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莛走后,我打开食盒将米饭和肉丝拌匀,将筷子斜插在饭边,佯装自己也已经中毒。
为了演的逼真一些,我还用双指从夏豪杰地嘴角边沾了一些白沫,抹在我的下角。
我懒意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正好和夏豪杰那张青紫色的脸面面相觑,看得我非常不舒服。
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旅店钟表“叮叮叮”发出了三声敲响。
这声律就是像是催眠曲一样,竟让我的眼皮十分发沉,心说在不来的话,恐怕我就真的要睡过去了。
“砰砰砰...”
就在我准备合上眼皮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闷响,:“本店新推出了特殊服务,不知道两位大哥需不需要啊!”
声音中气十足有点咋呼,应该是那个看店的小哥。
虽然我不知道他指的特殊服务究竟是什么,但考虑到今晚的计划,我索性就闭目装睡,一声不吭。
敲门声和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最后实在是没有听到我的回应,才悻悻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了一阵嘻嘻粗粗地脚步声,凝心静听,声音大概在2-3人之间。
声音停滞在了门前便不再徘徊,紧接着传来的便是一阵开锁的声音。
我豁然明朗,“刚刚那个小哥敲门,就是来投石问路的。”
虽然这小哥痞里痞气地乍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混社会的不良青年,但开酒店和旅馆就应该懂得行业内的职业操守才对啊,怎么能无原则地帮别人撬门呢!
门开了,我闭眼趴在桌上,就能感觉到进来的应该是两个人,他们步履迈地很轻,走到我跟前就停下了脚步。
一双冰冷地手在我头上摇晃了几下,虽然被他晃的很不舒服,但为了不暴露自己,我还是强忍着没动弹。
晃悠几下没反应后,那人阴损地笑了几声:“哼哼,我的紫萝沫蜈蚣蛊果然是手到擒来,这小子没个三天五日的,是绝对醒不了。“
这声音我咋感觉这么熟悉啊,再一联想到蜈蚣,我顿时知道是谁了。
“大哥,这小子应该也中招了,睡得跟死猪似的”那个小哥过去摇了摇夏豪杰,没反应后就跟那个青年人报告说。
“你去找几枚长铁钉,一定要粗的,越粗越好,再给我拿一把锋利地大剪刀,顺便看看他们两个搞定那个女孩了没有。”
那个小哥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我趴在桌子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要剪刀和钉子要干嘛,不会是要把我皮剪下来吧?
说实话我现在很想站起来和他拼命,但我从他声音就能听出来,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暗算我的玩蛊的青年,即使我现在起来,恐怕也打不过他。
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等会和王雨莛会和之后在见机行事。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人的声音走了进来,“大师,那小姑娘也中蛊了,看来我们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门外的声音我很熟悉,是我的舅舅和我舅妈。
我现在心里莫名觉得好笑,最锲而不舍跟着我想把我杀死的人,竟然是我的亲舅舅和舅妈。
看来在火车上遇到他们不是偶然,而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密谋筹划好了的。
但我们此行地目的只有夏豪杰我还有王雨莛三个人知道,他们又是从何得知我们来这的呢!
是我们其中仍有卧底,还是鬼怪真有手眼通天地本事。
这个问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那个小哥回来,青年男子又发话了:
“用麻袋将尸体给我裹得严严实实,今晚拖到龙华山地封泉穴下,埋了。”
青年男子说出的话冰冷阴损,让人听着就汗毛卓坚。
“大..大哥,这事情可违法啊,要不..你们干吧。”
这个小哥说话有些断断续续,显然是不太敢参加他们的这个行动。
“好啊,那你的毒也没人帮你解,等七日后毒性蔓延,你就会全身活活腐烂而死,保证让你痛不欲生。”
青年的话语之中充满着恶毒和凶狠,看来这个小哥之所以会成为他们计划里的鹰犬,应该是被他们要挟所迫的。
虽然我闭眼装昏,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个小哥此刻又多么的沮丧,又有多么的无助。
片刻之后,青年男子就匆匆催促他们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快上路去封泉穴下挖坑,把他们埋了。”
另外三人异口同声应允,随后我身子一斜,往后一倒,我能感觉到,我这是被人放到肩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