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不太放心,还是将系统拉了出来:“你确定何砚在这段跳跃的时间里面没有发生什么男女纠纷?”
【核实完毕,回答宿主:确认没有。】
所谓的接风宴也不过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吃饭,何砚出去的这段时间与他们几个亲近的人也是极少见面。
安成屿大多时候与何砚也是视频,现下见了人欢欢喜喜地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被何砚嫌弃地推开:“肉麻。”
这次他回来并未对外公开,何砚暂时还没有回到工作上的打算。
另外提前回来,也是因为宁香即将进入高三阶段。
四人的饭桌散得很早,一路风尘仆仆何砚也需要回去休息。
将他们二人送回家,陈役刚想赖下来喝口茶再走,车子刚刚听门口,他叔的夺命电话便过来了。
陈役满脸抗拒地接起电话没讲两声便挂了,一脸悲痛:“狗日的要求我回去加班。”
“去吧。”
“舅舅!”陈役哀嚎了声:“不帮忙我说说话吗?今天是你第一天回来啊!”
“不帮。”何砚言简意亥:“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役被这句话噎个半死,真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啊!
他悲悲戚戚地开着车走了,老实地回去加班。
宁香抢着过来帮他提起行李包,轻飘飘的一个,她疑惑地掂了掂,抬起头来眼中有丝不安:“你行李怎么这么少啊?”
“没带什么东西回来。”
她将这句话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咬了咬唇脸色忽然暗下来:“你只回来几天就走吗?”
心思全写在脸上,何砚摸了摸她的头:“是没什么东西好带回来的,这次回来就不出去了。”
一句话瞬间又点亮了她欢快的神情:“真的吗?”
“骗你做什么。”
宁香眼眸弯弯,拿头蹭了蹭他的手:“别摸啦,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摸我的头。”
长大了就不能摸头吗?何砚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改想落在她肩上。
忽然间又发觉了个事实,宁香身条抽高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孩子气,如今颦颦婷婷已是个少女的模样。
在机场向他冲过去时,何砚还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是宁香。
长大了啊……
似乎搭背也不合适,于是显得有些无从安放的手又默默地垂落下来。
宁香问题没得到回来,疑惑地侧过脸来:“叔叔?”
“嗯?”刚才,她好像说了什么?完全没注意到?
“你是不是太累了?”
“嗯,有点。”他顺着话题下,掩饰过去方才的心不在焉。
从M国长途飞行过来至少要十个小时,再加上时差他累也是正常了,宁香完全没往他在开小差那方面想过去。
到家后,何砚回房间收拾整顿去了,宁香在楼下清洗水果,准备做个水果拼。
系统在这时候发布新任务过来:【请宿主前往何砚房间为他放洗澡水。】
宁香接了任务,帮何砚放洗澡水想着怎么有点香艳呢。
何砚在房间中刚准备脱下上衣,脱到一半房门突然开了,惊得他又放下衣服。
“诶!我忘记敲门了,重来一遍。”
嘭!
门在眼前又关上。宁香站在外面拍拍胸口,方才惊鸿一瞥,她看到了何砚劲实的窄腰。
他正在脱衣服,要是再晚点进去说不定就能看见何砚赤裸的胸膛了。
真是令人羞涩又令人想犯罪的画面。
“咚咚咚。”她意思意思地敲起了门,何砚也意思意思地说了声请进。
宁香推开门再进去,何砚已经将衣服穿好了。
真可惜,看不到了。
“怎么了?”
她直奔浴室而去,待进了里面才传来宁香殷切的声音:“帮你放洗澡水!”
声音高扬,带着欢喜的情绪。
这都能让她高兴?何砚也是越来越不懂小姑娘都在想什么了。
里面传来了水声,他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影影绰绰能看到里面活动的人影。
随着热水倾淌而出,浴室里很快氤氲出一片热腾腾的水壶,附在玻璃上凝成了细密的水珠。
何砚没有进去,也没有阻止她。
停了会儿,听到里面宁香在问:“水要放多少啊?”
他这才走过去,浴室上空都是热腾腾的水蒸气,柔和的灯光下她半跪在浴缸边上,弯腰下去探水温。
衣服往上跑了,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身。
何砚走到她身后。
黑影将她笼罩在底下,何砚似乎弯下腰来了,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保持着探水温的姿势,恍若对身后的事情全然不觉。
一秒,两秒,却仿佛过来几十分钟那般漫长。
何砚越靠越近,伸手搭在她腰上方。
宁香屏息,心跳开始急促。
要这么……这么的就开始了吗?
身后力道忽然一坠,裸露的腰际被衣服重新严实地包裹住。
宁香傻了片刻,强忍着心中沸腾转过身来,唇角勉强扯开点弧度,拿着茫然的眼神看他。
何砚一脸严肃:“衣服跑上去了。”
宁香:“……谢谢叔叔啊。”
水放没半缸,何砚便喊停了:“这样就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洗澡。”
洗澡前还要换衣服?是家里的衣服太多吗?
她腹诽着离开,走前还得扮演好贴心小宝贝的人设不崩,满脸懵懂单纯,似乎不觉得自己跑来给一个成年男人放洗澡水有什么不妥。
宁香贴心地提醒他:“柜子里的沐浴露都是你喜欢,日期都是最新的。”
“好的。”
她握着门把正要关上,心里到底有不服气忍不住在关上门之前调戏了把何砚:“叔叔,要洗干净点!”
何砚:“……”
“听到了吗?长途跋涉回来身上会有很多灰尘呢。”
“听到了……”
系统:【叮~恭喜宿主完成放洗澡水任务,奖励经验值:220,亲密值:20。】
【额外奖励人物倾心值:1。】
啧啧,宁香恍然反应过来,原来不是一点刺激都没有啊。
男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这边何砚解着衬衫扣子,心里却十分不解,一路搭飞机回来身上能有多脏?宁香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还是他身上有什么味道?
男人第一次将脱下来的衣服拿到鼻子下认真地闻了闻,停了几秒,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蠢事后,脸一黑直接将衣服抛到了篮子里。
脑子进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