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钥匙因为一直挂在裤扣上没有丢。wwwcom我从裤口上取下车钥匙正准备开车门时,老包走过来用铁爪子抓住我的肩膀,:“等一下。这钱不够……”
我怒不可遏地一招转身托肘和断腕将老包掀翻在地,怒道:“我警告过你,你别惹我发火。”我现在必须跟他暴力相向,不然太斯文了,我根本别想取走车。
“我警告你子,你最好别惹事。”一个老太太端着一把猎枪对准我开了一枪,子弹从我的耳边嗖的一声飞过去。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老太太是当地政府某射击队的退休老教练,她有持枪的许可证,而且枪法仍然老当宜壮。
我吓了一跳,再大的本事也斗不过枪。何况老太太的枪法是那么的精准,因为就在我犹豫是否向老太太进攻夺枪时,老太太朝天空飞过来的大鸟放了一枪,她极准的枪法将大鸟打下来的同时也在警告我别胡来。
老太太用缺了门牙的老嘴巴吹一口枪管上的硝烟,朝我再次警告:“识相,别以为老人家好欺负。”
我只好窝着火投降,因为老太太不像是善于开玩笑的老家伙。
我对老包:“那你把钱还给我,我现在坐车回深圳去,等今晚或者明天我再拿钱回来取车。”
老包爬起来,朝我狠揍一拳过来。
我麻利地闪到一边。
老包指着我骂道:“你刚才打老子,这钱做老子的医药费都不够你还想拿回去。你给老子快滚,不然我家老婆子会叫你的脑袋开花。”
老太太端着猎枪对准我威胁道:“子,你最好听我家老包的话快离开这里!”
我知道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山区镇中,一旦惹急了当地人,被他们杀了然后抛尸荒野,只能自人认倒霉。
我瞪住这两个为老不尊的败类在心里告诫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咬了咬牙,转身往后院的大门走去。
“老头子,这有多少钱?”老太太蹒跚着步子上前笑呵呵地问老包。
“九百。”老包:“老婆子你的枪法还宝刀未老啊,刚才幸亏你及时赶到。”
“这还你用。”老太太得意地从老包手里拿过钱去数着:“让我帮你存起……咦,老头子不对啊!这钱是假的呢!你快看,这100没有反光。”
“不会吧!”老包。
“哎呀这金属线是印上去,是假的。”老太太坚定地。
老包急忙看了看,骂道:“我吊他老母敢坑老子,他明来取车我非再狠敲他一下不可。”
老太太把钱递给老包,:“你快去把钱还给他,免得钱没得到,还落个坏名声。”
老包明白过来,拿起那九张假钞跑出后院朝我叫道:“喂,你等一下,这钱还给你。”
我也不问为什么,气冲冲地从老包手里拿回钱塞进裤兜,转身顺着进镇的公路走了。
老包望着我远去的背影,止不住地发出幸灾乐祸的怪笑。
10
我从老包那里出来,想了想觉得现在只有坐长途客车回深圳去了。我已经对这个镇子似乎很熟悉了,知道汽车站在东面的国道旁,我于是径直往镇汽车站走去。
我经过昨天那个穿旧军装的糟老头跟前时,那个糟老头仍然坐在那个死寂而又破旧的廊檐下朝我喊道:“喂,外地人,过来。”
我瞪一他眼,没有再理会地径直往前面的汽车站走去。
我走进汽车站,这是一个得不能再的汽车站,就一个的候车室,售票和候车都在候车室进行。
我从发车的时刻表上看到,中午十一钟会有一趟从县城开往深圳的长途客车。
我向候车的乘客打听,得知开往深圳的长途客车是从县城发车后经过这里。
我习惯性地想看一下手表,结果手腕上空空的,不由得心酸了一下。我只好悻悻地走到候车室去看墙上挂的大钟,才九多一,售票窗口前还挂着有票可售的牌子,从这里到深圳的全程车票七十九元整。那个整字写成歪歪斜斜的正字,中国人写中国错别字或写不正中国字是常事,没有人会在意,我现在更加不会在意。
我欢喜地走到售票窗口前看了看,这还是老式的售票窗口,可能是七八十年代遗留下的老古董,里面没有人。
一个女穷鬼被我探脑袋去看售票窗口时冷不丁地撞了一下我的额头,因为这个女穷鬼刚从售票室的墙内穿出来。
这个女穷鬼从我的额头上撞出去,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我哈哈大笑,并且朝我做了一个极恐怖的鬼脸。我警惕地瞪住她。
她发现我能够看到她,她也大吃一惊似的,忽闪开去。但她在消失的瞬间却留下一句话:“你死定了。”
我知道这个女穷鬼这话肯定有什么原因,现在我只想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回到了深圳,我就有办法恢复法力,并且找到李克和倩倩他们。只要我恢复法力和找到李克跟倩倩,我再返回南湖跟那个暗算我的敌人决斗。
这时有一个车站工作人员走过来,我忙问他售票员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