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之下能够看见两道黑影,正在楼层中穿梭不停。
“他发现了?”
“没错,我已经感觉他已经过来了!”
“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能跟他合作,你这是在玩火玩火!”
无月忽然间停住了,他的同伴愣了一下,急忙道:“你干嘛,还不快走!”
无月笑着说道:“我必须纠正你一个错误!”
同伴道:“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话等回去后再说!”
无月摇了摇头,朝身后看了一眼道:“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凌剑天携着无上威势落在两人面前!强大的气机将两人锁定住,让两人动弹不得。
“可怜的小老鼠们,你们还想往哪跑?”凌剑天道。
“临时之前,我能说一句话吗?”无月道。
“你要说什么?”
无月咧嘴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乾坤无途,上天入地!”
语罢,无月的同伴脸色大变,凌剑天察觉到一丝不对,灵力化作一张大网朝无月笼罩过去。
但这一下已经完了,无月身子炸成一团血雾,彻底消失在凌剑天眼前。
凌剑天回头一看,不只是让无月逃跑了,他的同伴也已经死在血雾之下。
这一次,凌剑天又尝到了失利的滋味。
在凌剑太刚回市里时,让他想不到的是许家发生了新变化。
陈通和谭若芸来到了许家门口,正要去客厅找许之言跟红袖的,可是他们刚想进去就听见了吵架声,于是两人都在门口往里面偷看着。。
许之言坐在中间的家主位,旁边有三个老者,陈通知单这是许家的三位长老们。
红袖站在许之言身边,满脸怒容地看着大厅中的五个人。
五个人从左到右,按座次分别是童家兄弟,徐家家主徐天功,接着是冉家家主冉强。
在徐天功与冉强身后,分别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分别是徐天功的独子徐庭南,冉强身后是他的小儿子冉昊庆。
这两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红袖,我们平时将这种眼神叫做好色。
红袖涨红了脸道:“你们还要点脸吗?”
徐天功年愈六十,但面色红润,一点也不显老态,说话也是铿锵有力。
“红袖,我看在你父亲的脸上,原谅你这一次,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徐天功不阴不阳地说道。
“我要你给我面子?哈,你以为你谁?”红袖呛道:“阴险狡诈,就知道乘人之危,要不是我爸不在这,我非让他将你们全都打出去!”
“诶,红袖姑娘,我爸不是这个意思。”徐庭南腆着一张笑脸道:“这是我们跟许家的事,你还是别掺和了。我前几天刚得了一件上好的宝贝,正打算送给你呢。”
徐庭南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开始掏东西,这时候冉昊庆冷笑一声,撇了一眼徐庭南道:“想老牛吃嫩草,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才是!”
徐庭南今年三十五了,跟红袖一比,大的不是一星半点,此时被冉昊庆说出来,顿时涨红了脸,反唇相讥,“那也好过娘娘腔吧。”
冉昊庆年龄是小,但长得肤白又秀气,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姑娘,所以他生来最讨厌被人说他娘娘腔。
两人这一番互相挤兑,火药味重了起来,许之言倒是乐见其成,最好能打起来。
就在这时,冉强一拍椅子道:“庆儿,跟你徐大哥道歉!”
冉昊庆愣了一下道:“可是,父亲……”
冉强嗯了一声,瞪了冉昊庆一眼,冉昊庆顿时软了下来,低头咬着牙对徐庭南道:“徐大哥,多有得罪,对不起!”
徐庭南一脸得意道:“年轻人,火气不要太重,不然以后在社会上会吃亏的。”
徐庭南一脸说教的样子,说不出来有多讨厌,冉昊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
许之言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地盯着冉强。别看冉强生得人高马大,一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
但许之言知道,他是这间屋子里最难对付的人,比徐天功那个老狐狸还要难对付。
“好了,闹也闹够了,世侄,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徐天功老神在在地说道。
“请教不敢,您老请说。”许之言道。
“许连成人呢?你可以代表许家吗?”徐天功眼中精光闪烁,话中有话。
许之言笑了笑,毫不慌张地回应道:“之言人微言轻,自然不能代表许家发言了。”
“那好!赶紧把许连成给我叫出来!”冉强强硬地说道,一点也不给许之言喘息的机会。
许之言瞪了冉强一眼,之前许家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不相信这几个人不知道,现在要让许连成出来做主,心里打得又是什么算盘,许之言能够猜到几分。
在这之前许连成肯定许诺给了三大家族,在他得到家主之位后,会让利给三大家族。
要真是这样的话,童家兄弟的态度,还有这几人如此整齐来到这里,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这些问题不只是许之言想到了,门外的陈通也多少体会到了一点,慢慢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想道:“难不成许连成也跟圣理教有关,许连天的失踪,就是为了让许连成上位?”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自然而然地将所有的线索给连起来,变成一个完整的事件。
假设说圣理教早知道凌剑天会来到安虎市,凌剑天一来到安虎市就碰上了许之寒,自然而然会跟许家扯上关系,随后发生的抢夺家主之位的事情,还有徐连天失踪的事情,其实都是为了让圣理教掌握许家。
“你在想什么呢?”谭若芸在一旁小声问道。
陈通回过神来,随口说道:“没什么。”
说完,陈通又朝三大家族脸上看去,发现这三家一点也不慌,尤其是童家兄弟,跟之前的态度有天壤之别,一点也不像家主被人给刺杀了的样子。
“你没觉得有问题吗?”谭若芸再次说道。
“什么问题?”陈通不解道。
“就是有问题啊,你看他们,好像在等人一样。”谭若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