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八成是有神经病!”
我头也不回的往地下猝了一口,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
到了晚上,村长拿出了几瓶金装酒来,包装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看就是典藏名窖。
酒虽然好,我和雨莛豪杰这些年轻人却喝不惯,只有长风和范统喝的舒服。
范统更是跟喝饮料似的,大口大口往嘴子灌。
但碍于情面,我还是做了个样子,但就在我举起酒杯的时候,顿时就发现村长有点不大对劲。
因为我是做个样子,一只手捂在了杯子边上,正好看见村长的饮酒姿势。
他一边打量着我们,然后手轻轻往后仰,把杯子里的酒倒掉在后面。
难道说村长他本人不胜酒力,不能饮酒?
我佯装没看见,放下酒杯之后,就开始吃菜了。
菜桌上四荤二素,范统那吃相真不是盖的,风卷残云一顿收拾,几盘肉都进他嘴里去了。
今晚我胃口不是很好,随便吃了几口菜就起身回到客房里了,雨莛也随之跟过来了,进门就嘘声告诉我说她感觉村长有问题。
我问:“是不是村长偷偷倒酒事情?”
她点了点头。
我笑说这很正常,因为酒席之间本身就容易出现盛情难却不好意思拒绝的现象,让她别瞎想。
等夏豪杰回来之后,我问他们三个喝的怎么样了,夏豪杰说已经喝的晕头转向了。
“他们两个这定性也太弱了吧。”我摇摇头说:“既然他们不能去了,我们今夜就行动。”
夏豪杰和王雨莛异口同声的问我:“去哪?”
我作了个嘘襟手势:“去坟场。”
“在妆迟村,我们尽量选择晚上行动,白天人多眼杂,暴露行踪。”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今晚我略微藏了点私心,自从她被胡仙姑掳走以后,到现今为止还没有她的音讯,我很挂念她的安慰。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一直等到了十点以后,等他们喝的大醉而归以后,才动身的。
但刚一出去,就碰上了村长的那个漂亮老婆,见我们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她也没有多说啥,直接给我们把门打开了。
王雨莛去过胡家坟场,所以全程都是由她带路。
或许是因为白天听了太多关于胡家坟场的流言蜚语,走在这阴暗地山坳之中,我总觉得今晚上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咳咳..”
走着走着,山坳之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地声,从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个男人。
我猛地一个激灵,霎时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夏豪杰浑身打着寒颤不敢再往前走了。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
“这该不会是那个变态挖心魔吧?”
我赶紧把手收回来,怒嗔道:“少他妈的危言耸听,老老实实赶路吧!”
正怼着夏豪杰,王雨莛忽然紧张地看着前面说:“有..有人。”
我往前一看,在前面山雾缭绕地小路上,确实走过来一个人。
这个人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看起来很吃力地样子,她捂着左边地肩膀,好像是受了什么挺重的伤。
这人是个女的,而且我还觉得有些眼熟。
“这不是胡仙姑吗?”
王雨莛眼力很尖,立马就看了出来。
我有些诧异,胡仙姑怎么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难道胡家坟场去了什么更厉害的鬼?
但此时我们并没有纠结这个,这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胡仙姑现在走路都这么吃力,我们三人抓他易如反掌。
我们躲在山坡两边,等胡仙姑一到我们埋伏的位置,我们三人就犹如猛虎下山一样,直接把胡仙姑扑到在地。
夏豪杰这人记仇,扑倒以后,他就把胡仙姑拎起来,朝着下面“哐哐哐”就是几脚,踢得胡仙姑嗷嗷直叫,那声音不男不女,比鬼哭狼嚎都难听。
踢了几下后,夏豪杰忽然转过头大叫道:“有门儿,难不成她是?”
不等夏豪杰说出来,胡仙姑就不打自招,说她是男的。
紧接着我们又是严刑逼供,胡仙姑老老实实把一切都招了,但我们得知答案后却大吃一惊。
那天把雪枫带回坟场,晚上就来了一个穿着斗篷地黑衣青年,很狂妄的让她交出雪枫。
胡仙姑当时就生气了,因为还从没人在自己地盘上敢这么嚣张,但那个人仅仅是袖子一挥,就把她给打出去了老远。
不过那人并没有管她,只是将整张脸都露了出来,走到了雪枫面前。
雪枫非常开心,却没想到他走到雪枫面前之后,伸出厉手直接掐住雪枫脖子,死死地往举在上面。
一阵焦虑直扑到我的脑门上,忙问道:“那人是谁?”
胡仙姑有气无力地沉吟道:“那个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