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一边大声地和贡布聊天一边七扭八拐的指挥着小伟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县办事处的招待所这才叫停车。显然对这样的环境贡布要适应得多人也放松很多。
贡布说:“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
小伟点头在这样的地方对大家来说也的确增加了安全感住在这里的都是从草原来的人很集中一旦有兰州当地人来的话立即便能引起注意次仁的房间有三张床他随手指了一下另外的两张床:“你们就睡在哪里吧。”
小伟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办理手续。”
“不用不用钱我交了。”次仁是交了一张床位的钱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他认为自己已经交钱了而房间是空的自己带了朋友进来住一下没关系事实上他的这个想法就行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他们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人来找他们要房费。
这一夜小伟一点也没有睡着虽然一路上很折腾有些疲劳可是耳朵总是警觉地注意外面的动静服务员送水来的时候他也恨不能躲到门后对其进行攻击。连续被追杀让小伟的不安全感渐渐强烈了起来。他现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求生**。
次日一早小伟早早地告别了贡布和次仁在门口跟盘头的妇女问清楚了去劳务市场的路径就提着编织袋子去了劳务市场。他先在那里换了和一个蹲在路边干搬运的男人把衣服换了过来给了他十块钱那个男人立即高兴地话也多了起来。
小伟之所以换衣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太新了也太干净他要趁这自己的脸被暴晒地黝黑换上更像底层劳动者的样子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增加安全感。之后他又打听了货车的情况那个换衣服的男人来自四川听到小伟询问立即热情地把小伟送了过去。对他来说他已经赚了很大的便宜他问小伟:“为什么要跟我换衣服我这个衣服一个月没洗了呦。”他一丝腼腆笑。
小伟早就预备好了理由:“心烦了我这个衣服是女孩送的分手了穿着伤心。”这个理由显然击中了那个男人。
“正常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失恋。你看我。”他表示理解伸出手把虎口上一块香烟的烫疤展示给小伟“这个是纪念。”
小伟看了一眼没有接话表现地比较低调似乎真的失恋了一样。突然小伟的脑袋立即大了起来他现把手机丢在了酒店的床上。小伟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换衣服的男人立即现小伟的异样。
“咋个回事?”他问道。
小伟说:“没事。”小伟开始担心。“我要找个公用电话。”
没有想到小伟的电话已经给习太钢造成了麻烦。那些当地的地头蛇的确不是专业的杀手他们的行动也的确帮助谢三知定位了小伟的具体位置。
习太钢一直给小伟挂电话却突然挂通了这反而叫习太钢感到了不安:“唉喂。”习太钢大声地说:“你现在在哪?”
半天电话那边一直没有声音感觉到信号不错对方在听着:“说话说话。”习太钢有些着急一肚子的话要说。
“他不在。”对方说到。习太钢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虽然对方说话的字数少可是能听到严重的西北口音他曾经到西宁去买藏獒习太钢本能地相信小伟在西宁一带可是别人接听小伟的电话的确叫人不安。
“他去哪里了?”习太钢问道“赶紧叫小伟听电话。”
“你是谁?”对方问道他嬉笑着转过头告诉同伴“是他爸爸。”
习太钢不耐烦:“赶紧我要小伟听电话。”
“什么小伟不认识。”对方粗暴地说了一句挂上了电话。“啪”的一巴掌打到了接电话那个小伙子的脑袋上:“没问问是谁?”老大很不满把小伟的电话抢了过去。放在手里看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个电话电子城买五千多。”
电话突然挂掉习太钢大怒再次把电话拨了回来这次老大立即接听了电话:“你找谁。”
“唉喂我问你你们拿这个电话做什么?”习太钢谴责起来。
“你有毛病吧老子拣的电话行了吧。”老大的脾气也很大他必定和刚才的小伙子不一样见识也多了不少从这个电话中他立即抓住了商机。
“唉喂我们问你你这是在哪里?”习太钢有很多的问题。
“你是机主的什么人?”老大问道。
习太钢自然也不会说实话“你什么意思赶紧叫机主听电话。”
“行掏钱。”老大立即本能地敲诈“你汇钱来我立即叫他听电话。”
“你是不是有毛病拉”习太钢骂道“小样的干着行你还嫩着敲诈你也得弄清楚情况你活腻了吧你。”习太钢破口大骂他这一骂就是为了弄清楚小伟的具体位置。
“你***连基本常识都不懂了要死了是不是操行的要钱老子有的鸡毛是你得叫机主听电话。”习太钢越说越来劲。
老大听到习太钢这么冲也犯嘀咕他不知道习太钢是什么来头显然在这一带他是老大在这个范围里面他是谁也不怕的。
“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派人铲平你。”习太钢威胁道。
“别吹牛了你连老子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说着他再次挂断了电话开始和同伙商量怎么办。他们商量的是敲诈的可行性。
放下电话习太钢双手抱着头苦苦思索了刚才的细节现自己有个致命的漏洞几乎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他后悔刚才没有要了他们的帐户以便准确的知道小伟的方位。他也不明白小伟现在为什么没有到成都而是方向相反这更是叫习太钢提心吊胆太远完全是失控的状态。习太钢哭的心思都有。
这个时候习太钢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习太钢赶紧看了一眼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