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首长结束通话两个小时后,张文又接到电话,夜总会的封条被撕掉,这也就意味着夜总会可以开始营业,不过,昨天晚上张文他们打架的那个包房则是例外,那个包房得重新装修,张文跟贝家杰那一战几乎没将包房拆掉,如果不装修,有谁会去里面坐?这里可是高档夜总会,不是一般的小酒巴。
接到这个电话,张文是长长的吐了口气,还好,夜总会是没什么事了,张文想的是,不管他怎样,也不能牵扯到夜总会,那是贝贝安的产业,再有就是他是贝贝安请回来的保镖,不管理由是什么,他都不能给她惹麻烦,否则还有谁敢请保镖,请保镖回来是保护自己,而不是净给自己惹事的。
“妖精,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会儿。”张文想了想,对杨薇说道,他想来想去还是得去见贝贝安一面。
“老公你要去哪里?人家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又要走?坏蛋,你不是让我回来偷你的吗?人家现在回来了你又要走?”杨薇不乐意了,小嘴嘟得老高,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
张文哭笑不得,这妖精说话真是很让人无语,什么话都敢说,在信息里说也就算了,如今当着面也敢说,汗。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文对着妖精的小嘴就吻下去,嘟得如此老高,如此的可爱诱人,张文又怎能忍得住?
杨薇先是一惊,继而又是一喜,本以为张文会留下来陪她,正当她想要伸手去抱张文时,张文却已经离开了,“你在家休息一会。”
看着张文离去的背影,尽管杨薇心里很不乐意,但她也是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文离去,内心里她已经将张文骂得狗血淋头,肯定又不知是出去见哪个女人,不然为什么要让她休息?她根本就不累,为什么他就不能带她出去?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张文必定是出去见女人。
女人的直觉往往都是很可怕的,一猜就准,张文就是出去见女人,他是去见贝贝安,因此自然不能带着杨薇去,那种场合杨薇不适宜在场,换句话说不能让杨薇跟贝贝安见面,虽然张文跟贝贝安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可是他还是不想让二女见面,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来到贝安集团,张文直接进去贝贝安办公室,见贝贝安正在跟下面的几个经理商量着什么。
张文见状本想先退出去,让贝贝安处理完了再进去,可是贝贝安见他想走,连忙说道:“张文,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
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张文不是个喜欢做作的人,因此进去贝贝安的办公室后在沙发上坐下,并且掏出烟抽起来。
张文的做法令到几个部门经理是目瞪口呆,一个个都吃惊于张文的疯狂,暗暗对张文竖起大拇指,同时也知道人是不能比人的,乖乖,敢在董事长办公室抽烟的人张文绝对是第一个,凡是贝安集团的人都知道董事长是很讨厌烟味,可是张文却如入无人之境的抽起烟,压根不将董事长放在眼里,这人,太牛。
几个部门经理虽然很好奇和吃惊,但他们绝对不敢开口问张文,更不敢阻止张文的行为。
约三分钟后,几个部门经理都陆续走出去,出去时,那几个部门经理全都望向张文,看着张文坐在沙发上腾云驾雾的模样,几位经理都很羡慕张文,单是张文敢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抽烟就够让他们羡慕。
“小姐,夜总会装修的钱我会出。”张文捻灭手中的烟头对贝贝安说道。
“别抽那么多烟,对你身体有好处吗?”贝贝安答非所问的说了句。
“………”张文怔了怔,这妞是怎么了?怎么关心起他这些事情来了?一时间,张文心里面想了很多东西,可是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吃惊,甚至让他震‘精’,只见贝贝安拉开她办公桌的其中一个抽屉,并且从中拿出两条烟。
“大色.狼,这是我托外国的朋友弄回来的,看看这个牌子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以后让人弄多一点给你,抽这种烟对身体没那么大危害。”贝贝安红着小脸将她手中那两条烟拿到张文面前。
张文没说话,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那里看贝贝安,这妞到底是唱哪一出?
烟是外国烟,包装上没有一个华夏文字,全是英文,不管是什么烟都不能令到张文如此吃惊,让他吃惊的是贝贝安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难道说这妞喜欢上他了?
想到这里,张文不由得暗吞了几口唾沫,妈咧个逼,他不会这么帅吧?会主动有美女投怀送抱?假如贝贝安真的喜欢他,他又该怎么办?是拒绝?还是半推半就?又或者说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冲上去将贝贝安抱紧?
“大色.狼,你看什么?没见过我?”贝贝安被张文看得很不好意思,娇羞的低下头,霞举飞升,眉似远黛,万分妩媚动人。
“小姐,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张文问道。
“什么对你好,你可别想歪了,我只是不想你抽烟抽出什么毛病,现在我还跟你有合约在身,万一你抽烟抽出毛病来找我算工伤,我可赔不起。”贝贝安说道,说这些话时是显得底气不足,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张文苦笑了笑,贝贝安这个理由着实不怎样,不过,好歹也算是一个理由,总之,不论贝贝安怎样说,张文都是不会相信,这货心里一口认定贝贝安就是在心关他。
“小姐,谢谢你了,嘿嘿,那我日后的烟就交给你了。”有便宜不占,那不是张文的性格,如此一来,他倒是可以省下不少钱。
贝贝安白了张文一眼,“大色.狼,你以为我的钱是捡来的?想要烟拿钱来买。”
“呃……小姐,这么高档的烟抽不起啊,要不我将它们还给你吧,免得我抽上瘾。”张文说着就想将手上的两条烟还回给贝贝安,这货是真的想将烟还回给贝贝安吗?当然不是,到手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还回去。
贝贝安心里的那个气啊,咬牙切齿的她直想踹张文一脚,这大色.狼,实在太可恨了,就没见过像张文这么无耻的人。
“拿来,你不要我送给别人。”贝贝安心里有气,她也不是个吃素的主,暗想着就当是她表错情,以后再也不对张文这么好。
“嘿嘿……小姐,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那是很不礼貌的,所以我不会还给你,而且,我很喜欢这烟,就是担心以后能不能抽得起它,不过没关系,反正有小姐在,大不了我这辈子都赖着小姐,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小姐你给烟我抽就行。”占便宜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要让对方明知别人占她占便宜,还肯心甘情愿的让别人占她便宜。
“大色.狼,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贝贝安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异常的娇俏可爱,美到惊心动魄,美得让人心醉,让张文看得心猿意马,心神是一荡再荡,尤物啊,如此的尤物不弄到自己怀里,那绝对是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前对不起别人,后对不起自己。
“嘿嘿……小姐,你这样子是最美的时候,我喜欢。”有些人有色无胆,而张文却是有色又有胆,用这货的话说,调戏又不会死。
“别胡说八道,说正事,夜总会的装修的钱不用你出,我会出,本来我就想重新装修,以前开月亮湾时,我根本不指望它会帮我赚钱,但是现在我改变了这个想法,因为它不但赚钱,而且帮我赚了很多钱,当然,这些都跟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管怎样,我才决定将夜总会打造成S城甚至是全国最为高档顶尖的夜总会。”贝贝安会这样说,并不是她想替张文省钱,而是实实在在有这样的想法。
“小姐,如果夜总会更高档了,那你是不是要考虑加我工资了?”张文很无耻的笑道。
他这话又惹来贝贝安的一顿白眼,“大色.狼,你开口闭口总是钱,为什么平时就不肯花多一点时间关注一下我们贝安集团,我问你,你知道你手中所持有的股份在过去半个月里赚了多少钱吗?”说起这点贝贝安心里就有气,哪有人像张文这样做公司股东的?对公司的事情总是不闻不问。
张文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这事他还真不知道,现在被贝贝安问起,他哪能答得出来?
“小姐,公司不是有你在吗?有你这样的商业美女天才在,哪还用得着我这种宗师级别的人出手?只要有你在,我们集团公司就是所向无敌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的集团公司就会冲进世界五百强,冲上龙头位置。”
“看来你还远远对我们集团了解不够,我们公司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挤入世界五百强了,你现在还不知道?”贝贝安是好气又好笑,她是真拿这个人没办法,也不知该怎样去评论这个男人。
“咳咳……知道,我当然知道,呵呵,虽然不知道我们公司过去一段时间到底赚了多少钱,但是我知道我们公司的实力,也对它有信心。”
“大色.狼,你有时候真的很气人。”
“…………”
“还有,我看我现在得重新去认识你,你可远不止我想象中那么简单,能不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手段让上面这么快就将夜总会的封条撕掉?”贝贝安问道,接到张文的电话时说夜总会的封条已经撕掉时着实是吓她一跳,从贴上封掉到撕掉,时间才过去两个小时,而在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张文是通过什么办法让人将封条撕掉的?如此短的时间,就算是她也恐吓怕也是无能为力。
张文一顿苦笑,这事他也不知该怎样跟贝贝安解释,这次他可是将老首长给得罪了,老首长从来没有像这次般无声无息的挂上电话,如果不是老首长生气了,他是绝对不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挂上电话。
一年前的事情让老首长感觉自己理亏,那一次龙杀的惨败让老首长的心里有一个结,让他愧对龙杀,愧对张文,正是因为这样,所有老首长才会答应张文的无理条件。
其实,老首长大可不用答应张文,可是他还是选择了答应,不管是亏欠张文,还是因为其它原因,这些恐怕只有老首长自己才清楚和了解。
“小姐,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将事情汇报上去,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上面是怎样处理这件事的。”张文耸耸肩,表示自己不清楚。
事实上这货的确是不清楚,不知道老首长最后会怎样处理,当然,这些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贝贝安没说话,通过这事情让她明白到一件事,请张文回来是对的,至少上面的高层很在乎张文,这就无形中让她多了一点筹码。
“小姐,我将贝家杰打成那样,你会生气吗?”张文问道。
“大色.狼,你说我该生气吗?我现在也不知道,不知道我自己该不该生气。”这点让贝贝安很迷惑,按正常,她应该生气,但是她现在就是生气不起来,无法生气,贝家杰是她堂哥,却一直都想要她死的人,这样的堂哥被打,她生气不起来。
出生在贝家这样的家族,那是她的命运,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亲情并不重要,家里人也看得很轻,亲情又值几个钱?一亿?还是十亿?又或者一百亿?亲情能经得起金钱的考验吗?那是不可能的,在金钱面前,亲情不堪一击。
“那就好,嘿嘿,有小姐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小姐,看看我的杰作吧,就当我是为你出的一口气。”张文说着拿出手机并将那段视频调出来后顺手又将手机递给贝贝安。
而此时,正躺在医院里的周恒却是整个人傻愣在病床上,感觉天突然黑下来,他被免职了,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他不再是什么副部长,只是一个小平民百姓,这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于接受,几度不相信这个事实,“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又没有错,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