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他的辱骂,朝他暗暗念了一个**法的咒语,然后我趁他朝我冷笑着鄙视我的时候,大叫一声:“阿万!”
阿万浑身大颤一下,但他愣怔片刻之后却冲着我怒道:“你***大叫什么?”
这个混蛋居然没有中我的**法,我情急之下在他的天眼处招了一下手。{网wwwcom}他见我的手在他眼前招过,扬手抓过来,但我已经替他开了天眼。
我避开他抓我的手,叫道:“你看这走廊里有什么?”
阿万朝我扑打过来,我已经吃过他两次亏,知道他的拳脚了得。我打不过他,但闪得过他。
我闪到一边指着他,:“阿万,你看他们……”
我的话还没有完,阿万已经冲着跟前的两个男穷鬼喝道:“你们是谁?什么时候进……”他着伸手去推那两个男穷鬼,他推鬼的手像推空气一样穿过鬼体。他尖叫一声:“有鬼啊!”
阿万这个大块头一声尖叫之后,居然扑通倒在地毯上晕了过去。
这时胡梦琳和安仔哥以及几个佣人闻声跑来,他们一个个问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一边替阿万闭根一边对他们解释:“我也不知道,等阿万先生醒了,你们问他吧。”
安仔哥朝我偷偷地做了一眼神,我朝他回了一个鬼脸。
何妈焦急地:“阿万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快去打120吧。”
我见阿万的魂没有被吓破,他不会出什么事,便:“你们放心阿万先生不会有事的,我给他掐一下人中他就会醒了。”我完在阿万的人中上狠掐下去。
阿万不一会儿苏醒过来,因为他已经被我闭完了根,他已经消失了见鬼的记忆。
“你***……”他一把将我推到,扑过来要打我。
“阿万你在干什么?”胡梦琳怒喝一声。
阿万吓了一跳,他慌忙松开我弹起来,:“我……胡姐我觉得这人是骗子,我在替您教训他。”
胡梦琳朝阿万啪的一声抽了一记耳光,骂道:“滚!”
阿万低下头,瞪我一眼,然后离去。
安仔哥拉起我,问道:“你们在搞什么?”
我笑了笑,:“我跟他在这里闹着玩,没搞什么。”
7
我就这样做了胡梦琳的贴身保镖,我的职责是每天和阿万保护胡梦琳的出入安全。这是一份很轻松而又好玩的工作,至少我刚做的这几天是这么认为的。
为了方便工作,我被胡梦琳安排住在主楼一楼的3号房,我的隔壁2号房是阿万的房间。据我这间宿舍是以前一个女保镖住的,那个女保镖现在走了,她是怎么走的,没有人告诉我,我也没有问人。我似乎还能在这间宿舍里闻到那个女保镖留下的气息,但我又想这也许只是一种幻觉。
阿万自从那次被胡梦琳打了一记耳光之后,他把仇全记在了我的头上,他虽然害怕胡梦琳责怪他,明里不再跟我斗,但他暗里却总想找出一些办法来针对我。不过他是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不怎么灵光的笨牛。我每次看到他绞尽脑汁想出损我的笨办法一次次落空,实在的我不怎么高心。
我是很希望跟阿万搞好关系的,可是他却好像跟我天生有仇似的。我见他这么蛮不讲理,也不把他当回事。
胡梦琳对我倒很客气,也许她真把我当成了神人,那天我对阿万施巫术的场景,她从监控录像里已经看过,她私下里对我大加赞扬了一番,还劝我别跟阿万那头蛮牛计较。
胡梦琳对阿万好像主子对奴才一样高高在上,但阿万对她却很顺从。这一个大块头,被一个女人呼来唤去的,换了是我,我真的会拍屁股走人。我搞不清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我总觉得他们俩的关系有一些微妙,阿万从来也不跟我谈私事,一切言谈都是围绕工作而谈。
九天后,江律师从北京出差回来。那天胡梦琳和安仔哥想让我做的事情,我最终没有答应下来,因为巫师是不可以直接请鬼与人对质的。第一,这是违反巫师不得请鬼干涉人事的天条,违反这种天条必遭报应,生前会折福或折寿,死后会受到鞭抽刑;第二,万一因此吓死了江律师,我更加会遭到大报应。
据我的观察城里人都比乡下人胆,因为城里人尤其是大城市的富人,他们与大自然的自然生态系统很隔绝,一般对恐怖的承受能力很弱。比如乡下人经常与蛇、虫、兽为伍,他们的胆子常期因为受到蛇、虫、兽之类的动物不同形式的惊吓,自然而然地壮大了,也自然而然地有了复合性的胆量;而城里人却不具备这些壮大胆子的自然条件,他们一般只限于人与人之间的斗争中壮胆子,所以城里人的胆子是单一化的。
阿万这么蛮横的保镖,他肯定连跟人拼命都不怕,但他一见到鬼却被吓晕过去,这只能明阿万只对习惯性的恐怖东西不恐怖,而对陌生的恐怖东西一旦遇到立即就会被吓破胆。
因此,斯斯文文的江律师如果一旦跟刘雄当面对质,没准就会当场被吓死过去。
钱是个好东西,但是,我不想死后为了这钱受到油煎、火烤的酷刑,尤其是不想为了这钱变成穷鬼失去来世投胎的优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