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订最快一班去海岛的飞机。”
顾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刚刚睁开眼睛,她的肚子就很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就饿了,还没吃东西。
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阿福也为她这笔了洗漱洗浴等用品,这一看之下,顾悠悠便是一惊,竟然全是自己平时用惯的牌子……
欧与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睡醒之后,终于有了时间好好哦啊洗个澡,将一身的颜色洗净,穿好衣服下了楼。
阿福正在打扫卫生,见到顾悠悠,立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走近了厨房鼓捣了起来,“小姐,请您稍等,午饭马上就好。”
顾悠悠“嗯”了一声,姑且,就当午饭来吃吧。
“你家少爷呢?”顾悠悠一边在屋子里闲逛,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摆设,发现,果然没有个能和外界联系的电子设备。
或许,就算有的话,也会放在书房吧。
可是她已经等不了了,她可不希望自己一回去就上了头条:当红影星顾悠悠遭绑架,至今下落不明,疑得罪黑社会。
她的那些小粉丝们估计得炸开锅吧?
必须要找欧与明好好谈一谈。
“少爷他出去了。”
“出去了?不是不让与外界联系吗?”他竟然能出去?顾悠悠还以为欧与明是因为某种原因被禁锢在这里静养的呢,不然怎么会无聊到将自己掳来?
“少爷经常会出门,去缅越那边谈生意。”阿福的语气中带了些许不满,她决不允许任何人误会少爷,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不难听出顾悠悠的言外之意,只是没想到,这位被少爷请来的客人会这样误会少爷。
她大概也可能想到顾悠悠脑子里的臆想,因为某些原因,好多人都这样想不是吗?
“噗。”顾悠悠一个激动,将刚刚含入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不好意思啊,这茶有点烫。”顾悠悠听得出阿福对欧与明的维护之意,自然不会再去触她的软肋。
只是,没想到,欧与明还会谈生意?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如果阿福所说都是真的的话,那么欧与明掳走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和他哥哥一样,精明得很。
顾悠悠放下茶杯,见阿福暂时没有功夫理会自己,赤着脚,向门口踱去。
她的手,已经握在了把手上,只要轻轻一拧,“吱呀。”一声,门开了。
顾悠悠的心中既是激动,又是紧张,这里的防卫不严,如果只有阿福的话,也许自己还能试着逃一逃。
这还要庆幸,此基地并非她之前想象的那样,不然,她可就是插翅难逃了。
小心翼翼地弹出个脑袋来,没人!
顾悠悠轻手轻脚将身子也挪了出来,正在想自己要不要撒脚丫子狂奔呢?如果叫救命的话,有没有人呢?
“顾小姐。”
“谁啊!”被这声音一吓,顾悠悠三魂七魄已经散了一半,大白天的不带这么惊险刺激的。
回头一看,门后面,站着昨天的那个男人,因为他刚巧站在了门后,所以顾悠悠那一番侦察并没有看到他。
看这样子,“你不会一直在这站着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凌晨,他把自己送来之后,就是这样站在门外的。姿势、位置可是一点没变。
“阿来负责保护少爷的安全。”男人一本正经的回答,身子仍旧绷得很值。
“少爷不是走了吗?”原来他叫阿来,阿来,阿福,谁起的名字?起名废啊?
“少爷叫阿来保护顾小姐的安全。”
听这意思,不会是真的在这站了这么久吧?又不是部队里的兵,就连顾崇山的勤务兵都没他这么恪尽职守。
“你站在外面,能保护我?”顾悠悠还就和阿来杠上了,谁叫他昨天摆出那样一副臭脸的,不过,阿来的性子还挺好玩的,这逗阿来,比逗小文还有趣儿。
远在海岛,正为顾悠悠的安危忧心忡忡的小文,尚不知道他的悠悠姐,已经找到了新宠,一个呆头呆脑的榆木疙瘩。
“里面没有危险。”几句话说完,阿来的脸上表情都没换一个,眼皮都没眨一下,和顾悠悠两人隔着一道门,就这么看着顾悠悠露出来的半个身体。
“谁说的?万一饿哦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呢?万一我被重物砸着了呢?万一我被热水烫着了呢?”
阿来没有马上应声,而是垂下了眼帘,似乎是在认真思考顾悠悠的话,那表情很是纠结。
就在顾悠悠以为这木头疙瘩憋不出什么来的时候,一直如木头一般的阿来终于动了。
只见阿来右腿向后一撤,屈膝蹲了下来,开始动手解自己皮靴的鞋带,紧接着,两腿一换,又解开了另一只。
再一眨眼,阿来的两只鞋已经被他褪下,拎在手中,又将其放在门前,摆放整齐,脱下黑色的棉袜俩,塞进靴子里。
而后,两眼定定,望着顾悠悠,“顾小姐请回,阿来和阿福一起在里面保护您。”
顾悠悠闻言一愣,竟然这么好说话?她也是看阿礼在这站得实在是难受,外面的气温至少有四十度,里面至少还开着空调,眼瞅着阿来站在那里脸上直淌汗。
回去就回去吧,顾悠悠将身子和脑袋都缩了回去,又留了门。
等她重新坐回了沙发上,阿来果然也跟着走了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的大理石地面上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脚是男人的脚,虽然干净,却夹杂着些许汗臭味。
虽然少爷一直都允许他进到白楼里来,可是因为少爷的那条规矩,进门必光脚,他便一直住在外面的偏房里,如今,还是他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门。
“阿福,去给阿来也拿条毛巾。”顾悠悠看出阿来的窘迫,喊了正在做饭的阿福,想来这两个人也是熟识的,交给阿福,她必然知道怎么处理。
厨房里顿时没了声音,阿福放下东西匆忙跑了出来,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