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完事了,事实上我压根就没来什么感觉。我脑子里全是空的,就见到叶灵那一汪眼泪。小姐面露不悦,在一边嘀咕。我点一根烟,只是冷笑。小姐说你没什么事吧?你是不是真有病啊?
我想起我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头条,说有一得了爱滋的男的临死前找了十几个小姐,好好痛快了一番,最后还在遗书上把她们的名字列了个遍。我把脸一沉,我说实话告诉你我真像刚那男的说的那样,没几天活头了。我们两是一对情侣,但世俗的人都看我们不顺眼,觉得我们肮脏,你觉得我们有错吗?我难道不应该报复吗?
小姐听了脸上顿时一片灰暗,哭喊着在我身上一顿胡扯,我说你别啊,这血液可是最容易传播的啊。她停下,愣了好久。我还不痛快,我说我反正也活不成了,我看你现在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再干一回吧,这包间可不便宜啊。小姐忍住泪,大骂一句,你***是一混蛋!说完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冲进厕所拿了喷头一个劲的往那冲水。
我身上满是血痕,但不见一滴血流下。我突然觉得很冷,但是找不到被子。这***什么地方啊,连张被子都没有。床头有一面大镜子,这镜子就是让你看动作的,什么动作你都能看的仔仔细细。我看着镜子,嘿嘿的对着自己笑,我说,我是啊,我的确是一混蛋。这世界没有谁不是混蛋。
我把刚小姐喷我那一脸抹干了,把身上粘的花瓣一片片摘下,仔细把衣服穿上,走出门外。
几年前当我还是一学生,教我哲学那老头对我说,门外是你进去时的门外,门外又是你出去时的门外。
真玄,李为强说,都是一群装逼的人。
叶灵泪流满面,温柔的对着我说,谢谢你离开我。
那是世界最残忍的报答。
我说,别了,我一边爱抚一边糟糅的爱情。别了,我曾经柔软洁白的心。你们都去死吧。
我进去的时候,屋里灯全亮着,刘老师一人缩在一角落。我说刘老师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又像没见着我一样。她说屋里有人,我四处看了看,连个影都没。我说这地方野狗特别多,刘老师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她说,真有人。说的特认真。我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刘老师一个劲的哆嗦,我觉得这事情不大对劲,我说是不是张大嘴那斯又找你麻烦了?她摇头,还自个小声的哭起来。我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说,你可以过来抱着我吗?
我拿了件大衣给她添上,把她搂在怀里。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个劲的在我胸膛附近磨蹭。我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我说,刘老师我抱你上床吧。见她没有反应,我顺势把她搂起,把房门踹开,轻轻放到床垫上。她还真像只宠物,勉强挤出一笑,但眼里却满是恐惧。我心里柔情满溢,忍不住去解她的纽扣。她习惯性往后躲,嘴里却不停念叨没关系的,我不要紧的。好不容易把该脱了都脱了,刚把那乳罩拿了,我突然一阵不能呼吸。
那饱满洁白的**上,全是血青的疤痕。虽然愈合已久,却依然历历在目。我心里堵的慌,我说刘老师这是谁干的啊?刘老师不回答,她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啊?这话说的我一阵心疼,把她轻轻放胸膛,我说,我不是嫌弃,我是不忍心。
从刘老师那出来就接李为强一电话,这斯还真准时,每次都是我在女人床上出来才给我电话。我说你斯有什么事啊?李为强说有一人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啊?我说谁呢我不想见,除非是一美女,还能弄上床的。李为强笑笑,说这人你还真能弄上床,而且也是一美女,是你前妻,杨扬,她归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