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夫人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陆络珩就在旁边看着她,等她情绪冷静之后离开了陆络珩这里。
一路来到了熙国王这里,熙国王此时非常的悠闲,他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要他拿到了玉玺印章,就可以一雪前耻。
而柔夫人也突然提出了:“我想要回到陆府拿点东西。”
“臧飞跟着你一起。”
其实他主要目的是想要跟着柔夫人或许可以找到玉玺的藏身之处。
陆络珩害怕柔夫人回去会对齐若卿
下手,所以特意又找了一次熙国王两个人进行和平的谈判。
“放我回去!几天之内如果没有人知道我的消息,太子就一定会派兵过来,虽然太子现在总是处处与我作对,可你要想好,我们两个才是一条船上的。”
熙国王现在没有什么把柄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他,没有想到平日里盛气凌人的陆络珩今日竟会如此口无遮拦。
他拿出了一把棋子,用手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个人分别拉着裙摆坐了下来。
陆络珩率先拿了白棋子并且说了一句:“自古以来邪不胜正!”
“只要你能赢了,我就放你回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就是害怕你亲爱的柔夫人会伤害齐若卿嘛?”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斗争,陆络珩确实是赢了熙国王,他也身为一国之主当然会信守承诺放走陆络珩。
在他与熙国王下棋的那一刻就已经算好了时间,如果可以在半个时辰之内回去,或许可以在柔夫人到达府邸之前赶回去。
还好陆络珩快马加鞭,从后院的墙翻了进去,来到了柔夫人的房间等候着她。
果然几分钟的时间过去,柔夫人推门而入,貌似见到陆络珩一点都不好奇,并没有惊讶的表现。
柔夫人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坐到了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的床上,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的味道。
陆络珩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这里的一切,并且有多么的舍不得。
原来陆络珩根本就不了解柔夫人,两个人虽说在一个府邸上生活了十多年,可始终没有什么交集。
甚至陆络珩都没有带她出去参加过宴会,没想到平常温文尔雅的一个女子在被赶出府之后会做出这么让人让人疯狂的事情。
“只要你把玉玺交给我,我们恢复以前的状态,你永远都是陆府的柔夫人,我可以答应你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依旧是我的恩人,之前我把你赶走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们私人的恩怨,千万不要牵连到其他的人,这一步如果你一旦选错了,没有人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你一定要考虑清楚,真正喜欢我而不是去做背叛我的事情。”
陆络珩说了这么多,他可能也是第一次和别人传递自己最想表达的情感。
柔夫人其实也有想过下最后那一个放手把玉玺交到陆络珩的手里,就在她要动摇的时候,陆络珩不小心把书房桌子上的画像给露了出来。
这个画像正是柔夫人之前在皮影戏楼里砸掉的那一幅,看到这幅画就坚定了她想要把玉玺交出去的心思。
玉玺这个东西其实对于柔夫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她想要的目的只是陆络珩能够娶她。
就算陆络珩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也阻止不了这种心思,要永远做他的柔夫人。
这一次的柔夫人被赶走在回来的时候却长了趾高气昂,而且目中无人,她收拾好自己剩下的东西出来到了院子里。
站在樱花树下面亲子吻别了它,或许是对于齐若卿的愧疚之心吧。
从一开始的时候陆络珩就已经多想了,柔夫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对齐若卿下手。
只是一直都不信任在猜疑而已,这些对于柔夫人来说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只是可以让陆络珩娶她。
她这次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来收拾行李,包括陆络珩和齐若卿到那副画像。
刚刚到达门口就恰好碰到了回来的齐若卿,两个人见面非常尴尬,柔夫人虽比齐若卿矮了一头可是她的气质上却依然不服输。
向前迈了一大步与她对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看我们两个谁可以笑到最后。”
齐若卿早就已经把她当做一个神经病了,就当她今天说的话全部都是在开玩笑,跟她志气也没有那个必要了,当然也就一笑而过了。
傍晚的时候齐若卿一个人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来到了长廊里走来走去的。
看到陆络珩一个人坐在长廊的凉亭里面喝闷酒,想走过去看看可距离他很远的地方就传来了一股酒香的味道。
这种味道很刺鼻,齐若卿亲自的跑去厨房做了一碗醒酒汤给他端了过去。
“晚上不要喝这么多的酒了!会对你的睡眠有影响的。”
陆络珩听见齐若卿的声音就知道是她,所以什么都没说直接就选择用报上去。
齐若卿在旁边没有办法挣脱他也只能顺手抱着,已经听不清他嘴里说的是什么了,但却能感受到他的眼泪掉在自己的肩膀上是有温度的。
“轰隆隆!轰隆隆”
天气开始打雷了,阴暗的天气让原本心情不好的陆络珩就会更加的雪上加霜。
彻底的下起了雨……
雨水浸湿了齐若卿的衣服,是他们两个紧紧的贴合着,打在陆络珩到脸上都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齐若卿站起来深呼吸叹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扶回了自己的房间。
帮他盖好了被子齐若卿转身就想离开,但是陆络珩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嘴里不停的在说着:“不要离开我!陪陪我好不好。”
看着他如此脆弱的样子,齐若卿才真正的明白原来陆络珩并不是一个没有感情,可以承受很大压力的人。
他也会心累……也会流泪……也会人好多情感不知道该向谁去倾诉,只因为他叫陆络珩,和别人的身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