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好顾虑的。{网wwwcom}何况这还是一个迷人的女人请我去她家里帮忙。我不怕被她吃了我,更不怕她是黑厂老板雇的美女骗子诱骗打工仔进到黑厂做奴隶。因为她不是来招工的,她只是需要找一个人帮她到她家安装网线。我想她请一百个男人去她家帮她安装网线,估计有一百零一个会去。
她的家在离镇子不远的周家村,离三河村很近,翻过对面的那块农田就到了。她开着车把这些告诉我。
我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我谎称是从深圳来三河村找一个朋友的,结果车子坏了,然后我告诉她在这里所遭遇到的不幸。
“哦,你真是不幸。”她笑眯眯地,好像我的不幸遭遇对她来并不算什么或者相反是一件令她很愉快的事儿似的。
我知道现在的人早就失去了同情心,我也不奢望她的同情。我只奢望从她的身上得到实际的帮助,现在我已经深知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如果得不到他人的帮助,我几乎就无法离开南湖。
我笑了笑,:“是啊。我真的好倒霉的。我现在急需向外界求助。”
“你需要向外界求助什么?”她问。
我开玩笑地:“找朋友来接我回去。”
她咯咯地笑道:“你想离开这里。”
我笑道:“是的。”这时我突然从车窗里望见刚才在餐厅里救我的年轻女人,她像一个孤独的女神一样漫步在前面山脚下的田埂上。“她是谁?”我居然把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了。
“你问谁?”她朝我迷人地笑着问。
我指着已经快要被甩在车后的年轻女人,:“她。刚才是她在餐厅里救的我。”
她朝车窗外飞速地瞟了一眼,也许漂亮的女人对漂亮的女人有天生的忌妒性,她明显不高兴地一句:“她是一个怪女人。”
“一个怪女人?”我很好奇地问:“为什么?”
她:“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吧,我可不知道她为什么怪,反正南湖人都觉得她很怪。”
我问:“她不是你们南湖人?”这时年轻女人彻底从车窗外消失了,我赶紧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想再看一眼她,但她已经被山丘挡在了另一边,这就是世界。你永远不可能如愿以偿,要想得偿所愿就必须大胆行动。而年轻女人还不值得我去大胆行动,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萍水相逢的救命恩人,一个别的漂亮女人嘴里的怪女人。
她回答我的话:“不是。”
我问:“她是哪里人?”
她:“你问这么多,不会是对她有意思了吧。我可告诉你,她是一根冷刺,任何对她有意思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笑道:“你好像很了解她。”
她放慢速度,让一群山羊过去,她:“这个镇上的男人干的‘好事’没有一件不会被人出去。”
我好奇地问:“你们镇上男人干的‘好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挺了挺胸脯,她的胸脯在紧身衣里很好看,上面一大截都露出来了,白白的在呼吸中一上一下。
经过她的讲述,我知道了年轻女人跟镇上男人之间干的‘好事’关系。原来年轻女人是两个月前突然从韩国来这里的,据她是南湖镇王二的女朋友,王二是南湖的才子,王二的官名叫王国文。他从就失去了父亲,他是靠母亲卖肉抚养长大成人的。因此他从到大在南湖镇无论多么有成就,人们都把他视为婊子的儿子。他恨透了南湖镇的人,于是北京大学毕业后他选择去了韩国,在一家中韩合资企业做高管,后来又带着母亲一块移民到韩国,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南湖镇。
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王二的母亲突然带着儿子的骨灰回到南湖。又到了后来,这个怪女人也来了。她从不跟别人讲什么,只是在来寻找王二老家时向人过她是王二的女朋友。
怪女人住进王二家的老屋后,因为她是外地人又是一个漂亮女人,南湖镇的男人便对她产生了非分的幻想。他们一个个都想调戏她,他们一个个都向她献殷勤,有的晚上想去偷她,有的白天想追求她,结果那些南湖镇的男人都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两个月过去了,南湖镇的男人一见到她都敬而远之。
我问她王二是怎么死的,这个怪女人又为什么来王二家?
她:“这个不仅我不知道,整个南湖镇就那个怪女人自己知道,你想知道这些你去问她吧。不过你很有可能……嘿嘿。”
我笑道:“很有可能被她也像修理你们南湖镇的男人一样打得鼻青脸肿。”
她哈哈一笑:“应该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