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科林。”艾斯德斯欣喜的说道。
科林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有些好奇的盯着艾斯德斯猛瞧,“你现在的样子确实很有圣洁的味道呢,真不错,不愧是发展了千年的宗教。”
“这是罗马教皇找来的造型设计师设计的,是最符合十字教风格的设计,不过,我不怎么喜欢。”说到这个,艾斯德斯就有些皱眉。
“真是委屈你了。”科林不禁感叹。
“不,这是我自愿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科林看得出艾斯德斯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内心被撩拨的有些心猿意马,但被他强行压下了。
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对于神明来说,爱情过于苛求了。
“你的心意我知道的。”科林深吸口气平缓内心的心猿意马,这才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能组建自己的神系,成为名至实归的神王,我就封你为众神之母,如果我中途陨落,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不,我会陪你一起!即便是陨落!”艾斯德斯坚定的说道。
她的眼中泛起泪光,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流泪,因为她追了两个世界的爱情终于得到了他的承诺。
“哈哈哈,好吧,这果然是你的脾气。”科林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感动的同时,也不希望自己遇到必死的危机,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一心扑在他身上的她。
“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科林将话题重新扯了回来。
“啊~这个怎么说呢,”艾斯德斯一脸古怪,充分的将科林的兴趣给调动了起来,能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艾斯德斯露出这样的表情,想来发生的事不会平平淡淡。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艾斯德斯沉思半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马丁利斯,罗马正教教皇,他要我暗地里杀死神之右席中的前方之风、左方之地、后方之水。”
“哈啊?神之右席?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组织是罗马正教的最强武力吧,那个马丁是疯了?要毁掉自己一方最强战力?”
“不,马丁虽然名义上是罗马正教的教皇,但暗地里,真正掌控罗马正教的是以右方之火为首的神之右席。”
科林恍然大悟,这么说就解释的通了,就是傀儡想上位。
“既然是想上位,那他怎么不让你直接将右方之火杀了?何必”科林好奇的问道。
“虽然我在她面前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但他好像并不认为我能战胜右方之火。”
“看来这个右方之火很强啊。”
“是的,右方之火,司掌右方、红色和火,具备‘似神者’米迦勒的特性。”
科林:“(⊙o⊙)?”
啥子?右方和红色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职权?
见科林并不理解的样子,艾斯德斯贴心的解释起来:“红色与十字教的教义有关,并不重要。
右方代指他的右手,被称作那第三只手,神圣之右,据说神圣之右拥有敌人越强发挥出的力量就越强的特性,听马丁的意思,最强时甚至能毁灭世界。”
“这么厉害的吗?”科林大惊,在他的认知里,想要毁灭世界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就算是他也顶多能毁坏一些这个次元世界中一些不重要的星球,但毁灭这个世界,绝不可能,世界意识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
“我并不这么认为,右方之火的力量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真实性根本无法确保,其次,力量动用限制太大,即便他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也有太多手段可以在他动用神圣之右前杀死他,他根本不可能发挥出全力。”艾斯德斯有理有据的讲述了自己的观点。
科林不可置否,右方之火会不会被偷袭杀死他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个世界绝不可能会被毁灭!
这是必然的结果,想要毁灭世界?问过世界意识没有?
啥?世界毁灭后时间倒流恢复了?
那不就是没毁灭吗,充其量就是未来的一种可能,而不是既定的事实,可未来有无数的可能。
作为土著,还是一个强者,任何想法都在世界意识的监测下,一旦产生毁灭世界的想法,呵呵,世界意识随便安排个剧本就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玩不死你。
所以,若不能超脱于世界,又谈何毁灭世界?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科林问道。
“马丁对我也不信任,他只是想利用我抗衡神之右席。
虽然我有十足的把握击杀神之右席中除右方之火外所有人,但那对我并没有好处,反而会引起右方之火的忌惮和剧烈反弹。
所以,我打算杀死左方之地,重伤前方之风和后方之水,这样,既可以养寇自重,也不会引起右方之火的剧烈反弹。”
科林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这样做,虽然不是最优解,但目的是达成了的。
至于事后会不会被发现追责?
那根本不是事,首先艾斯德斯不可能承认,其次马丁只要不傻,就不可能让艾斯德斯这张王牌出问题,除非他认为自己能在神之右席的怒火下存活。
“那就放手去做吧。”科林应允。
聊完正事,两人又温存了一会,便在艾斯德斯恋恋不舍下断了通讯。
通讯结束后,科林眼神深邃的看向大气层外,那里有着通往上帝神国的通道,是他最强的敌人。
“很快,你的信仰将归于我,我将取代你,而你将消亡,别怪我狠,要怪就怪你我同样走上这条信仰神道吧。”科林叹了口气,也对成为原初神更加上心了。
失去信仰对于神灵而言,往往只有一条路,陨落。
修炼无岁月,科林被刺激的埋头苦修,已经不知不觉的度过了数月之久,这期间科林对外界之事漠不关心。
这样的苦修让本就天赋卓绝且底蕴深厚的科林对风暴法则的领悟不断加深,无声无息间,他便已踏入原初的行列,哪怕只是初位原初,也让他彻底摆脱了信仰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