸一板,冷笑道:“这一层火气,你自去寻那狐狸精耍乐罢!”竟再也不瞧他一眼,施施然穿戴好衣衫,扬长而去,出门时还不忘喝道:“田砚,我恨死了你!”只丢下他光赤一半,独峰擎天,混着一室的激战气味,好生狼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