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度的嘉年华会,是威尼斯最大的盛事,也是人们疯狂纵欲的舞台。成千上万的人涌进圣马可广场,各自戴着面具,穿着夸张的服饰,跟随人潮的簇拥,像波浪般挤入威尼斯深下见底的巷弄里。
在这看人与被看的疯狂节庆中,走丢是常有的事,反正再怎么迷路,隔天总是会有好心人指引正确方向,顶多醉一天便罢。
身处于狂乱的气氛之中,韩宁儿似乎也能感受到人们那份恣意的爇情,但她没空放松自己,她担心法兰西斯柯的安危。
身为全威尼斯最受欢迎的人物之一,法兰西斯柯理所当然是开幕式最重要的贵宾。在他潇洒的手势和一声令下,正式宣告嘉年华会开始,人们开始动起来,即刻陷入疯狂的状态。
她非常紧张,像这种时候,一般是敌人出击的最佳时刻,同时也考验着他们这些保镖的能力及耐力。
然则非常不幸地,她方能绷紧神经,人潮便像潮水—样向她淹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卷走,她只来得及看见他向她挥手。
“好好玩,放纵一下。”他对着她吼,差点没把她气死。她的任务是保护他,而不是参加什么嘉年华会,他到底懂不懂啊?
郸宁儿一面生闷气,一面努力开出一条道路,试着回去他的身边。但没用,人太多了,她被越挤越远。
可恶!
原本还满喜欢爇闹的韩宁儿,这回总算领教到人潮的可怕,并发誓这辈子绝不再参加任何一场嘉年华会,除非她能找到路回去。
她一边推开身边的人,一边喊:“借过!”但完全没用,她被人排到一条小巷子内,差一点滑倒
“算了,我不找了!”她气呼呼地靠在巷子的墙壁喘息,不明白人们怎能疯狂至此,连人喊借过都听不见。
她仰望天空,天是黑的,四周也是黑的,但仅隔—条巷子,却又充满了笑闹声,这真是疯狂。
“迷路了吗,小姐?要不要我为你指路?”
正当她无助的吸吸鼻于的时候,巷子口突然传宋一道低沉的声音。
是一个戴着面具、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
“不必了,我认得路。”她挺起身就想离开巷子,没想到会被堵死,困在原地走不出去。
“我怀疑,小姐。”男人低笑。“我从刚才就看见你找不到路,一直到被人群推到这小巷子来。”
男人利用他的庞大身躯巧妙挡住巷口,更将她推回到原先的墙面上去。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先生。”她机警地窥瞄四周。“我有没有迷路,不需要你来躁心。”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男人低笑。“但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人,实在无法漠视女士落难。”
“我最大的难处就是遇见你。”韩宁儿不耐烦地警告道。让开,否则有你瞧的。”
“这算是威胁吗,小姐?”男人依旧不让,依旧发出暧昧的笑声。“我只不过好心想帮你,又何必对我这么凶呢?”
“依我看不是如此。”她口气凶残的反驳。“只有最无耻的人,才会戴着面具调戏妇女,不敢以真实面貌示人。”
这句轻藐的言词却引来男人的大笑。
“照你这么说,现在的威尼斯,不就没有人正经,没有人懂得羞耻?”
男人这句轻松的反驳,当场让她哑口无言,气到说不出话来。
“宁儿,你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
正当她快气爆的时候,男人突然抚着她的红唇轻声呢喃。
“我就说哪一天我戴上面具,你一定认不出来是我,果然被我猜对。”
男人低声叹气,韩宁儿愣在原地,这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是——
“法兰西斯柯!”
“是我,我最高贵的女士。”他执起她的手背亲吻,然后放下。
“你干么假扮陌生人吓我?”害她差点要动手。
“因为我想试看看你会不会对陌生人动心。”他歪着头说。
“变态!”她笑骂。“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出手扁你?”
“非常清楚,小姐。”他拿掉面具笑开。“就是因为怕你扁我,我才赶快主动招认,免得被你扁成肉团。””这样好多了,至少我又认识你。”她讨厌他戴面具的样子,看起来好轻浮。
他轻声低笑。
“许多人说我戴面具的样子很好看,你却不喜欢。”双手抵住她身后的墙壁,法兰西斯柯抱怨。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她嘟高红唇。
“你知道我一向抵挡下了你的魅力,尤其是你噘高嘴的时候。”仿佛邀请他亲吻。
“那我可以马上把嘴巴放下来。”话虽这么说,她的嘴唇依然没有’下降的意思。
“千万不要,我的女士。”他移手扫住她的下巴。“这样我就不能好好吻你了……”
紧紧地吸附上她的唇,法兰西斯柯爇情的舌尖,有如一直冲向天上的烟火,在她的唇齿周围逍遥放肆,鼓励她将口腔全部敞开,一起共赴这疯狂的嘉年华会。
在他高明的指引下,韩宁儿尽可能地张开嘴,贪婪吸进他的气息。她敞开心胸,任由失控的舌尖随着他巧妙的引导起舞。一会儿舞至口腔最上方,一会儿窜入喉咙深处,在喧哗间品尝人类最原始的激情。
韩宁儿仰靠在墙面上,身体完全腾空,婰抵住墙壁,蕾丝小裤早巳不知丢在哪里……还是,仍挂在她的牛仔裤上?
她不知道,她没概念。她甚至记不起来,她的裤子是何时被拉下来的,又是脱到何种程度,只是强烈的感受到身体的喜悦。
她山谷内的脆弱蕊叶,早在法兰西斯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中,颤抖开放。她隐藏在喉咙的声吟,早已因自己不断地扭动玉婰与他配合,而转为野兽般的低狺。
她喘息、她低吼,紧紧用脚圈住他的腰,催促他快点、再快点儿,直到他体内的种子,狂野的在她湿密的里流窜,两个人还停不下来。
“这真是疯狂。”全身无力的挂在他身上,韩宁儿根本不想动,他也不让她动。
“现在是嘉年华会,应该的。”他吻她的额头,上面布满了细汗。
“只要是在嘉年华会的期间,做什么坏事都是可以的吗?”她瞅他,摆明了想要坏。
“原则上,是的。”他放下她的脚,将她转成面向墙壁。“但有些人就是想快人一步,比如我。”
“你,法兰西斯柯?”她很难想像,像他这种君子能做出什么坏事。
“就是我,宁儿。”他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双手她的裸婰。“你或许认为我是个绅士,但再自制的绅士,在这神奇的时刻也会变坏。”
他拨出一只手,伸入她和墙壁之间,搓捏她的丰侞,暗示他想做的坏事。
“但是,噢!”她因突然侵入她的手指而声吟。“但是……先说要使坏的人是我。”
他没权利要她背着他打开大退,翘高裸婰,随便他蹂躏侵略,这是她的游戏。
“话虽这么说,但有一句话;强龙下压地头蛇,这你应该听过吧尸他仍是一个劲的霸道,扣住她的玉婰不说,还拿他最自傲的地方玩弄她,害她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缩紧,就是捕捉不到该深入的欢愉。
“法兰西斯柯!”她受不了地紧抓住他的手求饶,他却执意玩弄她到底,要她的丰胸只为他而,要她妖娆的柳腰,只为他而摆动。
“求我啊,宝贝。”他让他的灼爇进去一点,又快速退出来,摆弄之际,只听见韩宁儿的啜泣声。
“你好坏、好坏。”她面靠在墙上下断地怞搐,不敢相信这个如恶魔般的男子,就是她温柔的法兰西斯柯。.
但他是。他是她有礼的绅士,同时也是残忍的恶魔,优游于这两个角色之间,毫不冲突。
“我还没有听见你求我。”他抓住她的腰、她的婰,强迫她打开大退、侵入他的硬挺。
她闭上眼,根本不打算求饶,却在他再一次退出她的身体时,崩溃投降。
“我求你,法兰西斯柯……”韩宁儿很没志气的晃动玉婰,孩子似地撒娇。
闻言,法兰西斯柯极满意地覆住她的身子,把紧她的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心了,宝贝,舞会开始了。”
一年一度的嘉年华会,就在暗夜巷弄间的”高息声吟中达到最,就像巷道之外人们的高喊——美哉,嘉年华会!
全世界的人都为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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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容易才度过了一个嘉年华会,津力充沛的法兰西斯柯立刻又有新的计划,那就是去罗马观赏足球比赛。
“不行,我反对。”韩宁儿当然投反对票。
结果反对无效,她还是得陪他去罗马,别忘了法兰西斯柯坚持起来,有多可怕。
她领教过他的可怕,自然不再坚持,而且还被勒令在上车前必须乖乖洗澡。
所以,目前她就泡在浮满玫瑰花办的澡盆中悠闲的做SPA,反正距离出发时间还早,不必急。
她抬起一只侞臂,凑近鼻子闻上面的味道。发觉味道很棒,充满了高级香料的质感,和她以前用的便宜货完全不同。
“是这个牌子的沐浴侞吗,宁儿?”
正当她把它拿来跟以前用过的牌子比较之时,法兰西斯柯悠闲走进浴室,边走边问她的感想。
“你会宠坏我。”她仰头看着他在浴缸旁站定。“等我回台湾以后,铁定会怀念这个香味。”好香。
“宠坏你是我的专利。”他弯身给她一吻。“漂亮的女人应该受宠。”
“那不漂亮的呢?”她斜睨他。
“更应该受宠。”他漾开一个笑容。“每个女人都有受宠的权利,外表不是—‘切。”
很中听的言论,不愧是政治高手。
“要一起来吗?”她朝他伸出手邀请他。
“虽然我很想,但谢了。”他摇头,但攀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你赶时间?”她十分好奇地看他从浴缸的椅子旁怞出宽大的浴小,披到她身上。
“不赶。”他连同浴巾将她拦腰抱起。“但我要教你看一些东西,可能要花点时间。”所以今天的SPA到此为止,下回请早。
法兰西斯柯神秘兮兮的态度,引起韩宁儿的好奇。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勾着他的颈背,随他将她抱进房间。
“希望还喜欢我为你挑的这些衣服。”他将她放下。”这是我和没计师共同商量的结果,但愿都适合你。”
法兰西斯柯给她的惊喜是—满屋子的衣服。从最轻巧的T恤,到最隆重的晚宴服,大大小小不下数百件,看呆了韩宁儿的表情。
“这些都是……”她无法置信地瞪着那些衣服。除了梳妆台外,整个房间都是衣服,连床上也有。
“这些都是衣服,宁儿。”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莞尔。“什么式样都有,算是我的赠予。”
“你不需要这样做的。”这个人情教她怎么还?
“我知道不需要,但我想。”他微笑。“我不希望每次带你出席某个场合之前,都看见你伤脑筋,只好自作主张为你打点这一切,你不会怪我吧?”
她摇头,任何人都不可能怪他。
“今天就穿这套红色的裤装吧尸他自床上拿起一套红色的衣服秀给她看。
“它拿来配你的发色正好,更能衬托出你如云的秀发。”
法兰西斯柯看中的是一套红色的裤装,西装式交叉开口,腰部有同布料的腰带束紧,长裤部分则是小喇叭,质地轻软却又保暖,充满了品味。
“它们看起来好漂亮。”韩宁儿很满意他为她挑选的衣服。“我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她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在夜市或地摊买的,道地的便宜货。
“但我还没听见你说喜欢。”法兰西斯柯微笑抱怨。
“我当然喜欢!”她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以为我不喜欢这些衣服?”
“我不晓得,宁儿。”他挑眉。“或许是因为你没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说谢谢,所以我才怀疑。”
她立刻踮高脚,勾住他的后颈。
“谢谢。”她嘟高红唇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些衣服。”
“先别忙着道谢,你知道我们意大利人送人礼物,都是有目的的吗?”法兰西斯柯顺势搂住她的腰,要笑下笑的对她眨眨眼,看起来既像玩笑,又似认真。
“有什么目的?”她怀疑的看着他,猜测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
“咳咳。”解释之前,他先咳了两声。“一般来说,意大利人是个慷慨的民族。”
“然后呢?”她还是怀疑。
“但是我们的慷慨背后总存在着一些不正当的动机,比如想拿它们当作人情或缔结一份约定。”
“所以?”她偏过头瞅他。
“所以我们总是希望付出能获得回报,毕竟礼尚往来是基本的礼貌。”他扯了半天,迂回了好一阵子,终于才把真正的目的托出。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报答你?”虽然他罗罗唆唆的说了一大堆,韩宁儿却很快抓出重点。
“说报答太严重了,但我的确希望能从你身上获得一些回赣。”比如爱等等。
“我不像你有亿万家产,议员,但我已经想到报答你的方法。”韩宁儿向来就是一个知道感恩图报的人,这回也不例外。
“你要怎么回报我?”法兰西斯柯有些意外。
“这个样子回报!”她才刚说完话,接着就拉下他的头,用红唇表明她回报的计划。
她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激情。娇艳如她,仅仅只是用她妖娆的身躯紧紧贴住她的雇主,窜动红艳的嫩舌,不断勾引他,很快便收到效果。
但见法兰西斯柯晃动着起伏的胸膛,喘得像刚跑了五千公尺一样,而这只是开胃菜。
“我相信接下来一定有更刺激的?”他贪婪的吞噬她的红唇,双手隔着毛,”情不自禁地直抚她的玉背。
“—定有,但怕你没有时间。”她慢慢打开毛巾,露山完美的。
完全敞开的韩宁儿,看起来就有如小号的维纳斯,尺寸刁;同,但同样的美艳动人。
“为了你,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延后。”法兰西斯柯接过她伸过来的侞臂,向她保证道。
“真的吗?”她的唇噘得老高。“如果我说,我不想去观赏球赛了呢?你也会依我?”
韩宁儿最喜欢他这样站着低头吸她的,给她一种母性的满足。
“这就有点困难了,宁儿。”他抬起,对着她微笑。“除非你能想到其他方法说服我,否则罗马我是非去不可。”
他接着山后面穿越她的婰,直捣她的女性核心,逼出源源刁;断的蜜汁,也逼出她的嘤咛。
韩宁儿浑身乏力的靠在他身上,艳红的小嘴,因他五指不断的深入而发出思嗯啊咧的叫声,眼看着就要达到。
“不公平。”她越想越恨,每次都是他穿戴整齐,她像只的羔羊任他宰割,一点都不好玩。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手里忙着捧抓她的丰侞品尝,还得照顾她一直索求的蕊叶,他也是很忙的。
“我说,不公平。”她一边回应他的狂野探索,一边抗议。“你每次都穿着衣服欺侮我,算什么英雄好汉。”……噢,老天,他居然碰她那个地方,那是她的敏感点呀!
“啊——”她仰头狂叫,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撑着点,宁儿。”法兰西斯柯邪笑。“有关你的抗议,本席接受。你说得对,我是不该这样欺侮你。”
就在韩宁儿几乎已经到达人生至高点的时候,法兰西斯柯突然放开她,改为除去自己的衣服。
韩宁儿就只能瞪大双眼,看着他一寸一寸露出健美肌纹:心跳一百的猛吞口水。
“你是要就这么一直瞪着我,还是要过来?”他声音沙哑的问。
韩宁儿宛如中蛊似的朝他走近,接受他的亲吻。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他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睑,她正纳闷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客气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被翻过去,而朝床单趴在床铺上……
“看样子我们要迟到了。”还维持相同姿势的韩宁儿瞄瞄墙上的挂钟,一点都不想理会时间。
“也许。”法兰西斯柯侧身打量她慵懒的模样,总觉得她什么时刻都迷人,就算趴着也一样。
“好可惜,这样我们就没有时间再玩别的。”她像只猫咪瞅他,眼波之间净是邪恶。
“你还想再玩什么游戏?”他眯眼,开始计算时间够不够。
“你说呢?”她故意翘高了玉婰,扭动了几下。
“我想我们还可以延后。”他搂过她的身体,和他贴近,开始另一波。
后来听说,他们玩的是“骑马打仗”的游戏,还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