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年来,我不只一次想过、梦过小月。
在梦中,小月跟我解释她为什么会忽然性情大变,告诉我她的苦衷,还跟我说她其实没有真的举报小机等人。
每次,我都好开心,醒来后,我多么希望梦中的一切是真的。
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面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当一切如我梦中所希望的发生时,竟是这种情况,我努力的、使劲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难,好难!我努力的擦了擦眼睛,可是屏幕还是一直模糊,直到我完全看不清上面是什么……
阿贤和淇淇并没有陪我一起看小月的QQ空间。他们两个静静的坐在客厅里。
“我要去深圳!”在努力的平静后,我用力的说出了这句话。
阿贤说:“什么时候?”
“现在!”
阿贤提醒我:“你昨天要上班!”
“我知道!”
阿贤叹了口气:“那好,你去吧。”
……
福州到深圳的车一天两班,我们坐早班的刚好来得及,我终于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怪人,背我。”
“大姐,你很重,想压死我啊。”
“我不管,你要背我。”小月说完便跳上了我背上。
“怪人。”
“嗯。”
“问你几个问题哦。”小月惹有所思的。
“好啊。”
“如果现在像古代那样可以娶很多老婆,你最理想的是娶几个?”
“我啊,只恋你化身的蝶。”我笑着回答。
“那你会恋多久呢。”
“一百年不动摇!”
“一百年后呢?”
“我们死了。”
“……”
小月忽然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
我叫了起来:“痛啊,你干嘛。”
“你是混蛋,干嘛不让英台和山伯在一起!”小月竟然哭了。
“哇靠,受不了你了,那只是,好了好了,我修改一下结局结行不行。”
“可是,我好怕。”
“你怕什么?”
……
“快到了。”淇淇把我从梦中叫醒。
这是个梦,是个真实的梦,这是两年前,我们在儿童公园的时候,小月跟我的对话。
两年来,这个梦在我脑海中反复做过好几次,阿贤说,我似乎只有想起祝英台的时候才会笑,其实,我是想起了这个梦。
到了深圳时是傍晚6点。淇淇说小月六点半要录音,所以让我们直接到录音室找她。
深圳的塞车特别严重,特别是这个时段,从车站到录音室这短短的距离竟然走了40分钟。
门卫、工作人员都认识淇淇,所以我们很轻的到了录音棚外面。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这句话是小月她妈说的。她就站在录音棚外面,她一看到我就责问淇淇。
“是我让她带我来的,阿姨,我要见小月。”
“你不能进去见她!”
“为什么。”
“她现在的身体受不了见到你的刺激。”
我不说话了。
“你可以在这里看她,她就在那里,但你不能让她发现。”
我看到了小月,她背向我,她戴着个,我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悲痛,两年了,两年了……
小月她妈拿了一个收录机给我:“我调好了,带上就能听到月儿的说话了。”
我戴上了。
……和女大学生同居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