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5号下午陈树从北京开车出发前往乐亭,明天是周末也是公司例会的日子,自己去了北京之后例会基本上取消了,现在赵有田接手之后工作之后,例会开始照开。
现在已经到月底了,再过几天就到给工人们开奖金的时候,然后就是分红的日子以及新员工入股的日子。
如果公司没有钢坯进货这次操作,恐怕有些公司确实能够给员工分红,而且还会分不少,但现在资金都被占用了,这个愿望就很难达成了。
就那荣伟钢铁和第一分公司来说,由于出口规格已经占到了公司产能的一半,甚至个别月份占到了一半以上,这样以来给公司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这样以来不但不赔钱,甚至盈利还非常好,如果要是不分红的话,恐怕很多股东会有意见,毕竟去年就没有看到钱,眼睛都盼绿了。
而荣伟钢铁的实际情况是去年亏损,并未让员工们自己掏腰包补足公司资产,今年盈利了自然把亏损部分补回来,再加上公司做了十万吨钢坯库存,其中五万吨是以抵押贷款的方式购买来的。
现在公司账上有钱,足够公司发奖金了,但分红的话就力不从心了。除了荣伟钢铁存在在这个问题之外,荣伟实业和铭华商贸也是这种情况。
荣伟鼎盛和荣盛汽车板两个公司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荣伟鼎盛就是亏损,奖金可以照发,但分红就看荣盛汽车板的赢利情况了。
去年荣盛汽车板的利润都不足以弥补荣伟鼎盛的亏损,今年的状况来看应该没有那么糟糕,但即便分红也多不了。
下午陈树到公司的时候还不晚,公司还未到下班时间,毕竟原来公司在开平办公,现在把集团办公人员都迁到了乐亭,所以公司特意买了一辆丰田中巴车作为通勤车使用。
到下班的时候公司通勤车把大家送到开平,车开回荣伟实业大院,早上的时候接上大伙儿再开到公司这边来。
陈树到公司还不到下班的时候,当陈树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赵有田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在这边上班感觉怎么样?”陈树问道。
“可比那边舒心多了,其实中国人干事如果少了勾心斗角,绝对能够干成很多大事,很多事都是浪费再不该出现的地方。”赵有田答道。
原来在那边肯定是不得志,现在有了发挥的地方,自然是如鱼得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快五十了还有让自己大展宏图的机会。
“明天的工作会议还是你主持,会该咱么开就怎么开,今天我就是想问问你入股的事。现在已经到年底了,按着以往都是员工满一年才给入股机会,咱们现在不是特事特办么!”
“关键是你有多少钱可以入股,这个股权转让需要合同的,必须款转到公司流动资金里面,不知道你可以拿出多少资金来。”陈树盯着赵有田问道。
“最初上限是多少?”赵有田问道。
“别的公司负责人都是00万,我给你00万的上限,然后随着你工作年限增长再上调。我个人判断市场有可能回转,现在很明显股市的资金已经开始大量转移,实体经济投资很有可能回转。”陈树说道。
“00万,我回去商量一下,看看能够筹集多少吧!那个钢坯库存有那么大把握?我看咱们各个分公司的领导都对你信心十足!”赵有田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
这个还不同与别的,这纯粹是利用杠杆炒作,非常纯粹的投机生意。这要是把握住机会了可能赚大发了,要是赔了也是个大数。
要么自己的垫付的保证金没了,要么就得继续增加保证金来保证托盘的货不会被处置,可是集团订了整整二百万吨!
“明天开会我也会说这事,毕竟现在到年底结算了,无论是分红还是亏损报账,都得拿出个态度来。”
“从01年开始就没有给大家发过多少分红,不过前面大伙儿也都拿到了最实际的好处,就算是最差的分红也翻倍了,现在这个机会摆在眼前,要是不抓住那就是犯罪!”
“不过我也没想到陈永平他们收的这么快,说实在的我也不敢继续收下去了,真怕收出事来。”陈树说道。
听了这话赵有田笑了笑,没想到董事长也有担心的时候。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到下班时间了,陈树就让赵有田下班回家了,有什么事情明天会上再谈。
实际上赵有田离开公司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郭怀义,虽然自己有点家底,但要是把这三百万凑上确实有困难。
若不是给儿子准备婚房,或许借钱还少点,现在还真不好说能够凑上。郭怀义和自己认识时间最长,再就是苗根红了,如果这两个人帮不上自己多大忙,那就只能自己有多少入多少了。
“老郭,下班了么?”赵有田问道。
“下班了,在回去的路上,你呢?”郭怀义问道。
“我也在路上,刚才董事长来了,问我入股的事情,给我的入股额度是三百万。我家里所有的存款拿出来不过八十万,现在只能找你和老苗问问了。”赵有田说道。
“你跟老苗打过电话了么?”郭怀义问道。
“还没有,这不是你对公司更了解,就先问问你情况么。”赵有田说道。
“你找老苗吧,差多少我给你兜着!虽然这两年公司着边没有分什么钱,但年薪就不是个小数,家里干嘛花这么多钱,再加上我在富良精密薄板那边也有股,所以那变这两年分红不少。”
“放心吧,董事长在钢铁这一行绝对靠得住,让你入多少不要犹豫,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你给老苗打电话就行了!”郭怀义说道。
听了郭怀义这话赵有田心里是彻底放心了,不过也印证了公司这几年的确是赚钱,否则郭怀义不至于这么大方。
至于苗根红能够支持自己多少,心里还真有点没底,两个人都是体制内的人员,看似挂着高职,但实际上每年的净收入有限。事情摆在眼前,无论对方能够借给自己多少,也得问问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