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薛一梅这么有本事,却从不歧视他们,甘心养活他们,内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感恩。
但接下来,对于此次远行谁跟随的人选,大家却差一点儿吵起来,纷纷要求跟着前去京城,就连小明他们这次也当仁不让,也开口想要跟着去。
让薛一梅又好气又好笑。
最后决定男人们除了傅松全都留在家里,这是之前傅松和薛一梅在路上早就决定好的。
因为这次出门丫丫和傅欢是必须跟着的,因此,需要小秋和小花看着她们,当保姆用,小秋和小花自然在出行之列,虽然她俩也还是孩子,但却比同龄人懂事得多。
不说小秋和小花欢呼雀跃,却说傅松和张虎。
在大家为了出门谁跟随争吵时,傅松和张虎出了后门,来到了小河边。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张虎盯着傅松的右脚看了一眼,低声问。
他对傅松可以说了若指掌,稍微不对劲儿都能察觉到。
尽管傅松回来后神情自若,尽力掩饰右脚的疼痛,但还是让他发现了傅松身体的不协调。
“嗯,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傅松点点头,神色凝重,冷声道。
刚才在屋里傅松没有将他遇刺的事情说出来,怕扫大家的兴,也怕一群孩子跟着担心,但对张虎却不能隐瞒,也想让他心里有个准备,免得到时打他个措手不及,吃个暗亏。
“哼,不要怕,咱们现在手里有了神器,怕他个!”张虎自从见识到了竹管雷的威力,再加上自恃武艺不孬,信心大增,颇有些有恃无恐的架势。
“大哥,永远也不要轻视敌人,”傅松见张虎不以为然,忍不住警告道,“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对方像是要孤注一掷,来的都是像你我这样的高手,有一个甚至武功高过你我,甚至使用了军中弓弩,你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不然我也不会被逼的跳下了悬崖!”
“哦?他们竟然使用了弓弩?难道他们是军中的人?”张虎听了非常震惊,脸色一瞬间变得也极为冷峻,“这下麻烦了,我说你怎么会受伤,原来如此!”
“是啊,我也没想到。”傅松自嘲的冷笑道,“但他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损失极其惨重,最起码死伤了十几个,这多亏我手里带了竹管雷,不然,我这一回定会非死即伤,不会囫囵个回来!”
“我知道了,对手既然这么难缠,我会全力以赴谨慎行事的,你放心,我也会抓紧时间将二弟三弟以及小明等人训练出来,到时不说多几个帮手,最起码不要拖后腿。”张虎肃容应道。
“那就好,我也正想跟你提这件事,既然你想到了,我就不说了,总之需要咱们打起全部精神,不要掉以轻心,既然他们想要来傅家找死,那就成全他们,不管来者是谁,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傅松阴冷的说。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傅家有了秘密武器,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哼,真当傅家是软柿子?!
不过,对于秘密武器即将带来的危险,傅松内心却充满了担忧,但这份忧虑他却没有说出来。
他知道,自己危急关头使用了竹管雷,势必引起有心之人的主意,以后将会有更多的居心叵测之人注意到傅家,这对傅家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但当时他来不及多想,生死关头,只能孤注一掷,保命要紧!
张虎倒没有想别的,既然对方势在必得,誓要置傅松于死地,张虎对他们此次出远门充满了担心,忍不住叮嘱道:“家里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应对的,倒是你们在路上可要小心了,孩子们太多,你一人顾得过来吗?对方既然认准了你,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
说也奇怪,当时救治那名男子时,张虎和小豆子也在场,但对方却认准了东西在傅松身上,幕后之人怎么知道是傅松将玉佩收了起来?难道当时在现场附近还有另外之人?不然这一切根本无法解释。
“没事,我们有宿家的护卫跟着,完全不必担心!”傅松对这一点不得不承认,宿家,是他仰望的所在,恐怕终其一生,他也达不到宿家的高度,这也是他最无奈的一点。
“宿家,真的可靠吗?”张虎不像傅松跟宿家打过交道,见傅松将自身安全寄希望于别人,不禁很是担心。
“目前来说,宿家还是可以相信的,大哥放心就是!”既然薛一梅的布偶和画册和宿家连在了一起,为了利益,眼下宿家还是可信的。
当然,任何事也不是绝对的。
宿家或许在遇到比薛一梅给予的高的多的利益时,出卖傅家也不一定,但现在傅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相信宿家,或者说是宿致远。
既然决定了要跟随宿家前往京城,交通工具也就成为了关键。
傅家这边是大小六口人,薛家那边也是六口人,两家加在一起就是十二口人,再加上一路上所需的嚼用,最少得预备五辆马车。
好在傅家现在手里不缺银钱,薛一梅就和傅松商量了一下,打算从镇里找家车马行,定制五辆内包铁皮,加宽加长的马车,如果时间不允许,先制作两辆这样的马车,其他的等以后再交付使用也行。
傅松也知道时间很紧,这一路上就算快马加鞭加紧赶路,一千多里地怎么也得走十几天,何况还没考虑遇到的突发状况。
不过,还没等傅松去镇里定制马车,宿家就派宿长贵送来了一辆特制的马车,同时通知他们,后天就出发,让他们做好准备。
而其他车辆会等那天走时送过来,毕竟傅家没有车夫,也没有空闲地方安置。
虽然这些车辆最后会由薛一梅买单,但薛一梅和傅松也非常感激,毕竟临时去镇里定制不一定按时交货,也耽搁时间,这样省了他们不少事。
薛一梅和傅松、张虎商量了一下,虽然路上有宿家会很安全,但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因此,家里仅剩下的那些管雷,被一分为二,家里留下了一半,傅松和薛一梅带走另一半。
这些管雷当时制作的也不多,每一样也就五十六多个,试验后剩下的也就一百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