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笑着:“早就洗过了,你放心吃吧吃不死你的。{网wwwcom}”
德仔问我:“谈得怎么样?有什么新线索没有?”
我见志文在一旁,便笑着:“没什么线索。”
志文给我搬了一条凳子,:“你坐。”
我对志文笑了笑,:“谢谢!”
我坐下后,志文凑近我问道:“真仔师傅我刚才听德仔你有让夫妻不吵架的法术,是不是真的?”
我望了望德仔,德仔朝我挤了挤眼。
我笑着对志文:“有一种和合法,不过那个法术只管一时的作用,起不到长期效果的。我劝你还是多顺从她一下,我发现她还是对你蛮有好感的。”
志文:“不怕你们笑话我,她就是喜欢发孩子脾气,我真是拿她没一办法。”
容:“我们女人都喜欢发孩子脾气,志文哥哥你要是受不了女人发孩子脾气我劝你干脆去做和尚算了。呵呵。”
德仔:“我赞成容的法,我倒蛮喜欢女人对我发孩子脾气的。”他着朝容骚情地嘿嘿直乐。
6
我们从志文家出来,便去找艳子的那个男朋友国仔家。国仔家住在罗家村,我们驱车赶到罗家村向树下一个纳凉的老汉打听国仔家。
老汉见是警车便问:“你们找他家的人干什么?”
德仔:“我们找他们家有忙需要要他们帮一下。”
“那你们把车停在这里跟我来吧。”老汉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我们把车停在路边的树下,一群孩子便跑过来看车玩。
德仔呵斥他们:“别乱动啊。”
孩子们哄的一声笑,有孩子:“你这破吉普车谁稀罕动你的,我家叔叔的车是蓝鸟,比你的漂亮多了。”现如今夏国的农村有钱人愈来愈多,不少农民也买了车,车在农村的确不像我时候在中国那样,一见到车就像见到什么稀罕宝贝似的,总要左看看右看看。
国仔家是一栋已经破旧的过气砖瓦房,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女人在屋檐下剁猪菜。老汉远远地就叫道:“桂英,这几个人要找你帮个忙。”
桂英抬起一张苍老的皱脸望着我们问:“三叔,他们……”
德仔急忙上前:“阿姨,我们有一件事情想找你们国仔……”
德仔的话还没有完,桂英的神色明显悲苦起来,她叹道:“你们找他做什么哟,他早就死了呢。”她着撩起衣角揩眼泪。
“他们家就一个独生子,唉,国仔这一死,他们家……”老汉插道完转身走了。
我看到堂屋的椅上躺着一个枯瘦如柴的男人,他面容苍白,神情悲苦,我这时真想转身离去,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人间悲剧,更不愿意触及两位可怜父母的伤心事。
这时我看见堂屋里有一个悲苦的年轻男穷鬼走出来,他痛苦地望着老女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猜这个年轻的男穷鬼有可能就是国仔,我上前对老女人:“阿姨你好,我是一个巫师,我是来向——向你儿子打听一事情的。”
老女人疑惑地望着我,问:“你是巫师?”
德仔上前插道:“是啊,他是真仔巫师,我是派出所的警察,我们是来找你儿子……”
老女人惊问:“你们找我儿子做什么,难道他生前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应该没有啊,他一向很老实本分啊。”
“阿姨你别紧张,他生前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不知道把这些事情如何跟她讲清楚只好撒谎,“只是有一个事主托我来查一下他的生辰八字,他在阴间受苦,我想替他解脱痛苦。”
那个年轻的男穷鬼问我:“你在什么?”
我用通灵术问他:“你是国仔?”
那个年轻的男穷鬼痛哭着:“我是国仔。”
“我儿子大阴间受什么苦啊,师傅你能不能让我跟我儿子见个面,我好想他啊。”老女人哭着。
我:“对不起阿姨,国仔是鬼你是人,你们人鬼殊途是不能见面的。”
老女人哭着:“师傅啊,你就帮我想一想办法吧,我想我的儿子啊,我想我的儿子啊。”她着突然给我下跪。
国仔急忙痛哭着上前想扶起他的母亲,但的手从母亲身上像空气一样扶过,他瘫倒在地哭道:“天啦,我的罪孽深重啊!我为了自己的私情盲爱丢下我无依无靠的可怜父母,我多么自私的畜生啊。老天爷啊,你让我复活吧,即使再大的人生折磨我也愿意活在父母的身边替他们养老送终。我不想再死在阴间每天目睹父母的悲惨哭声了。”
我急忙扶起老女人,此情此景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容也在哭。
德仔递给容纸巾,咕哝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容:“你麻木不仁当然不会哭了。”
德仔碰个没趣,尴尬地笑着:“我是觉得这事都这样了,哭也没有什么用了。”
我把老女人扶到凳上坐下,安慰她:“阿姨你别伤心难过,这都是天意,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活下去,来世会有好报的。”
老女人拍着胸口:“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他死了我什么依靠都没有了,我能不难过吗。这老天爷真是瞎了狗眼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一家人。老天爷你瞎了狗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