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还是这么神秘!”
刘风把枪收起来,站起来向他伸出手,二人像久未碰面的兄弟一般握手拍肩。
“上次一别,我们有些日子不见了,听他们说,你已经离开了北境!”
对于这次离开,刘风并没有声扬,就像左老爷子说的那样,北境出了问题,再也不是以前了!
现在他不声扬,就有人四处传播。
“北境已经换人了,杜兄以后就不要再那样称呼我了!不合适!”
杜坤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北境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你一手打出来的,怎么可能说换人就换人,就算是换人,我们这些弟兄们也都是不认可的!”
刘风一听他这样说,就笑了起来。
杜坤,某国军区老大,而他虽说的几位弟兄,都是曾经和刘风在战场上针锋相对过,私底下却保持喝酒吃肉关系的朋友。
这不过东南亚这些小国家和那些大国不同,基本上很少有战争来往,遇见国际大事,也都是抱团现象,所以他们的关系才会处的这么和睦。
“不管怎么说,杜兄这次给足了我面子!我只是让我的人给您带了口信,您就这样看得起我!”
“像当年,我也是你的手下败将!怎么说,这点面子还是得给你的!”杜坤说着就笑了起来。
二人想起当年的那一战都不由得有些感慨。
军人以命令为主,虽然当年在战场上他们二人曾为各自的国家开过火,但是后来两国交好,也曾经一起并肩作战抵抗外国来袭。
这份情谊,无论走到何时,都是弥足珍贵的。
“只是,我不太懂……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杜坤所指的正是近日,果敢的揽货盘查事情。
刘风突然派人向他们三国的军队头领捎去口信,让他们严查途径果敢的货物。
这样的事情,在以往是从来不会出现的。
因为金三角的经济繁杂,军队对这里的出口往来,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赶上严查的时候,会在这里露脸,试探的抓几个人警告一下。
可是动真格,还从来没有过。
如今好兄弟提出了要求,自己自然是要配合的。
“因为我想见一个人,所以只能这样安排了!”
杜坤有些意外,依照刘风的人脉和手段,想见的人,直接抓来就好,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折吗?
“不知道老弟想见的是哪位?”
想到杜坤的身份,或许在他这里能问出不一样的结果。
“宫田!”
杜坤眯着眼睛,想了片刻,说道:“这个名字似是有些印象,几年前的围剿行动,他好像是个头目!”
刘风知道他说的和郑伟说的那件事是一回事,就问道:“这个人是后来跳海自杀了吗?”
杜坤眼睛倏然明亮,“你这样说的话,的确是有这回事!”
“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死人?”
“他不是死人!”刘风把照片拿出来递给他,“也有可能是两个名字一样的人!”
“这个人的手里垄断了张正源百分之四十的货,我想和他见一面!”
杜坤拿着照片看了许久,顿时瞪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
“这个人我见过!”
刘风有些意外,“你看清楚了吗?”
“照片虽然模糊,但是这个侧脸我很熟悉!前不久在边境抓了一批人,其中就有他!”
“但是他不叫宫田,叫……”
杜坤敲着脑袋,有些着急。
“好像是叫李俊辉,对,是这个名字!”
刘风有些意外了,明明宫田这个名字在金三角更响亮,为什么在杜坤这个官方人物这里,却从未听说过宫田。
“你确定是叫李俊辉?”
杜坤拿着照片看了许久,再次点头,“我很确定,就是他!但是后来因为证据不足,再加上是在边境,为了不引发国际纷争,就把他放了!”
想到之前调查的,这个宫田天天打游击战,想必这个名字也是他临时胡编乱造的。
“不好意思啊!兄弟!线索到我这里又断了!”
刘风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他总会来找我的!”
说完,看着杜坤的神色有些怪,就不由得询问,“怎么了?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当是我们抓到这个李俊辉,是因为他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在一起,据说他们是在做什么……推国图!”
推国图?
刘风有些意外,这三个字他已经很久没听说过了。
以前只知道,有一批易经大师和搞玄学的帮派,天天聚在一起推算未来的国运和国势,但是只当做是一些三教九流不入流的东西罢了。
却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搞这个。
“你们军方还管这个?”
杜坤无奈的说:“他们的动静太大了,并且和太国的一些大师混杂在一起,养那个……”
杜坤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刘风也明白什么意思,原来是一群打着“推国图”的伪君子,却在干着要人命的买卖。
“他们把不干净的东西放进了皇室,扰乱了皇室的安宁……”
还真是一群亡命之徒!
“如果说这个宫田真是那个李俊辉的话,你还是小心一些!”
刘风感谢的拍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这个线索也算是向前迈进了一步。
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许多人都在等,有人是在等着看刘风的笑话,有人则是在等刘风的能耐。
都以为这是军方给刘风的下马威,好让他知难而退!
以刘风的能力和军方对着干,是不太可能的。
却不然三天期限已到,凌晨零点,三国军队的人马准时撤出。
伴随着黑暗的夜色,一艘潜艇开进了果敢的海岸。
不多时,海岸传出几声枪响,有弟兄连滚带爬的跑去了肖真的酒馆。
“真哥,有人来闹事!”
恰逢刘风也在他那里闲坐,听到这里,互看一眼,便让郑伟带人去码头观望。
郑伟带人前脚刚走,酒馆的门就打开,进来三四个衣着古怪的人。
而为首的人穿着青色道士衣袍,绑了个辫子,不男不女,让人看着十分怪异。
“老板,这里有什么好酒,都给我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