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认为自己是个流氓,而且还是一个什么事都敢做的流氓,惹火了他,他真敢不顾一切。
自古以来都是流氓怕官,可是这种事情在张文身上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往那般,流氓怕官。
官字两个口,在他们身上,即使你有理也会变成无理,只因平民只有一张口,而官却有两张口。
为官者,除了他自己本身那张口之外,国家还给予他一张口,法律的这层外衣是一把很有用的刀,捅人不见血,却能让人夺生不如死,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说你有罪,你就有罪。
当然,官字这人个口也只能是针对平常人,像张文这般特别的人,是吓不了他的,这些年来,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用句俗点的话说,杀人多过你吃饭,早就麻木了。
坐在这间颇具情调的咖啡厅,看着自己对面那个人,张文想着自己是不是弄错?带这么一个大男人来如此有情调的咖啡厅,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不帅的老男人来这种地方,他真别怕人会误会,误会他跟这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暖.味关系。
如果是这样,张文知道,他就算是死一百次,也洗不掉这种误会。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此情此景,有些像情侣间那种郎情妾意。
“张文,你还敢约我来?”对面之人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先开口,见张文脸上那坏坏的笑容让他忍不住想将张文狂揍一顿。
他可没有时间去跟张文耗下去,而张文正好相反,他无所事事,穷得只剩时间了。
最主要的是,看到张文,他心中就会有股怒气,抑制不住的怒气,儿子的死,就是张文一手造成。
原本只是一件简单的伤人案,却不知怎么的跟政治这两个字眼扯上关系。
“呵呵,为什么不敢?你又不是老虎,胡省长,你难道还会吃人?”张文问道,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杰少的父亲,胡平封,z省省长。
昨天,看完小猫给他送来有关于胡平封贪污和包.养情.妇的资料后,张文才临时决定找胡平封,因此,现在才会上演一幕流氓对官的戏。
“张文,你认为就凭你那点东西就能扳倒我?”胡平封问道,语气中充满着不屑。
“不能,不过,胡省长,你还是害怕了,我说得对吗?”
“…………”胡平封差点没被张文的话给呛晕过去,他的确是害怕了,为官者遇上这种事情,哪个不害怕?
胡平封知道,他得重新去审视这个年轻人,心机很重,很可怕,跟这种人成为敌人,会坐立不安,如果不是没得选择,他真不想跟张文这种样成为敌人。
“胡省长,我知道,你想对付我,想让我死,你认为你儿子的事死与我有关,是这样吗?”张文说道,说得颇有些无奈。“其实,你儿子的事情真与我无关,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
“张文,你去做演员,一定是实力派。”胡平封说道,听不出来他这话到底是赞还是损。
“呵呵,谢谢夸奖,胡省长,这么说来你是相信我了?”张文不傻,他的敌人已经够多,在能不得罪人情况之下,他是不会再去得罪人。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胡平封冷笑道。
张文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这样,你的意思呢?继续斗下去?最终落个两败俱伤?”
“杀人偿命。”
“呵呵,好一个杀人偿命,证据呢?证据在哪里?你该不会真想用你那官字两个口将我屈打成招吧?”胡平封能来,证明他在乎自己省长这个位子,而没有到为了帮他儿子报仇而失去理智的地步。
只要对方没有失去理智,这就好办,最怕他像头疯狗般四处乱咬人。
胡平封没证据,所以才迟迟没下手,假如他有证据证明张文就是凶手,恐怕这位省长大人不会如此好说话,早就直接派重兵前来抓他。
“会有的,张文,我会找到证据,到那时,就是你的死期。”胡平封说这话时,心里极为的不甘,想想,他感觉自己这个省长是白当了,连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都摆不平,拿什么去帮助整个Z省市民?
“嗯,我等着,希望能有那么一天,不过,我要是你,恐怕没有时间去找什么证据,你说,如果我把我手中这份资料一传开,会发生什么事情?”张文从身边拿起一份资料扬了扬,戏谑笑了笑。
胡平封双眼的瞳孔猛的一收缩,紧盯着张文手上那份资料,看得出来,胡平封极为在乎张文手上这份东西。
昨天在电话里,胡平封听得浑短身大汗,张文连续说出他贪污的证据,多少钱,何是,何地,何人都详细得很,你说,他能不吃惊吗?有些事情连他自己都忘了。
“想看?呵呵,没关系,拿去看看吧。”张文说毕将手中的资料甩给胡平封,继续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用这份资料跟你交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我饭店恢复正常,并且,过去几天的损失你得赔我,胡省长,别告诉我我饭京的事情不是你安排的。”
胡平封接住资料后也不顾张文的冷嘲热讽,连忙看起来,只是,他刚看没多久,脸色就苍白得吓人,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
虽然,胡平封相信,单凭这些东西,应该还无法让他从省长之位下来,可是元气大伤却是必定,会将他多年苦心经营下来的关系网打乱。
看完手中资料,胡平封颤抖的双手放下资料,内心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省长大人,怎样?这份东西还能入你法眼吗?”张文甚是得意,对方越紧张,他就越开心。
“你想怎样?”胡平封按耐住内心的恐惧和怒火,问道。
“省长大人,不是我想怎样,而你想怎样,现在取决于你,而不是我,该说的话我刚才已经说了,让我的饭店恢复正常,赔偿我的损失,是朋友还是敌人,现在全凭你的意思。”张文点燃支烟,模样甚是装逼。
“让我想想。”胡平封没有刚才的嚣张,他不敢将话说得太绝。
“好,两个小时,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想好了告诉我。”张文弹了弹烟灰,从沙发上站起,顺手拿起桌上那份资料,打算走人。
给对方两个小时考虑,张文认为自己已经够仁慈,饭京正在亏本,两个小时,不知要亏多少,张文没有太多时间,他必须尽快改变饭店目前情况,让饭店开始盈利。
胡平封没有阻拦,眼睁睁看着张文走出咖啡厅,这一刻,胡平封觉得自己很没用,省长又怎样?连一个小流氓都对付不了,这样的省长当来有什么意思?
直到张文的身影消失不见,胡平封方才收回目光,双眼射出一道阴狠之色。
作为一个上位者,尤其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被别人威胁?而且威胁他的还是小流氓,杀子仇人,这口气,他又怎能忍得住?
“张文,很快我就会让你明白,你不是我的对手。”胡平封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后放在耳边上。“是我,张文手上有对我的不利证据,我怕不好下手。”
“好,分头行动。”胡平封说完便挂上电话,脸色阴沉,半眯着双眼,不知些什么。
张文并不知道,走出咖啡厅的他钻进这辆属于风.骚.女的保时捷里,扭头看了眼风情万种的风.骚.女。“怎么?还不舍得走?”
风.骚.女妩媚甩给张文一个白眼,水汪汪双眼尽是媚意,“好弟弟,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人,姐姐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谈得怎样了?”
“不怎样,你满意了吧?”所有事情都是因为风.骚.女而起,都说红颜是祸水,此话不假。
回过头想想,他惹这么多敌人,全是因为女人的关系,本是想安安心心做贝贝安身边的一名小保镖,可是现在事情的进展超出他想象,他不知不觉间成为敌人的主要对手,现在,张文开始想,为了六千万而拿命去拼,值得吗?
“好弟弟,有什么需要姐姐帮手吗?”风.骚.女美眸扑闪扑闪的看着张文,将她大半个柔软无骨的娇躯都依偎在张文怀中。
香喷喷的女性特有香气钻进他鼻子里,让他那颗闷.骚的心一阵阵荡漾。
也不管风.骚.女有什么反应,张文猛的一把按下风.骚.女脑袋,另一只手则是拉开自己的裤.链……
风.骚.女用性感小嘴帮他服务着,而他也没闲着,启动车子回酒店。
所幸,车子贴上反光膜,从外面看,根本没办法看到车里面的情况。
韩梦依很卖力,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张文,在这之前,或许她做梦都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讨好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即使是她师弟贝家杰,她有时也是爱理不理。
驶到半路上,车头放着那台属于韩梦依的粉红小巧手机响了起来,电话的响起并未让她停下,而是示意张文帮她接听电话。
张文哭笑不得,一心三用,既要开车,又要接电话,还要受承来自风.骚.女的服务。
粉色小巧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师弟两个字让张文的眉头突然皱起来,想也不想,手指一按挂机键,他不想听到贝家杰的声音,怕会让自己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