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云汐的受伤,她的广告大业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进行了,这让云汐颇为的郁闷,一应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前期也做了让黑娃他们各处去宣传了,也将自己和向问天摆在了明面上,成功的赢得了大家的眼球,结果自己这个正主却在这个关键时候倒下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哎,都怪那个紫袍男人,若不是他找人绑架自己,自己便不会受伤了,那这广告事业便也不会拖延了。
想到紫袍男人,云汐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他说的那句话。
他们到底在觊觎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
藏宝图?可是听那个男人的口气,好像他很不缺钱的。
传位玉玺?更不可能了,现在七雄乱世,玉玺这种东西倒是可有可无的。
云汐一时苦思不出,心里却又停不下不想,正纠结着,忽然听外面有人说道:“影公子,上日过来,见你的衣袖处针脚开了,总归是不好看。我虽然手不巧,可是也能凑合着缝补上,不如影公子将外衣脱下给我,我立刻帮影公子缝补了吧。”
水潋自从那日得知他们住在“有爱之家”后,便借着给云汐送东西为由头,一日倒来个三两次,而且每次必和影交谈,只是影的反应每次都很冷淡。
果然,影忙得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不用了。云汐正在屋里休息,水潋姑娘可以自行进去看望。”
水潋神色一暗,想要张口再说些什么,可是又怕他会拒绝,这几日,自己碰的钉子难道还不够吗?
水潋又看了影一眼,这才推门走了进去。荷香紧跟其后,行至里屋的时候,又紧两步先行挑开门帘。
水潋一低头走进里屋,见云汐正斜歪在矮塌上着一本书,便紧两步走过去,关切的问道:“云汐,这两天你可感觉好点了?”
云汐忙坐起身来,放下手中的书,说道:“我已经没事儿了,还要劳烦你天天过来看我。”说着,又忙站起身来,亲自倒了茶过来,笑道:“我这儿可没有什么好茶,不过也算清香,只能让你将就喝了。”
水潋接过茶来,细细的尝了一口,笑道:“茶虽不是好茶,可是却格外的清香,你这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云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水潋的旁边,笑道:“好灵的舌头。这里面有向问天加的药草,说是可以去掉茶叶中的涩味儿,我便依言让梅香烧了写出来,也没有想到能这般清香呢。”
水潋心中一动,随即又趁机问道:“看来你是身陷福窝了,向公子如此关心照顾你,你可得惜福了。你都不知道,你受伤的时候,向问天有多么的着急。”
云汐只是笑着,并不答话,心里却想道:身陷福窝?自己怎么感觉不到?估计向问天对自己好,也是因为有求于自己吧?
水潋见云汐不言语,以为是她心中害臊了,所以一时之间,心也放下来了不少,因而又随意问道:“对了,怎么没看见梅香和苏子二人?”
云汐又帮水潋续了一次茶水,回答道:“我已经将这‘有爱之家’中的伙食交给梅香管理了,这会子可能带着孩子们出去采买食材了吧。苏子也去南城门外的山上采药去了,我们这么大个家庭,总得能自给处足吧。”
水潋忙携了云汐的手,半带责怪的说道:“赚钱养家的事情,本就不应该我们女人来操心,才刚夸了向问天,却没想到他如此不靠谱。你如今身上的伤才好,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怎么能让我和文姨放心啊。”
云汐笑着摇了摇头,也并没有想在这个“谁养家”的问题上做过多的争执,因为她知道,一个时代的思想不是靠自己三言两语便能改变的了的,所以便避开了这个话题,说道:“我身上已经没有事儿了,留她们在身边也是闹得很,倒不如都打发出去做事儿,让我也清净清净,况且我身边还有影,若是真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帮我做。”
水潋闻言,一颗心便又提了起来,却又不动声色的说道:“他毕竟是个男人,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做,而且,你难道不怕向公子心里不高兴吗?”
云汐慢半拍的问道:“这碍着向问天什么事儿了啊?”
水潋看了云汐一眼,这才说道:“向公子帮你赎了身,理论你就是向公子的人,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避嫌的。”
云汐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哎,不是,你想拧了。向问天帮我赎身并不假,可他那是有求于我,才帮我赎身的,所以我们之间也不是那想的那种关系了。再说了,像他这种花花公子,我还不乐意要呢。”
水潋接过话投打趣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仁王那种潇洒型的?还是影公子那种冷酷型的?”
云汐并不扭捏,而是直接摇头道:“都不喜欢。”
水潋心中一喜,又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云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闷闷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我的缘分还没有到,再说了,我也不着急。倒是你,如果有喜欢的人,就赶紧下手,可别错过了。”
水潋闻言,一张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子,却还狡辩道:“身处烟花之地,如何有资格想这些事情。”
云汐侧头问道:“真没有?”
水潋的脸更红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对影公子的情意?若是果真如此,那她对自己和影公子又是个什么态度呢?刚刚她也说了,她自己和向公子是没有那种关系的,若是,若是她也对影公子有好感的话,那自己应该怎么办?看向公子对自己那种冷淡的态度,怕是……
想到这里,水潋的心中越加不安起来,她匆匆站起身来,说道:“你好好修养吧,我得回去了。看你身体好了许多,我和文姨便放心了。”
说完后,水潋便径自离开了,走得甚是匆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