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宣庆要好的目光落到陆轻语出色的面庞,陆轻语可是他眼馋很久的女人了,好不容易抓住这些机会,他可要好好表现,争取将陆氏和这骄傲的女人一起拿下。
直到现在,这两个人还没有意识到这四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她能够招惹的。
包养?上不得台面?虽然知道不值得将这两人的话放在心上,可顾悠悠的心还是犹如被冰刀子戳了一样,从前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淋漓,痛的她快要窒息。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快要痊愈,只是她拼命地将这些伤口藏在心里的最深处,不允许任何人触碰,自欺欺人而已。
“娶你?你以为你又资格吗?不过是一个戏子,玩物而已。”
“玩物……”
那些他脱口而出的话又在耳边,他戏谑的眼神仿佛时时刻刻都盯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顾悠悠有一中很强烈的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
王宣庆的话一说出口,慕凌天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再一看身旁的顾悠悠脸色,果然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这是他们两人共同的禁忌,他曾经因此狠狠地伤害过顾悠悠,后来果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沈墨琛已经从座位上起身,来到陆轻语和王宣庆面前,优雅的步伐,剪裁得体的西装,带笑微眯的眼睛,恰到好处的权势了他这位伯爵的独特魅力。
陆轻语以为这位混血帅哥终于开了窍,认得出谁是璞玉,谁是顽石,面上一喜,却见沈墨琛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夹,从里面掏出一沓绿色的百元现金来,足足有一百张的英镑外汇。
一百张,相当于华夏一百万。
“请两位好好闭上嘴巴,因为实在太臭了,谢谢。”说完之后随手一扬,一叠百元英镑就那样飘飘洒洒地落在了两人的头上和身上,如果忽略掉这都钱之外,还真是好不狼狈。
反观沈墨琛,动作言语无不得体优雅,这才是真正的上流社会该有的样子,从他们的口中从来听不到污言秽语,那些笑里藏刀才是杀人不眨眼。
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这样诋毁悠悠?
听着沈墨琛半是嘲讽半是轻蔑的话,陆轻语气得鼻子都歪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真是可恶至极。
王宣庆更是一副受到了奇耻大辱的模样。
收不住想要站起身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却被陆轻语一把拉住,若是到了现在她还看不出这些人的身份来历皆不一般,还这是枉费了家族二十几年的栽培。
不过这件事却不能就这样过去,等下了飞机……
哼哼,收到了陆轻语的眼神,王宣庆也露出了了然的笑意,他和陆轻语的想法不谋而合,等下了飞机一定要这些人好看,至于那女人,若是姿色还可以的话,也可以收入帐中。
王宣庆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而且来者不拒,这也是陆轻语如此嫌弃他的原因,这次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妥协。
他们想要罢休,可顾悠悠这边却并不想如了他们的意,十人满座的头等舱中,飘来欧一飞不咸不淡的声音:“巴黎丝蒂的定制品牌自然不是谁都能认识的,毕竟他们只针对身价上亿的人提供服务。”
欧与非一袭话落,陆轻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巴黎丝蒂她自然听过,这个定制品牌的确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他们有个终生会员制,只有死人财产评定超过八个亿才有资格成为他们的会员,而她如今还没哟正式接手家族企业,自然谈不上家产上亿这回事。
再一看顾悠悠身上的衣服果,果真有了些变化,一针一线都是手工走出来的,是本季风格最明亮的一款,这个系列的衣服,她不仅在时装杂志上看过,还专门找人去打听过。
难道她也是个富家子弟不成?
陆轻语这个陆家两代培养出来的接班人自然想不到,顾悠悠的这些财产可都是她自己挣来的,其中有演艺圈的收入,也有她旗下公司的收入,前些日子古董行交易了一笔大订单,可是让她好好充实了一把。
再难堪都是自找的,陆轻语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她好好记下了今天这几个人,就算有身份又怎样?在南方市场,陆氏可从来都是横着走的。
想到陆家,陆轻语心中的耻辱渐渐被得意取代,她这话在任何的场合说都没问题,可是这唉慕凌天面前……
好在她也没去丢那个脸,不然她老爹和陆氏也给她差不了屁股。
战事暂时平息,火药味仍然在蔓延,对于沈墨琛和欧与非的相帮,顾悠悠回以一笑,而后便坐在位置上,看看杂志,刷刷微博,全程都没有和身边的慕凌天有何交流。
周身弥漫着一团冷气的慕凌天咬了咬牙,现在这个时刻,他是最没有资格为她出头的人,眼看着顾悠悠已经能够重新接纳他了,一次意外又回到了解放前。
而慕凌天看着陆轻语和王宣庆的眼神已经犹如死人,下了飞机,他们怕是没有机会再找顾悠悠几人的麻烦了,因为这一次慕凌天彻底动怒了。
顾悠悠的目光不是没有从慕凌天身上落过,只是在她的控制之下旁人难以察觉,她不是矫情的人,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慕凌天闹别扭,也不会因此真的和慕凌天再次决裂。
她只是没有办法克制心中的闷痛,就像她克制不住想要靠近慕凌天的那颗心一样,可惜现在看来,这两种难以克制的欲望一经触碰,换来的结果就是她的遍体鳞伤。
她还需要时间来好好磨合,至少不要这样狼狈地面对他。
云巅之上,一个墙壁和天花板都是一片雪白,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房间里,林子祥有些颓靡地坐在地上。
上一次慕凌天被临时叫走,他的处置被延后,否则现在哪里还能这样悠然。
看着房间中仅有的一个高创外面的风景,只有蓝色的天空,偶尔飘过一朵云,林子祥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