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辈!你随我们一起到姑苏居住吧!”阿琪这三个月来,比起慕容复来更可谓尽心尽力的照顾无崖子的饮食起居。阿琪也是一个孤儿,从就被慕容家收养,无崖子对阿琪来更像一位老爷爷,现在他又是慕容复的师傅,所以就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这位老人。
无崖子看着两人先是欣慰一笑,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我被逆徒丁chūn秋偷袭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险些丧命他手,幸得你的大师兄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丁chūn秋的耳目,老夫才得以苟延残喘,多活了二十几年。你大师兄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什么也学不会的了。这二十几年来,我只盼望能够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chūn秋。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xìng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xìng格好的却又悟xìng不足。眼看我天年所剩无多,不想老天终是待我不薄,将你送来。我先前也是听星河过你的事情,你近几年来在各大城镇建立什么‘养老院’‘孤儿院’什么的,免费供给那些老人和孩童吃住,甚至呼吁有钱人一起救助百姓。让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老有所养,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少有所依,你很好,很有侠义心肠。我又当面让你与乔峰作比较,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是一个真豪杰,结果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
“师傅···”慕容复刚想开口话,不想无崖子挥手制止道:“你不用多,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心愿已了,那儿也不想去,你记得将丁chūn秋那个逆徒的首级带来给我。”
“师傅放心就是,弟子定将丁chūn秋的首级带到你老人家的面前,只是你······”慕容复听着无崖子的话,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啊?哪知无崖子又挥手制止道:“好了,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再!”
无崖子完之后,将手上的七宝指环摘下,又在怀中掏出一卷画轴一同递与慕容复,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从此刻起,你便是逍遥派的掌门人。至于画中之人,便是你在大理无量洞中所见到的玉像,也就是你的,你的师叔,当年是我先对她不起,后来又一怒之下离去,现在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以后你若是遇见了她,帮我向她道声歉。”
慕容复听到无崖子的话,yù言又止,到最后终是没有出来。在这之前,慕容复就已经对无崖子过他曾经去过大理无量洞中,而且还在洞中得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过慕容复乃是瞎编,他的舅妈曾经在大理无量洞中长大,嫁入王家之后就将‘琅嬛福地’中的武学秘籍都搬到了王家,自己好奇之下就到无量洞中去看看。在那里自己见到了玉像,无意间又得了卷轴,至于李秋水已经走了,至于李秋水留下卷轴之后,又留言让所学之人杀尽逍遥派弟子却是没。无崖子从慕容复处听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嫁人,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过得很好,心情也老大开怀,又听李秋水已经离去之后,就忍不住叹了一声气,不过也没有什么。慕容复现在听到无崖子让自己以后见到李秋水之后,居然要向她道歉,慕容复就忍不住一阵气愤,无崖子弄成现在这副模样,大半原因就是因为李秋水,不过慕容复也未敢出事情的真相,那样只不过让无崖子更加痛苦罢了。
“星河,你进来拜见逍遥派新任掌门人!”慕容复还在沉思中时,无崖子却把苏星河叫了来,让其拜见慕容复这个逍遥派的新任掌门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苏星河已经快步走到慕容复身前,躬身叩拜道:“苏星河,拜见掌门师弟!”
慕容复见苏星河居然向他行此叩拜大礼,如何肯受,急忙走上前去将苏星河托起,道:“师兄何必行此大礼!真是折杀弟啦!快快起来!”
“今rì是你继承逍遥派掌门的大礼,星河应当向你行叩拜之礼,以后你们再其他,好了,今rì我累了,复儿和星河先退下罢,琪儿送我到屋里去,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琪儿,以便作为这三个月的答谢。”无崖子看到慕容复不想受苏星河的叩拜之礼,他也知道这两人的xìng格,慕容复不喜欢这套繁文缛节,而苏星河却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若是这两人讨论起来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所以就向慕容复制止道让两人以后再。
“是,师傅!弟子告退!”慕容复和苏星河两人向无崖子拱手道,只是两人此时的心情各不相同,苏星河是高兴的,有慕容复接任逍遥派掌门一位再好不过;而慕容复此时的心情却是复杂的,即为无崖子感到伤感,又为李秋水感到气愤,还为自己刚刚做了逍遥派掌门高兴,现在的逍遥派没有什么人,但是灵鹫宫下属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却是不少,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助力,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无崖子最后的话的含义。
慕容复和苏星河刚下去不到两刻钟,阿琪就急急忙忙的跑来无崖子快死了,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急忙跑向无崖子的木屋,在看到无崖子时,两人都吓了一跳,只见无崖子像是突然间老了数十岁一般,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此时竟然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眼前的无崖子更显老态龙钟,看上去没有一百二十岁,总也有一百岁。看到眼前这种情况,慕容复两人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走上前去握着无崖子的手,哭泣道:“师傅!你怎么····”
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无力道:“为师心愿已了,又得知女儿生活美满,已无牵挂。我苟延残喘至今早已感觉生不如死,所以不想再残喘下去,尔等不要为我伤悲,望你们以后能将本门发扬光大······复儿,希望你以后能善待身边的每一位···每一位女···女子······”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