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认真的火凤。
李长卿有些尴尬。
不过脸上却保持着淡然地笑意。
面对这个问题。
他没办法不尴尬啊!
总不能直接了当地告诉对方。
“不是老师不想上,而是实力不允许老师上吧!”
那踏马能行吗?
就算真的这么摊牌了。
单凭我这气质。
人家火凤也不能信啊。
李长卿这般想着,表示在气质这块对自己很有信心。
要不再扯上几句骚话。
让鸟徒弟自己去悟?
万一悟出点什么。
那不也是老师牛逼?
李长卿这般想着。
突然间感到有些佩服自己。
他很快就认同了这个观点。
他看向火凤。
深邃的目光中透着赞许。
“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为师没有白给你造化,也没有看错你!”
“老师,莫非这其中别有深意?”
火凤语气急促,他仿佛猜到了什么,却又无法参透其中深意。
他抬头看向李长卿,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期待得到想要的答案。
“呵呵,你有这般求知若渴的精神,为师很是欣慰!”
李长卿面带满意的微笑,抬手摸着火凤的头顶,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为师不妨为你解惑一二,将其中道理说与你听!”
说到这里,他刻意顿了顿语气,收回了放在火凤头顶的手,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尽量让自己在火凤面前显得高深莫测一些。
“徒儿啊,你我同在这洪荒天地之下,为何却忽略了天道的存在?
你已身怀大罗圆满之修为,需知这洪荒有天道,众生皆在其中。
洪荒万古,一切皆有定数,皆在天道划定的规则之下进行。
就算是为师这般存在,既身在洪荒天地之中,也得遵循天道的规则,顺天而行,负手观看不去作多余的干涉,作天地间的看客。
为师这般说,你可能理解?”
洪荒天道?
一切皆有定数?
顺天而行?
随着李长卿话音落罢。
这一刻,火凤好似感悟到了什么,似乎近在咫尺,却又无法探查。
他闭上了双眼。
开始去捕捉,去体会这份感悟。
就这般。
火凤陷入了悟道状态。
时光缓缓流淌。
三日时光转瞬便过。
“老师,我悟了!”
火凤猛然睁开了双眼,脸上满是惊喜。
“嗯?老师?”
他迫不及待想告诉老师悟道的体验,但眼前却已不见了对方的身影。
......
天上宫阙大殿中。
李长卿斜倚在竹榻之上,眼前立着一道倩影。
这是一道女子身影。
祥云落花仙子裙,玉柄长剑佩腰间。
莹润如玉的脸上,弯弯柳叶眉浅浅,一泓秋水间,满是款款深情。
“我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塌上的李长卿开口,他被对方看得有些发毛。
没办法。
这是冬白凝聚出的身影。
对方是器灵。
不应该这般深情地看自己。
毕竟作为一名穿越者,蓝星来客。
李长卿对人与物之间,那种不可描述的感情,打从心底里,还是存在着抗拒。
况且对方是系统给的,跟脚不清,来历不明。
而且修为还那么高深。
万一和这拉跨系统一个脾气。
专给宿主挖坑。
那么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里,李长卿顿时有些泄气。
别人都是靠系统起飞装逼,老子还得斗智斗勇。
这就很淦!
“我说冬白,我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
李长卿忍不住了,他想搞清楚自己和器灵的关系。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冬白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不解。
“就是那种,那种某种关系上的误会呀。”李长卿抬手比划着,却又比划不出来,他索性把手一放,摊牌了:“哎,我摊牌了!你是器灵,又不是我道侣,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很不对懂吗?”
“不对吗?我怎么没感觉呀?好像我以前都是这样子看你的吧!”
冬白抬手摸了摸脑袋,反问李长卿。语气认真且肯定。
不是吧,不是吧,老子以前都没见过你。
你就敢说一直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拜托小姐,我们认识吗?
还是说,你是鬼,从蓝星就一路跟过来的那种?
冬白无中生友的话语,让李长卿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一个记忆里从没见过的女人。
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还深情款款地看着你,然后跟你说,我们早就认识,并且她从前就是这样一直看着你.....
淦!
这就离谱好吗?
想到这里,李长卿心里有点方,但也不能坐以待毙:“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早就认识?可我为什么从没见过你?拜托大姐,你不要这样无中生友好不好!
如果是系统派你来搞我,那就请你直接搞死我。
不要这样吓我,虽然我都穿到洪荒了,可我还是怕鬼的好吗?”
李长卿没办法相信冬白的话语,他更愿意相信这是系统的一场恶作剧。
毕竟他生性警惕,也许系统就是坑他不成,于是想利用这份警惕对他进行恶作剧。
毕竟眼前这冬白,是云海仙阵的器灵。
云海仙阵,是系统打卡送的。
这里面就绝对存在着猫腻!
“系统?什么是系统?你小说看多了吧?”
冬白面露不解,表示李长卿在胡言乱语,但很快又眉头紧皱,手捂着脑袋,脸上露出了痛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关于你的事什么都想不起来?”
冬白捂着脑袋,脸上极其痛苦,她猛地抬头看向李长卿,目光闪烁不定,很快又扭过头去,跌坐在了地上,泪流满面,低头看着地板,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熟悉,我却想不起你?”
“为什么我竭力去找寻,却又没有关于你回忆?”
“我是谁?你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起来?”
……
……
冬白跌坐在地,不断自言自语,肩头颤抖着,模样极其痛苦!
看着眼前这一幕。
竹榻上的李长卿,眉头渐渐皱起,目光闪动间,透着满满的内心戏……
李长卿:麻蛋,这家伙好像不是装的!难道是……真的失忆?还是说她……是女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