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喧哗地鸣锣和唢呐声接踵相鸣,将我从梦中拽醒。
睁开惺忪睡眼,镇上的路灯已经熄灭,房间之内一片漆黑,只有靠窗的地方才有月光挥洒进来。
窗外地鸣罗声震耳欲聋,而那唢呐声更是幽怨诡异,声声震人心扉。
将床头手机摸索了过来看了一眼时间,汗毛顿然直竖:”23点59”
恐惧感如潮水般一样涌上了我的心头,铜锣在古代是婚嫁接亲之时敲得,而唢呐也只有红白事才会使用,难道是雪枫地接亲队伍来了?
我这时只有一个念头:“赶快跑!”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一声悲鸣地唢呐声再次萦绕进我的耳廓里,我浑身上下犹如遭受十万伏特一般,顿时瘫倒在床动弹不得!
是这唢呐声音有问题!
声声唢呐入耳,震得我心肺晃动,阴森可怖地哀律,对我而言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慢慢地,我听到了楼道传来了上下起伏的脚步声,我很准确就能听出来,那不是人在行走,而是像影视剧里的僵尸蹦跶一样。
“嘎吱”一声门开了。
空气中弥漫进了一股阴寒地寒气,明明门窗紧闭,却冷风徐徐。
我两眼眯成一开一道缝,站在我的床头上,正立着五个面色僵硬眼神呆滞,走路姿势极其怪异的人。
他们面孔异常惨白,就像是刚从面粉袋里爬出来似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能清晰的看清,他们是四男一女。
“请新郎官入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满脸横肉地肥婆,她声音像气流一样,却也透着一股阴损。
她一喊,那四个男人立刻分两边走过来,分别抬起了我的双手和双脚,将我抬了起来。
那四个男人眉毛粗厚,双眼凶煞,穿着一身清代官袍,双手枯硬冰冷,指尖渗进我的手腕和脚踝,抓得皮肉一股子剧痛。
四人将我抬起来放在头顶,那个肥婆又翘开我的嘴,往我嘴里放进了一只东西。
那个东西会蠕动,塞进我嘴里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就嗖地一下钻入了我的肚子里,接着我就感觉腹里一阵噬疼,感觉那东西就像是在往我内脏里钻一样。
他们四个人抬着我往楼下走,前面那个肥婆带路,好在现在是深夜,不然谁要是在走廊看到这么一场景,吓不死也得给吓傻了。
到了楼下,夜风瑟瑟呼啸,楼下还站着一般穿着暗红色衣服的队伍,见我下来了,急忙毕恭毕敬地将鞠了个躬,然后将抬着我的四个清朝男人引入队内。
走了几步左右,我看见了一个盖着红布的长方形物体,看起来不像是轿子,等那几个穿红色衣服的人把布打开我才看清楚,那是一具通红锃亮地大棺材。
他们这是要把我放进棺材里啊!
这几个人很谨慎的把我放进了棺材,随后就将棺口合上,棺材地长度在二米四左右,公分长宽正好能容下我这个人。
这尼玛是专门为我定制的啊!
“起棺,上路”
合上棺材,我又听见肥婆发出阴贼地声音,开始张罗他们抬起来。
鸣罗开路,唢呐伴鸣,而我却躺在了红棺材娶鬼当新娘,我发誓这一生再也没遇见过比今天还更恐怖的事情了。
棺材内一片漆黑,棺材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行走在路上,我的头发被冷汗浸透,黄豆似的汗珠一滴滴落在了棺材上,在犹如如被针孔挑破般破碎。
在这无休止的黑暗之中,跌宕了不知多久,大概几分钟,也大概一个小时,抬棺人忽然停下来,然后我又感觉到天旋地转,就像是挪动棺材一样。
那种感觉消失后,肥婆又发话了:“推棺送如洞房,先让新娘子热乎一阵”
“砰”后面的人将棺材往下一推,我只感觉身体忽然失重,向下倾斜。
我不由得质疑,谁家房子谁这么设计的啊?这难道是地下室吗?
这种下坡持续了几十秒,随后我隐隐感觉到了一个支点,随后棺材就弹飞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蹬蹬蹬”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了起来,棺材板被推开,一个亭亭玉立细柳蛮腰穿着红色带着红罩头地新娘子映入我的眼帘。
她身材很苗条,但我却没心情欣赏,因为我知道她是雪枫!
雪枫手背往后一翻动,一股气流从我身体里飘出,我动了动手脚,发现我能活动自如了。
“哎,我怕你不老实,所以才出此下策,你不要怪我”
今天雪枫声音虽然怨长飘忽,但音律还是比较甜的,她伸出修长白甲的手在我脸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似乎是很赏心悦目地样子。
我用力抓住她手腕把她甩开,冷冷地说:“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