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参悟这一式"奔雷剑·天刑"之后,叶轩进入无时序虚空,将这一式剑法修炼至熟练,然后拔出鲲鹏剑,飞出虚空一剑刺向秦太阿,和他在神将台上对练起来。
秦太阿只重防守,不动如山,任由叶轩进攻。
两人对练半天,将各自领悟到的剑法心得都放进剑招之中,每次交手都有不小收获。
傍晚时。
秦太阿松开手掌,让真元剑消散于无形,缓声说道:"好了,就练到这吧。你小子练剑的速度倒是很快,半天时间就基本练成了。"
叶轩看看天色,恍然道:"时间过得还真快,一不注意就快天黑了。"
"你先回圣星城,我还有事要办。切记,剑神宝库再现之事,不可冲动,以静观其变为主。"秦太阿说着,转身背负双手,驾御神将台缓缓移动,进入云层之中。
神将台碾压过云层,发出轰隆隆的震动声,十分厚重。
叶轩转身返回圣星城。
在靠近天水河的地方,迎面遇到一个人,赫然正是那位澹台晴女公子。
澹台晴御空而立,目光平淡的看过来。
叶轩停下遁光,问道:"找我?"
"是。"澹台晴点头。
"什么事?"
"我知道周家那把离歌剑已经在你手里,我是来问你,愿不愿意和我比武,以离歌剑做赌注。"澹台晴直接说明来意。
"在这里?"叶轩又问。
"都可以,如果你觉得在这里比武不够正式,也可以到城中比武台上较量。"澹台晴答道。
"在决定是否比武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叶轩没有立即答应,转而问起别的事情。
"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答。"澹台晴很干脆的答道。
"你在比武台上施展的剑法,有多少招?"叶轩问道。
澹台晴想了一下,没有拒绝这个问题:"七十二招。"
按照奔雷剑法展现出来的格局,确实应该是七十二招,这一点和推测的一样。
"你会多少招?"叶轩又问。
"全都会。"澹台晴直接答道。
叶轩点点头,又问道:"既然你会全套奔雷剑法,为什么还要收集离歌剑?这不是很多余吗?"
澹台晴眉头微蹙,道:"这么说你知道离歌剑中藏着的秘密了。"
她沉思片刻,释然道:"离歌剑流落在外这么久,被人发现其中的秘密也不奇怪。不过没关系,我的目的不变,你愿意和我比武吗?以离歌剑做赌注。"
"这么说你是剑神后人了?"叶轩再次询问。
这一次,澹台晴没有回答,闭口不言。
叶轩见她不答,转而说道:"如果说你是剑神后人,为什么姓澹台?"
"我母亲姓澹台,有问题吗?"澹台晴脸上露出少许不悦。
"没问题。"
"那比武呢?"
叶轩刚好练了新的一式"奔雷剑·天刑",正想试一试威力。
稍微打一场没什么问题,哪怕打不赢,也不过是送出去一把离歌剑罢了。
"可以比比看,不过在开始之前,先说清楚,是只比剑,还是用尽所有底牌?"叶轩问道。
"你随意,只要你能逼出我剑法之上的底牌,就算你赢。"澹台晴缓缓拔出一把离歌剑。
叶轩也不在这上面继续计较,手掌一翻,鲲鹏剑出现在手中:"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要说什么让招不让招的了,比比看吧。"
"正合我意。"
澹台晴点头认同,亮起奔雷剑起手式,一剑刺出:"这是第一招,奔雷剑·凤翼!"
叶轩举剑格挡,手臂一震,将剑光挡下,然后以奔雷剑·镇岳反击。
澹台晴见到这一式剑法,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你把这一式剑法练得很好,那就看看这一剑,奔雷剑·斩月!"
两道剑光碰撞,爆出绚烂火花。
一剑刚落,第二剑便立即使出,一剑快过一剑。
两人就这样在天水河上空拼斗起来,越打越激烈,娇喝声不断。
不过,十多招过后,叶轩已经将所学的奔雷剑法全部施展了出来,甚至已经加入神风剑法和风雷九剑。
在剑法的底蕴上,叶轩就处于下风。
好在剑道境界不低,即便施展神风剑法、风雷九剑和对方的剑神绝学对抗,也依旧应付了下来。
两人从天水河上游,一直打到下游,仍旧不分胜负。
澹台晴越打越惊讶,她明显看得出来对方施展的剑法之中,夹杂了比较品级相对较低的剑法,然而却施展出了极高的剑道境界,强行打成平手。
交手三百回合,双方都没有施展出剑法之外的手段。
澹台晴没有想到对方一个一阶武圣,会有这么强的实力,所以一开始很自信的许下了不使用剑法之外底牌的承诺。
虽然自觉有些托大了,但她还是坚持这个承诺,咬咬牙拼尽全力,以奔雷剑法对攻。
两人越打越激烈。
一时间天水河上,剑气纵横,劈波斩浪,将天水河搅得天翻地覆,河水倒灌,甚至惊动了城中的武者。
已经开始有武者前来查看情况了。
叶轩见有武者靠近,收住剑势,沉声道:"有人来了,我不想太招摇。光凭剑法估计打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
"确实如此。"澹台晴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双方在剑法上的造诣确实短时间内难分高低。
"所以,我亮气场出一剑,如果你能单纯以剑法挡下来,那算我输,离歌剑就给你。"
叶轩说着,鲲鹏剑向外一分,剑道气场瞬间张开,笼罩天地,一把把神剑虚影出现,散发出凌厉锋芒。
澹台晴眉头再次皱起:"剑道气场!"
这一次,叶轩没有再用剑神绝学,而是缓缓抬起右手,张开五指,运转天剑诀。
鲲鹏剑悬停在手掌前方,凝聚万千剑意,绽放刺目寒芒。
那一点寒芒,仿佛能刺破天穹,洞穿人心。
澹台晴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这是在这么多天比武以来,遇到过的最强威压,她紧了紧手中的剑,忽然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一种终于遇到对手的兴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