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狗屎运这种东西,一般是落在别人身上比较嫉妒,但是落在自己身上,很多人又觉得完全可以接受,此刻张燕丰就是这种感觉。
一方面他觉得李**真是运气贼好,居然碰到对手直接弃权的情况,要知道这个叫做**博的家伙,可是个极为难缠的对手,即便是张燕丰自己都不敢轻视。
不料竟然被就这么年了。
另一方面,张燕丰又希望自己也能碰到这种好运气,毕竟,用心用力的赢了,和轻轻松松靠运气混过去,本身就是两种概念。
开挂的人生,谁不想拥有。
"幸不辱命啊。"
比赛结束后,张燕丰扫了一眼场内,发现绝大多数的国家代表团都挂了,只剩下寥寥数家,而且都是之前估计到的。
高丽棒子自然是算一个,不过因为李**的关系,干掉了一个**博,所以目前只剩下**顺一个人撑门面。
此时此刻,**顺的脸色很难看。
**博依旧没有从卫生间出来,据说还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徘徊。
鬼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顺也不想知道,再说了**博已经失去了作为**选手的意义,轻易地让大陆代表团那个狗屎一样的家伙进入第三轮。
"呼..."
**顺心里面既高兴又失望。高兴是因为有这样的狗屎对手,对于他来说绝对很轻松。
他相信自己就算是用脚趾头,都能秒了那个不正经的小子。
失望却是因为,就这么一个狗屎一样的对手,竟然让**博失败了。
无论因为什么失败,未来的记录中只会写到**博弃权失败。
耻辱啊!
**顺发誓一定要收回这个耻辱,并且一定要把这个耻辱归还到那个狗屎一样的家伙身上。
另外一个位置里面,加藤鹰的眼神却有些奇怪,似乎他没想到,棒子国的人居然会临场弃权,这种情况似乎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有古怪啊。
不过即便是加藤鹰也不敢确定,这里面的古怪到底在哪里,分明两个人上场见面还不到几分钟时间。
而且之前也不知道,李**会和**博分到一组成为对手。
所以,提前下黑手的可能性也是不在的。
除非组委会有人帮着大陆出手——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思考着这些,加藤鹰也在打量着场内的形势。
两轮淘汰赛之后,场内可以参加第三轮比赛的人数锐减,只剩下不到十人。
这已经包含了好几个国家,甚至一个国家的好几个人,其中就包括东瀛的两人,华夏的两人,棒子的一人。
算起来,竞争其实就是在这几个国家中展开,加藤鹰感觉到,华夏大陆的那个张燕丰有点水平。
当然这个水平比起之前的苟一针来说还是有区别的,毕竟苟一针在国外都有点名气,而张燕丰不行。
至于大陆代表团另外一个年轻的家伙,加藤鹰直接选择忽略,那个家伙好像叫做李**什么的。
一看就是来混人头的,加藤鹰就不信,这小子的运气会一直好下去,直到第三轮比赛也是?
这种不入流的选手,还不值得加藤鹰浪费时间精力,倒是棒子国那个**顺,值得加藤鹰仔细琢磨。
双方都是老对手了,你知道我,我了解你,真要比一个你高我低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听说这一次医学论坛第三轮也就是决赛,环节设置比较考验实力,或许到时候可以借机会和**顺比个高低。
就这样,余下的众人各自心怀心思,暗中琢磨着自己未来可能的对手,推测着接下来的比赛中会有什么挑战。
华夏大陆代表团的两人,比赛一结束就回到了自家房间里,这间本来属于吴主任的套间,现在成了大家伙的临时会议场所。
"老张,恭喜啊。"
一进门,张燕丰就听到众人对自己的恭喜,可以看得出来,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在感慨。
毕竟大陆代表团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还能稳稳的做到通过第二轮竞赛,很不容易啊。
之前大家一直在担心,李**会不会接受不了失败,毕竟没人真的指望他通过竞赛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李**的对手居然临场弃权了,天大的狗屎运,就这么砸下来。
命好,有这个气运!
此时的其他几人早就准备好了烟酒食物,虽然比赛期间不提倡喝酒什么的,可架不住大家高兴啊。
"来,老张,就剩下最后一轮了,你加把劲,好赖给咱弄个差不多的名次。"
小个子队员,举起酒杯朝着张燕丰碰了碰。
这是实话,毕竟张燕丰的实力比起苟一针差太多。
如果是苟一针的话,大家的期待就是冠军亚军,现在换成张燕丰挑大梁,期待值降低一点。
只要不至于输的太惨,好给医科院一个交代就好了。
至于李**,小个子队员在跟老张碰杯之后,又特意跟他碰了碰:"李老弟,你也不用紧张,尽力就好。"
他对李**的期待,确实只能是尽力了。
难道,你还指望他现在给你拿回一个冠军来?
其他几个队员听了,纷纷点头,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免得让李**误解——虽然实际上,大家就是觉得李**实力不济。
张燕丰心里头也高兴,此时他对李**狗屎运的事情已经不是那么介怀了。
同样安慰了一句:"对,李老弟,咱们只要尽力就好了,不要有太多的压力。"
"咳咳..."
李**不好意思的咳嗦两声,心说我还真没啥压力。对你们来说这比赛很重要,对我来说只是有点重要。
甚至那点重要性随着阿雄被抓,李山虎被扣在大陆,已经无限接近于无了。
再说了港城代表团的人也被他给阴了一手,这么想起来,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压力。
倒是他觉得其他人应该是会有压力的,比如说港城代表团的人。
同一时刻,依旧是公海上那艘轮船上,彪子已经打完了***,正在跟几个周大壮的小弟学着烤鱼。
一旁依旧是那几个港城代表团的成员,其实彪子已经放他们走了,可他们没办法离开。
彪子的建议是,可以跳船游回去,没人愿意。
因为大家知道留着可能不会有生命危险,倒是游回去就说不准了。
万一有鲨鱼呢?
再说了,彪子又给他们开了一条道:可以给他们一艘小救生艇,自己划艇回去。
仔细一想这个法子也不错,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艘小艇是需要用钱买的。
彪子给出的底价是,小艇上的一个位置一百万,一根浆五十万,大家可以自由竞价,先到先得。
反正这种小艇上只能坐两个人,迟了,座位可就没有了。
"坑啊。"
安神医和几个队员目瞪口呆,从彪子那种云淡风轻的语气中,他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威胁气息。
似乎,只要己方队员敢说个不字,就要被丢下游轮去。这特么的,明抢。
真是活土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