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英英说道:“你收好,这是能阻挡被强制契约的物件,可以重复使用,先前也是我大意了,完全没想到,那人会故伎重演的再来一次。”
“竟然还有这东西!也对,不然的话,估计整个世界就全乱套了!”
先是很吃惊的王鹏,转头就想明白,要是没这东西存在,那每个修真,都可以设下言语圈套,去设计任何人。
池英英说道:“也是因为你是普通人,才会有这个待遇,别说,你提到的青铜鼠,脑子反应挺快的,我估摸着,除了他之外,其他人还在固定思维,没想着用这一招。”
也是,除了王鹏这一个杂质,在场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非人,各个都有规避的方法,所以根本就没人想到,要用强制契约这一招。
可是王鹏不爽了,说道:“诶,拜托你,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你能不能别当着我面,去称赞对付我的人咧?”
他是想说“朋友”的,不过怕对方心里高高在上,会觉得他有些主动攀附的意味,所以也就不好意思提。
池英英自然从王鹏刹那的迟疑中,听出了意思,笑着说道:“嘻嘻,咱们可不是熟人这么简单吧,应该讲是老熟人加战友。”
“上次车库,多亏你用了符,才让我脱离了险境,严格意义上来说,你算得上是救命恩人,所有人的恩人。”
王鹏一笑,说道:“哇塞,你这话说的,帽子给我戴得太高了啊!”
“那次哪能算是我的功劳,我就是照着吩咐,滴了点血而已,其它什么事情都没做过,主要还是那张黄纸牛掰,诶,那个是不是,就是电影电视里头,经常说到的烧黄纸?”
“噗哧”一笑,池英英说道:“完全两码事好不,不管怎么说,你也有大半的功劳,你是不知道,普通人的血液,是不可能支撑那么大威力的。”
王鹏自夸地说道:“也可能是我有些与众不同,毕竟我也是有拳脚功夫在身的。”
他是在不着痕迹的,将话题,从血液啊之类的上面引开,免得深聊下去,一个不小心,将自己真正的秘密给暴露了。
可惜,他的小计策,并没有如愿以偿。
池英英说道:“讲的没错,我看你很可能,是血液有问题!”
王鹏立刻说道:“啊?真的吗?那我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能硬生生地回避,必须得要巧妙,这一点,王鹏还是清楚的,所以他干脆顺着池英英的话,却摆出普通人的认知,避重就轻地说着。
池英英却说道:“去什么医院啊,医生可解释不了,你身上的情况,回头找个时间,我帮你看看呗,保管能找到问题,还不用你去医院花时间和精力!”
“就你?”
王鹏只好装出狐疑的样子。
“当然是我,怎么啦,你不信啊,我问你,医生知道什么是修真吗?知道什么是符咒吗?”对于王鹏口头的不信任,成功引起了池英英的不满,她立刻追问着王鹏。
“那倒的确是哦,那行吧,你就你吧,勉强信你一回,就这么说定了!”
王鹏点着脑袋,只好违背心意的说着,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转移话题,至于以后的事情,那以后再说。
所以,王鹏又接着问道:“英英啊,你说,我先前的契约,那青铜鼠大侠也没说是不是收回了,会不会还在啊?”
其实这个问题,本不用问的,王鹏没有感觉心头一轻,那就应该是还存在的。
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池英英成功被转移了关注点。
“你别别动,我再帮你检查一下!”池英英伸出手,再次用掌心对准着王鹏,然后又一次从他眉心处,开始向下挪动。
收回手,池英英笑着说道:“还真的没有收回,你现在是有两个契约在身。”
“你还有心思笑!”王鹏不高兴地说道。
池英英讲:“笑笑又怎么啦,反正人家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明白,不介意你用手段,规避第一个契约,至于第二个,要求已经很轻松了,随随便便就能做到。”
这个时候,小龟的声音响起,在那跳骂道:“哎哟,你这个傻蛋,别再随意让人检查了,后面的那个契约,我们做了手脚,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们是谁,不可能会发现的!”小网在一边说道。
小兔立刻骂道:“小网你丫个傻蛋,扮下高冷的猫系不行啊?让这个凡人感恩戴德,记住咱们的好,就不会太过于记得先前的事情。”
小龟接着话茬,说道:“就是,下次找他要多点血的时候,他也不会好意思拒绝呀!”
“不用多要点血,我只需要说过的那么多啊!”小网是个实诚的好孩子,并没有被符灵带得太坏。
小龟反驳道:“我才不相信,你只是还没到,需要增加血液用量的阶段。”
小网却说道:“的确,但是我按照凡人,如今120岁的最高寿命计算过,哪怕是到那个时候,我也是现在的需求量!”
好吧,符灵遇上这么耿直的家伙,也只能是拍着脑袋,无话可说。
王鹏却冷笑着说道:“就别演戏骗我了,第一次检查我身上契约的时候,你们的那些,可都没有取消,不是也没查出来吗?”
“那不同!”
小龟和小兔叫着,它们这才发现,王鹏早就察觉不会有事,真不愧是戏精啊,在他面前演戏,必须要再合情合理一些。
这里王鹏暂时没什么危险,笼子外面也在按部就班的打得火热,可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却是风云涌动。
“说不行就不行,立刻滚出去,不要让我再多说一个字。”
当左公权找到许阎王所在,提交了名帖,准备当面拜会,商谈事情的时候,正好听到屋内的叶信鹤,在骂着人。
“谢谢您的款待,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话音还没落,左公权就见到,房门被推开,以为身穿金边黑袍的人,从屋子里面出来,脸上夹杂着难堪与忿恨,与他擦肩而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