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话说了半截,那个白衣女人身影一晃,刹那间就闪到了村长的身前,一双厉手迅速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掌收缩,很快就把村长掐的仅剩一口气了。
胡仙姑见那白衣女人起了杀心,似乎是有些着急,想从她手里把村长救下来。
白衣女人眼疾手快,一看胡仙姑要过来救人,赶紧加大力度,手臂外深手掌加力,村长一开始耷拉着脑袋还能晃晃,但很快就因为呼吸不畅,双眼上翻,一命呜呼了。
白衣女人像是随手丢垃圾似的把村长身体仍给了胡仙姑,仙姑一看,眉毛立刻竖成麻花:“你敢坏我好事?”
女人脸颊微胀,戏谑一笑,幽怨地说:“那面破镜子,我们还是都不知道的好。”
胡仙姑大怒,声音变得凄厉无比:“你这雪妖妇生前不守妇道,死了还说话不算话想吃独食,活该你幽荡在猛嵬坡千年投不了胎。”
胡仙姑说完,还狠狠地朝地上哫了一口。
那女人听见胡仙姑这样损自己,脸上扭曲的更厉害,因为她肌肉缩的过猛,脸上树皮似地皮肤更是开始脱落,步履沉重,向胡仙姑身前走去,看样子是准备要动手。
胡仙姑毫无惧色,反而昂首挺胸说:“本仙姑还能怕你一缕孤魂,来啊?”
看到这里,我豁然全明白了。
最初应该是胡仙姑威逼利用村长去掳走王老汉的孙女,结果王老汉阴差阳错死的井边,爱女心切死不瞑目,这让村长和村民惶恐不安,于是求胡仙姑帮忙。
胡仙姑假意答应,然后又与这个白衣女鬼达成协议,两个人偷梁换柱换走王老汉的尸体,她自己躺了进去,而另一面胡仙姑允诺今晚帮村长摆平胡老汉,但实则布了一个杀局。
胡仙姑把他们诱骗至此之后,又装神弄鬼让他们又惧又怕丧失逃生能力,然后此时棺里女鬼突然发难,将面临极限恐惧的他们全部杀死。
但村长身上藏有一个秘密是胡仙姑想知道的,所以胡仙姑就打算留活口套出秘密,但这个女鬼似乎和胡仙姑有仇,不像让她知道秘密,所以故意杀死村长,挑衅胡仙姑。
我赶忙用袖子给夏豪杰把脸上的灰尘擦去,正准备和她一起看着一出黑吃黑的好戏。
但就在两人张牙舞爪准备各显神通准备开打的时候,山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敞亮的“鸡鸣”
两人闻听到鸡鸣,胡仙姑脸上挂着一丝笑意,说:“丑雪妖,晨鸡报晓,我改天在收拾你。”
那女鬼咯咯一笑,回应道:“谁收拾谁,还不见得呢,等我拿回尸妆画像,看你还说不得我丑。”
两人说完,就一前一后往山坡后面去了,我仍愣在原地,觉得脑袋乱嗡嗡的,拿被子盖棉被--被懵了。
她们走远后,我才和夏豪杰走了出来,望着尸横遍地的山坡,真为这些村民感到惋惜,村长为了一己私欲,不仅害的王老汉家破人亡,还害的这些村民也与家人阴阳相隔,真是损人不利己。
和夏豪杰走在回村的路上,我一路都没有说话,一直在思考着村长临死前说的尸妆..在哪,这个村长指的尸妆是什么呢?
是尸妆者在哪,亦或是背后藏得秘密,还有那个女鬼说的镜子和尸妆画像,那些有是什么东西?
芊荨和尸妆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的脸亦是如此,而此行本是为了寻找他师傅但却无意中又被卷入到了王老汉的事件里,而且从今晚的事况来看,他们也和尸妆者有紧密的关联。
我觉得,这一切的背后,必然有着一个神秘莫测的人在密谋排序着这件事,而我,已经落入到了这个编织好的陷阱里,泥足深陷。
既然夏豪杰的师父不在妆迟村,我就和他商量了一下,准备回城。
就在刚刚女鬼和胡仙姑交火的时候,我又觉得脸上开始有些不对劲,我不敢在做拖延,因为这样下去,我真怕会变成惨不忍睹的癞蛤蟆。
夏豪杰说好,我俩就来到了车站买回程票,候车的时候,下起了毛毛春雨,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脸上又开始作痛。
起初我以为只是小痛一会儿,可在我过完安检准备上车的时候,一滴细雨不小心从我的脸颊划过,顿时脸上就“嘶”的一下,发出了水火相接的那种声响,随后脸上便又是一阵钻心的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