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侣之间,干柴烈火,情到浓时,干点啥事,太正常了。
只不过郑小花知道,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乱来的性子,所以也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当然,如果真出了,早点给她生个孙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大不了就让他们直接成亲嘛,早两年晚两年,还不都是自己一家人,也没差别。
不过林小荷的心思,他们都知道。
而且林小荷说年纪小生产,很危险,这个事情也是经过了无数血泪的教训的,所以寒澈不敢拿这个开玩笑。
所以搂搂抱抱亲亲,这已经是极限了。
寒澈的自制力,一向很好。
“哎呀,你讨厌死了,才洗完澡,又得洗一遍。”
林小荷嘟着嘴,不满的抱怨着,男人在一旁却是一脸得意的笑容。
“要不,我陪你一起?”
林小荷媚眼如丝:“好啊,就怕你有贼心没贼胆。”
寒澈夺路而逃,这婆娘大胆起来,他还真的招架不住。
明知道吃不着,那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林中洗完了澡,冒着雨又出了门,不用问,肯定是去找柳玉儿的。
柳玉儿把赵琪送到了凡人茶饮,这才掉转马车,回到了柳家。
且说赵瑜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质,让下人根本不敢靠近。
赵琪回来,就察觉到了异样。
“公子呢?”
“公子上午出去了,下午才回来,好像还喝了酒,一张脸黑的下人。
从回来之后,一直在房里到现在都没出来。”
赵琪一愣,暗暗猜测,这难道是跟自己有关系?
如果是跟自己有关,那岂不是说明公子心里是有自己的?
一念到此,她心里倒是多了几分开心。
“晚餐也没用?”
“尚未。”
“行了,交给我吧。”
伺候的下人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差事简直要命。
还好赵琪回来了。
赵琪端着饭菜去了赵瑜的房间,迎面就飞来了一个酒杯。
“滚!不是说了让你们别来烦我吗?”
赵瑜的咆哮,随即跟了出来。
赵琪皱了皱眉,一脚抬起,将酒杯轻松的拦了下来,脚尖一勾,那酒杯已经飞到了托盘上,而双手却纹丝未动。
“公子不是常说喝酒伤身,容易误事。
今天怎又如此失态?”
赵琪很淡定的走了过去,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赵瑜听到了赵琪的声音,表情先是一松,但随即又臭了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
你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
你再看看,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
怎么?林小荷的十六弟,就这么让你着迷?”
赵琪听了这话,分明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醋意。
小荷说的果然没错,这男人都是属毛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现在看来,小荷的策略,无疑是正确的。
这才第一天,公子终于认清了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不仅仅是一个护卫。
赵琪心里激动,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显露。
顺着他的话,笑道:“是啊,今天很开心。他是个很有趣的人。
公子这又是为的哪般?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赵瑜被这话堵的有口难言,他几次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鼓鼓的说的了一句:“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还是我赵某人的亲随,一天到晚不在,我要是被人刺杀了怎么办?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赵琪悠悠一叹:“所以公子,你还是再找两个护卫吧。
我今晚就修书一封跟老爷汇报,以后我怕是不能时时跟着你,保护你了。
公子,我年岁不小了,你也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子。
我不可能跟着你一辈子。
身体是你自己的,这酒,就别喝了。饭菜都是热的,你趁热吃。
今天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赵琪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悸动,平静的走了出去。
赵瑜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赵琪躲在门边,就听到里头一阵叮当乱响的声音。
“赵琪,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滚,都滚!”
听着赵瑜的咆哮声,赵琪几次三番想冲进去,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他。
但她都生生忍住了。
再他没有接纳自己之前,自己告诉他这些,又能怎样?
而且就算他同意了,那么家里呢?
她说到底终究是身份跟他不对等,他又会为了自己跟整个家族对抗吗?
若是他连这点安全感都不给她,那以后,她又该怎么办?
所以她现在只能忍,这一次,她就是要自私一些。
次日,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云出岫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只有附近的客人,还来光顾二楼,听听书,喝点小酒,日子悠闲且自在。
昨晚上林中一夜未归,今天早上林小荷见到柳玉儿的时候,她脖子上还有一些草莓的痕迹,这让林小荷有些意外,这两个人玩的挺疯啊。
“你们两个是不是太急了一些?”
柳玉儿听懂了她的意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昨晚,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干。”
“哦,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嘛。我懂。”
然而林小荷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透了一样,这让柳玉儿老脸一红。
“没错,就是止乎于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还小,不能做那种事情,林中他也是怜惜我的好不好?”
“你小?你都十七了。”
“十七怎么了?谁还不是个小姑娘了?我告诉你,我们就是什么都没做,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扒光你!”
林小荷撇了撇嘴,典型的恼羞成怒。
不理她,林小荷推开窗户,一阵寒风吹了进来。
果然与她预料的差不多,天气明显转凉了。
“终于少了几分燥热的感觉了,这个天,还真是舒服。
早知道没什么事情,今天我就在家睡大觉了。困死我了!”
柳玉儿裹着毯子,慵懒的窝在美人榻上,嘴里却咕哝了几句。
“你?你什么时候有过事情?你来这儿不跟在家里差不多?
正经事不见你干,不添乱就不错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说嘛。我陪伴你,让你不无聊,这难道不是正经事情吗?”柳玉儿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