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文澜月无论何时何地都跟在他身上,怕是他再这样子下去,根本见不到沈琼欢。
“怎么会呢?只要王爷有需要,臣妾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又何来愿不愿意呢?”听到了皇甫彦的这一番话,文澜月心中高兴极了,急忙应下。
王爷向来很少让她帮忙,如今来看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还真是一天比一天高了。
皇甫彦沉思了一会儿,“相国寺的主持向来与本王熟识,本王每年都要去看望他,如今本王这样这般模样,自然不太适宜去万国寺拜访住持了,我听闻王妃和相国寺的主持私交也颇好,不知王妃可否带替本王拜访一下相国寺的住持?”
文澜月听完急忙高兴的点着头,“王爷说的是,臣妾当然愿意,正好臣妾可以去相国寺拜佛,祈祷佛祖保佑王爷身体健康。”
“如此甚好。”皇甫彦眼里划过一道光,不觉痕迹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酌了一口。
第二日,文澜月便早早地带着小厮和丫鬟赶去了相国寺,为皇甫彦拜佛。
文澜月一走,自然也没有人能够在身旁照顾皇甫彦,于是皇甫彦便吩咐下人将沈琼欢带过来照顾他。
先前文澜月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第二日便出现在了皇甫彦的书房,沈琼欢自然也猜到了她想做什么,如今丞相府树大招摇,为了避嫌,还是不要过多招惹的好。
沈琼欢刚刚用完早膳,便被皇甫彦的宫人带去了他的房间,说是文澜月去相国寺拜佛,王爷无人贴身照顾,就请她来帮忙照顾。
听到这番说辞的时候,沈琼欢不由得轻笑,怕是某人将文澜月支走的计谋罢了。
进到屋里,皇甫彦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听到了门外的声响,他扭头看向了沈琼欢,双眼幽深似古潭,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又不由得沦陷其中。
沈琼欢假装没有看见他这番模样,径直走到药箱旁拿起药膏,为皇甫彦换药。
满室寂静,两人无言。
沈琼欢为皇甫彦上完药之后便转身走回了药箱,将药膏放了回去。
沈琼欢刚转身,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贴了过来,沈琼欢猝不及防,险些跌倒在地,一只宽大的手臂立即搂住了她的腰。
身后冰冷的墙壁,腰间是强而有力的手臂,男人炙热的气息在她的耳垂处蔓延着,“你跑这么快是要做什么?本王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
沈琼欢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吓得手忙脚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惊起了层层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而来。
自从她重生一来,无论什么时候都尽量保持距离,且不说男子,女子也少有如此亲密的时候。
“你,你先别那那么靠近我,我们有事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沈琼欢双手抵在皇甫彦的胸前,有些为难地说道。
该死的,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呢。
男人没有松开手,反而是加大的力度,从远处看过去,沈琼欢完全陷入了皇甫彦的怀抱之中,像是一对极其亲密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