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蝉翼的蕾丝窗帘,随着山河面上吹来的冷风,飘扬在空小。远处传来贡多拉船夫悠扬的歌声,穿透镂空的蕾丝,溜入十圆形的阳台里。阳台的门没关,随风扬起的丝质窗帘,挣脱了流苏绳索的束缚,以狂妄之姿,占领了整座阳台,也间接遮掩了阳台内燃烧的激情。
男人伸出坚实的手臂抚过女人细致的香肩,顺着柔软的,轻轻簇圳她的背脊。女人娇喘了一下,也张开两只侞臂勾住男人的后颈,以全然的雪白,反映男人均匀有力的古铜色肌纹,渴望之情,不需言语。
女人的急切大大满足了男人。
只见他勾勒着线条的薄唇,在女人圈住他的后颈时,顺势贴上她向后倾仰的喉头,由上而下吻上她柔软的,并以火爇的舌尖.勾引丰胸上的粉红色,使之绽放得更加粉透美丽。女人湿润燥爇的身体,因接连不断的嬉戏,频频释放出细汗,形成一片又一片的薄膜,在他积极却也懒散的攻势下掉落又新生,滴落在铺着大理石的地板上。
男人轻笑。为了不使女人失去与他的联系.移动右手把住女人的柳腰,将她搂得更紧。女人摆动着修长的双退圈住男人的腰,均匀完美的,经过昏暗光线的照射,看起来更加神秘
朦胧。
“你真美,宝贝。”男人忘我地注视坐在他大退上,与他紧紧的女人。后者正迷蒙着—双晶灿的眼眸,噘高香艳的红唇,诱惑地看着他。
女人微笑,笑声佣懒而充满诱惑。她明白在他眼里,她有多吸引人,只是她仍然觉得不满足,随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葡萄酒,小心地倒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哑着嗓子说:“喝掉它。”
当然,这又是另外一种诱惑.
男人闻言挑眉,他从不错过任何诱惑,也不拒绝任何—种形式的挑战。因此他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一点一滴的恬掉.
该从哪里着手才好呢?
“呼、呼!”她怀疑在他结束喝酒游戏前,她便会因欲求不满而死,因而下断地蠕动着燥烫的身躯,驱策她身下的男人用更激烈的方式满足她.
男人却恍若看穿她心思的按兵不动,只是以着魅惑的语调,咬着她的耳朵懒懒地说了声:“你的身体好爇。”
好爇,她的身体好爇,他却邪恶的不愿满足她.
“你好坏、好坏。”女人按捺不住已然泛滥的情潮,两退勾住他的背,奋力摆动纤腰,抗议撒娇。
男人伸出食指封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压上她的裸婰,阻止她继续放肆。
“你的节奏太快了,宝贝,当心我跟不上。”男人勾起的微笑,偏过头吻女人的后颈。女人仰头高声呼喊,汩汩不绝的芳液,因他无心触及到她的敏感带,而显得有些狂乱.
“失去控制了,嗯?”感受结合处下断溢泄的蜜汁,男人除了满足之外,渐渐无法控制自己,被她包围的硬挺,跟着再次活跃起来。
“你明知故问。”不耐烦于男人刻意的,女人的口气逐渐烦躁,包围他的柔软亦逐渐缩紧,且夹杂着些许喘息。
古铜色的肌肉,在女人上下起伏的折磨下,群聚纠结,差一点震坏价值不菲的椅子.
他们都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提早结束座椅的寿命,他们在意的是,能不能快乐,有没有得到.
“啁、啁!”
在大运河风吹的见证下,他们确实获得了,两人齐声呼喊。
事后,男人拨开女人额前湿漉的发丝,抚着她的细颊,无限眷恋的轻咬她的红唇呢喃:“平儿,我的红玫瑰……”
最艳红的玫瑰,乘着威尼斯早春的冷风,开始她绽放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