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天眼朝那里看了看,结果那里也没有鬼作怪的迹象。{网wwwcom}这事真奇怪,不过后来当我明白一个重大真相时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等院长走后好奇地问老太太:“婆婆你孙子的手是怎么弄伤的?”
我懂一些消炎清毒的草药,既然院长不肯再帮男孩治了,我就积德给他找一副草药让他回去自己敷一下。我这两年跟清虚道长虽然云游四方治好过不少人的病,收过一些诊费。但我们却经济一向很拮据,只能自保。因为我们从不收取什么高额诊费,一般都是事先帮人治好病然后让病人自己给诊费。病人给多给少,我们从无怨言。
老太太叹着气:“作孽啊。这死鬼崽自己不心端灶上的热水壶烫的。”
容问老太太:“孩子的爸爸妈妈呢?”
老太太伤心地:“孩子哪有妈妈啊,他妈妈生下他就嫌我屋里穷跟野男人跑了。他爸爸在南海打工,就上次寄了八百块钱回来了,我那个死崽不学好样在外面乱搞哪有钱啊。”
容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拿出钱包,把所有的钱拿出来递给老太太。
她:“婆婆我这里有一些零钱,可能有一百多块,你收下给你孙子看病吧。”
老太太急忙对容推让地:“妹子,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但老太太嘴里这么手里却接过了容的钱。
容:“不要紧的,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大忙。”
老太太起身向容跪下叩头,:“妹子你是好人啊,你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
容慌忙扶老太太,:“婆婆你别这样,你快起来。”
我上前帮容扶起老太太,然后问老太太:“婆婆你孙子的手真的是滚水烫的吗?”
老太太:“嗯喽。他就是爱动手动脚的。”
我对还在哭的男孩:“鬼把你的手给哥哥看一下。”
男孩很听话地把双手递给我,我看了看,没有伤筋动骨,应该可以用那副草药治好。
我对老太太:“婆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帮你孙子找草药来。”
容:“我想跟你一起去,好吗?”
我朝她笑道:“走吧。”
那些草药分别是猪耳草、知末材、艾叶、桨青生、鱼腥草等等,这些草药在当遍地都是。我在卫生院的后面杉树林里,带着容很快帮男孩找了一大袋子这些草药。
容揩了揩满头的大汗,:“真仔哥哥这些草药真的有用吗?”
我:“当然有用了。这些草药对消炎清毒有神奇的功效。”
容问:“这也是迷信吗?”
“不是,这只是草药。”我。
容:“这么,这是科学喽。”
我笑道:“嗯,是科学。”
9
那天下午,我和容回到映月泉道观,清虚道长果然没有回来,她也似乎不怎么着急。我们俩坐在道观门前的树阴下无聊地聊了一个下午。她听我清虚道长晚上一定会回来,太阳沉下最后一抹阳光时她也没有提出要回去。我知道她信任了我。她只打了一个手机给她妈妈,告诉家人她在一个女同学家。
我们晚上不打算去外面吃饭,我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些蔬菜。我们的晚饭很简单,新鲜的大米饭加一道简单的辣椒炒茄子。她不会做饭菜,全由我一个人包办。
她在吃晚饭时称赞我的厨艺不错。
我:“当然喽,我七岁就会下厨煎鸡蛋。”
她:“我十七岁都还把鸡蛋煎糊了。呵呵。”
我:“我**岁就会做简单的饭菜了。那时我父母要早起下田干活,全是由我一个人煮饭做菜。”
我完鼓起勇气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她朝我笑了笑了一声:“谢谢!”她接受了。
在晚饭中她没有给我夹过一次菜,但她接受了我给她夹的菜,我知道这是她在矜持。我们有很多话要,虽然不是什么共同的语言,但聊起来似乎都很有情趣。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我爱上了她,是她和我应该都有了共同的想法。
吃过晚饭有月亮,山间的月亮特别明亮,我和她到道观门前的石块上坐下聊天。我们天南地北地海聊,从个人的生活聊到巫术以及文学。
容男性作家中比较喜欢日本村上春树的。
村上春树是我曾经喜欢现在不喜欢的男性作家,他的很媚俗,没有对未知的存在有所揭示,算不上好。我现在只想利用他的,来为我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于是试探性地问她:“村上春树描写恋人之间那种大胆随意的性行为,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