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没事吧,快把这个给喝了。”
给纪诗瑶倒了一杯水,御惊风急忙递给纪诗瑶,御惊风之前只要一咳嗽,都是用这个法子,准管有用。
毕竟很多人咳嗽都是是因为喉咙干燥导致的。
喝了两口水,纪诗瑶用力使劲一咽,一个响亮的嗝自然而然的跑了出来。之后,纪诗瑶这才停了下来。
“真刺激。”自己拍了了几下胸口,纪诗瑶自个给自个顺了一口气。“好了,可以了。”
把杯子放了下来,纪诗瑶抬手用袖子一抹,嘴角的水渍被擦的干干净净。
“不好意思啊,刚才没看到你。”御惊风给纪诗瑶赔了个不是。
“没事。”纪诗瑶无所谓的摆摆手。“我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
本来只是客套话的,谁知道御惊风居然真的听了进去,把这话给当真了,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啥话也不说了。
这态度,纪诗瑶的肺都快要被他气炸了。
真的是死亡直男,都不懂得变通一下,不知道女孩子说的话都是反着的吗?那么蠢也就大佬好心才把你给收了,不然就按他这个态度,绝对会打光棍一辈子。
“话说妹子你是跟他一直在一起的。”说着,御惊风还伸手捅了一下柳乘风,示意他口中的他就是柳乘风。
“嗯。”纪诗瑶也没掩藏,很爽快的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千机是怎么了?”
纪诗瑶按住自己有些发胀地太阳穴,她现在有点心烦。
张口闭口的都是小对象,她这个妹妹算什么?果然是御惊风靠的住,周奶包子会下树。
“不清楚,我进来就这样了。”无奈摊手,纪诗瑶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真的无碍。”见御惊风这般坚持一定要知道刚才自己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好再继续藏着掖着。“就是一不小心炸了个小火炉。”
“炸了火炉?”纪诗瑶有些错愕,“你不是在骗人吧?”
而御惊风听到这里,却是担心的从上到下给柳乘风检查了一遍。确认柳乘风没有大碍之后,这才送了一口气。
“真的。”柳乘风一本正经的述说着自己刚才的经历。“本来打算煎药的,可是不小心把炉子给炸了。”
“你是怎么炸的?往里边塞火药了?”纪诗瑶见柳乘风的这个样子,表示自己很好奇。
“就是生火烧炭,打算煎药。”柳乘风本人也是极其不解。
“没了?”纪诗瑶问。
“好像……哦,对了!”突然记起来了一件事,柳乘风说了出来。“火太小,我冲里边到了些酒。”
纪诗瑶听到这里,半月板都要给他献出去了。
是个狼人,居然往炭火里边倒酒,能活那么大也是实属不易了。这么一回想,纪诗瑶才记了起来,她方才进门的时候确确实实是见到柳乘风手上拿了一个酒壶。
纪诗瑶由衷的给柳乘风比划着大拇指。
“这个有问题?”御惊风瞧了一眼纪诗瑶,眼眸当中慢慢都是‘求指教’这三个大字。
“你觉得呢?”纪诗瑶反问。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嘛。”御惊风尬笑着。“话说妹子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御惊风那么一提醒,纪诗瑶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有正事要做的。估摸着药量差不多了,纪诗瑶这才往酒盅里边加上一些沸水,她现在就等着这太子参泡软了端去给周维桢服用。
“你们的王爷生病了,来给他弄点药吃。”
“主上生病了!”御惊风与柳乘风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那脸上全然是质疑之意。
毕竟要他们相信一个在不久前还可以单手掐死一个人的男人生病了,他们是绝对做不到的。
“哥,我问你件事。”不知道为什么,纪诗瑶总是觉得柳乘风会认识周维桢一直在看的那本书是从哪里来的。
“问吧。”御惊风点点头。
“《鸾凤春水压枝低》是个什么书?”凑到御惊风耳边,纪诗瑶特地压低了她的声音。“我总觉得我在那里见过这本书。”
听到纪诗瑶脱口而出的书名,御惊风虎躯一震。
这个不就是是他给主上准备的那本不知名的人体动作书籍!
“你是从哪里看来的这本书?”
“从你主上那里啊,刚才他还在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