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陆络珩正以“未婚妻”自称,方先生的妻子微微一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反正方先生有着一身的本领,就算他总把自己拘束在这大自然里。
总有一天是要出关的,午膳过后陆络珩就离开了,回去也和宫浩楠打好了招呼。
第二日就已经备好了马车出发…
一路上碧玉都很高兴马上就能和齐若卿重逢了,齐若卿不在的这几天,碧玉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好。
等他们抵达这里的时候,齐若卿和慕容云正在算计着要把这里的树木全都砍伐掉,听老方法说是蝗虫以刻蚀草木为生。
只要他们把这些草木都砍伐干净这样蝗虫就没有地方可以生存,自然而然到时候就会消灭掉它们。
工具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宫浩楠他们带着方先生再晚来一步的话很有可能就酿成了大错。
还好方先生及时制止了他们。
把车还没有停下来,放先生就已经在里面看到的情况大声喊道:“住手。”
方先生健步如飞的走到了齐若卿的面前:“谁告诉你们砍伐树木就可以消灭蝗虫的。”
齐若卿有一些惊呆不知道这方先生是什么人,不过还是做了一些解释,方先生听见眉头紧皱,他表情就已经证明了不赞同这一切。
“蝗虫是以刻蚀草木为生不假,可它主要的活动就是繁殖,如果你们把草木都砍伐了,他们不是有更大的面积去繁殖了,到时候想消灭都消灭不掉。”
齐若卿还好没吃了大亏,不然就害惨了南边的百姓了,碧玉和宫浩楠一同从马车上下来。
碧玉挽着齐若卿的胳膊帮她介绍方先生,但是这当中却只字未提陆络珩,因为陆络珩特意嘱咐过碧玉和宫浩楠不要向齐若卿提及此事。
方先生仅仅到这里两天防灾差不多就已经接近了尾声,这就是传说中的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点蝗灾对于方先生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虽然只是帮陆络珩的忙,可是方先生也一直心里都过意不去。
既然如此他们也就该启程回京了,齐若卿来到这里仅仅五天,但她每一天都在着急想办法去治理蝗灾。
这样她就可以早日回京去刺杀段雪薇,齐若卿一直都不知道这幕后的一切,全部都是陆络珩在掌控和操控着。
就包括齐若卿去刺杀段雪薇,其中都有一些陆络珩的挑拨而已。
杀高氏的案子已经过去快要一个月了,慕容云就是怎么都过不去这个案子,他一直都想要找到幕后真凶拿证去指控凶手帮助齐若卿了解了心里的心结。
皇上和朝中的大臣听说南边的蝗灾已经救治成功,宫浩楠现在已经造的灰头土脸的了,他要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才能去面圣。
却被齐若卿给拦住了,她知道现在宫浩楠在宫里面有多难做,既然如此那就演戏。
“你应该让皇上看到你在南边到底有多努力去完成这件事情,像那些大臣证实你是心系百姓的,所以就要这个样子去面圣。”
虽然齐若卿知道这个样子去面圣了实在是大不敬,可现在宫浩楠有功太后都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
他这个样子只会让太后更加的心疼,让皇上和大臣相信他在南边所做的一切,齐若卿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帮助宫浩楠铺路。
将来有一天希望他做的皇上那个位置,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可惜陆络珩想让宫浩楠知道有一天他坐在皇上那个位置,但他旁边的那个人并不是齐若卿也不是陆络珩。
“好!咱们走吧。”
又是一次宴会,这次皇上是特意给宫浩楠置办的他治理蝗灾有功,当然这里也少不了熙国的国王和段玲珑姐妹二人。
齐若卿看见段雪薇就有一种想要马上杀了她的冲动,也体现在心里到底有多难过了,明明知道杀母仇人就在面前却拿她无可奈何。
皇上特意的赏赐了他们黄金万两,齐若卿的本意是要拒绝的,但她想了一想准备把这些黄金都捐赠给那些贫穷的百姓。
既然是赏赐就应该厚颜无耻的收下,本来就是应得的,宫浩楠现在在宴会上可是趾高气扬的。
可即使是立了大功有一些大臣还是很看不上宫浩楠,总是在挑他的小毛病,又跟皇上进言:“皇上!微臣觉得宫浩楠还是不能胜任王爷这个位置,还请皇上和太后三思而后行。”
这个大臣可是在朝中最有势力的,他从前朝皇帝一直辅佐到现在,所以朝中很多的意识都会听他几分,这个人正是在皇上之下的左相。
所以他说话也有一些巴结他的大臣会给的附议,宫浩楠不卑不亢地走到了中间的位置上。
并没有面对皇上而是背对着,他把视线放在了左相的身上:“我为何不能胜任?只要你说个理由我肯自愿下位。”
宫浩楠这是笃定了左相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皇上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再说下去话可能整个宴会都会鸦雀无声。
左相在朝廷这么多年了想必也知道这里的水深水浅,现在已经不是前朝皇帝的年代了,要不是因为左相势力庞大,皇上就要把他给削去官职。
他的实力还是所有大臣都觊觎的,就包括皇上也觉得如果后宫再无子嗣的话,还有可能在皇上退位之后左相就会没有任何的理由上位。
现在皇上是两边都很犯难,宫浩楠是他哥哥的儿子,可是他的身份也无从查证,所以就算把江山交给这样的人手里也不会放心。
皇上对左相还是很忌惮的,左相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他无论对先帝还是对现在的皇帝都留有一份戒心。
手握兵权而且府邸里藏了好多奇珍异宝,他家中的妻子和儿女在外面都很嚣张跋扈,外面那些人谁人不知左相的儿女,所以只要见了他们就会喂喂缩缩的。
当然也有好多的百姓告御状到皇上的面前,可皇上却只是口头答应他们会处理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去解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