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叔叔晚安。”阿离在小棠之前进了房间,小棠见阿离当着慕凌天的面就光明正大的去了他的房间,回头看向慕凌天,“慕哥哥。”
“嗯。”慕凌天沉稳的点头,似乎是没看出小棠的暗示一般,“你们俩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小棠泄气的说。这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要继续跟阿离一起睡?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小棠走进房间,有点灰心丧气的想着。
慕凌天带着阿离跟小棠回到家中以后,让两人去休息,见阿离跟着小棠进来房间也不感到惊讶。之前阿离第一次去找小棠一起睡的时候,照顾他们的佣人就已经告诉他了。
慕凌天觉得现在是特殊时期,两个孩子睡在一起可能会好一点,就也没有特地让阿离回到自己房间里睡了。
见两人都进了房间,慕凌天转身走向书房,今天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
就在慕凌天就快要完成工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未知号码。慕凌天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转念想到,他的手机有特殊的设置,能把未知号码打进来的只有他们的盟友——十六了。
“喂?”慕凌天接起电话,声音深沉。
“慕凌天,那个老头子决定过几天去G镇找他的那个情妇了。”十六的声音传过来有一些不清楚,“你们现在可以安排人过去埋伏了。”
慕凌天仔细听才听清楚十六说了什么,“杀生狱里的卧底都找出来了吗?怎么突然决定要去找那个女人了?”
“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见一面再说吧。”十六声音听起来有些匆忙,“明天下午三点,我在煌刀等你们。”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慕凌天拿着已经息屏了的手机,暗自思索着杀生狱的BOSS怎么会突然决定要去找那个女人。发现没有头绪以后,拿起手机给沈墨琛打了个电话。
“喂?”沈墨琛慵懒的声音从哪一头传来,“慕凌天,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刚刚十六打电话过来,约我们明天下午三点去煌刀。”慕凌天将刚刚十六的话重复一遍,“说是杀生狱的BOSS决定过几天要去G镇找那个女人了。”
“真的?”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被子摩擦的声音,沈墨琛从床上坐起,“好,明天下午三点,我会准时到的。”
“好。”
慕凌天下午三点准时到达煌刀的时候,刚好也碰到了沈墨琛。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从秘密通道走了进去。
“两位还真是守时。”十六在包厢里面坐了不知道多久,此刻见两人一起走进来,还以为两人是一起过来的。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十六特地在组织里很多人的面前来到了这个酒吧,刚刚让一个他身形差不多的人,掩着脸面走了出去,让人误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其实他本人还在酒吧里,并且换了个包厢。
“那个人怎么突然决定要去找那个女人了?”慕凌天坐下以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他不怕你们组织里的那些卧底趁机对他下手吗?”
“当然怕了。那个老头子想要一网打尽组织里的卧底,但是对每个人都不信任。想要把那些人引出来,就要有一个合适的机会。而这,就是他给那些卧底制造的机会。”十六拿起桌上的一个酒杯,拿在手里轻轻的摇晃着。
“他对自己这么有信心?”沈墨琛看向十六,满是不屑的说,“这样做太冒险了吧?”
“是挺冒险的,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十六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一向是这样的。虽然又被人将计就计的危险,但他还是坚持这么做。如果我们不把握住这个机会,岂不是对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那这会不会是他布下的一个陷阱?”慕凌天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杀生狱的BSS不可能会这么莽撞。“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在组织里的卧底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好把我们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中国有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十六把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把组织里的叛徒、卧底清一清,这是个好机会。”
慕凌天跟沈墨琛若有所思的点头,“你是想让我们最后在他放松警惕之后,再出手?”
“是。”十六毫不掩饰自己对杀生狱的BOSS的杀意,“组织里的叛徒跟卧底数目肯定不在少数,他们在严五的组织下肯定会有自己的联络方式,严五前不久惨死在那个老头子的手上,那些人肯定会伺机而动,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会放弃。”
“而你们就先让自己的人暂时按兵不动,等他们打完以后,我们再出手。”十六眯了眯眼睛,脸上闪过一抹志在必得,“趁那个老头子放松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这次那个老头子会安排人在明面上跟着,表面上很低调,其实暗地里还有人在埋伏。”十六复又说道,“我是被他安排在暗中保护的人。等到时把那些人都解决掉以后,我的人会跟你们里应外合,解决掉那个老头子还有他的心腹。”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慕凌天跟沈墨琛对视一眼,慕凌天说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一定要成功!”
“那是自然。”十六拿起追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过,希望这次行动过后,你们二位能把安插在组织里的卧底调回去。这次那个老头子在组织里大肆寻找卧底,倒是找出来不少,我可不想以后自己接手了,在搜查的时候,还能再找出一批来。”
“而且,如果真的以后出了什么事的话,比如两位的人被其他人收买了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那到时候我们双方都不好说话。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意外存在,还是请两位把各自的人从组织里带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