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和洛恒也是傻眼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安抚,白黎还小声提醒,“娘亲生气的时候,你们千万别说话,不然一准挨骂。”
二人齐齐点头,他们又不傻,犯不着没事找事。
“啊,为什么这么难啊?!”
洛青回了自己的房间,扑到床上,不停的尖叫出气。
白鹭洲听到小妻的咆哮,忍着笑意,端着做好的油果子,去了房间内,“阿青,我做了零嘴给你,你来尝尝。”
洛青一愣,这就起来,一脸质疑的看着白鹭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想要我干嘛?!”
“啧!”白鹭洲顿时不爽,剜了她一眼,没好气说道:“要不是看着你自己心情不好,我才不会给你弄了,你要是不想吃,那就别吃……”
“吃吃吃!”洛青立马应着,还快速来到白鹭洲面前,笑嘻嘻的撒娇,“相公一番好意,奴家怎么舍得辜负啊!”
“洛青,收起你这假惺惺的娇媚,你若有心,晚上尽心就好了。”
白鹭洲傲娇的嗔了一句,洛青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没好事,不过就那天刺激他有反应,最近这几天,她不管怎么努力,他完全没一点反应……
这死男人,她也就那点本事,他就不能换一个女人啊!
“相公,真的非我不行吗?!”
洛青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白鹭洲尨眉一挑,一脸不高兴,“我说了,我洁身自好,除了自己的妻子,其他女人一概没兴趣;你要是再说找别的女人,那就让我这样吧,反正我也有黎儿了。”
又来了!洛青顿时无语,这人还能不能找到好的理由威胁她了?!
“知道了,不说了。”
洛青气馁了,好似想起什么,“明日六月初一了,我们去县城吧,这个月十六黎儿满六岁了,他可是一个生辰都没过过。”
洛青话落,白鹭洲心里酸涩不已,点点头,伸手拉着洛青,“我的生辰你可记得?!”
“十月十九。”
洛青回了一句,噗嗤一笑,“怎么,你别告诉我,你也没过过生辰?!”
“没和你过!”
白鹭洲魅惑的说了一句,将糕点端起来,伸手拽着洛青入怀,单手抱着她咬耳低语,“今年我的生辰就我们两个过。”
洛青瞬间红了脸,嘟囔着,“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大白天这样,丢死人了。”
“我们是夫妻,就算白日宣淫,也无可厚非。”
某人恬不知耻的说着,好咬上了洛青的脖颈。
洛青受不了了,低吼着,“混……混蛋,你再这样,小心晚上我收拾你啊!”
“好啊!”某人巴之不得了,邪魅溢出深邃的眸子,“我就怕你自己先逃了。”
洛青是真的被刺激了,来了脾气,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娇柔的说道:“狐狸精,吃了晚饭,我们一起洗鸳鸯浴,你可敢?!”
白鹭洲薄唇勾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敢我就敢,左右都是治疗。”说着,更是得寸进尺。
“长亭,别弄了,我会受不了了。”
洛青娇嗔着,白鹭洲可不管,他虽然能控制自己,可他不想她这么委屈,手缓缓的钻入裙子里,来到她的禁区,笨拙的伺候。
洛青咬紧了牙,该死的混蛋,明明什么都不懂,可他还想帮她,真是自不量力。
“长亭,住手,住……”
“不,我好似有反应了!”
不等洛青拒绝,白鹭洲故意说了一句,随即问道:“你可想试试?!”
“试你妹啊!赶紧给我松开!”
洛青嗔一声,白了他一眼,直接起来,还不忘说道:“少没事找事,当心我受不得,当着你面自己解……”
“在我这里,你敢自己弄试试?!”
某人生气了,深邃的眸子,溢出汩汩寒意,死死盯着洛青的手,“再让我听到这话,我砍了你的手。”
洛青打了一个哆嗦,强装镇定,哼了一声,“打趣你也砍我手,要是在真的,你还不得杀了我?!”
打趣?!白鹭洲表示很满意这话,可他又不想承认开玩笑,冷哼一声,“在男人面前,有些事决不可拿来打趣,不然假的也是真的。”
洛青很是无语,白了他一眼,“所谓温饱才思那玩意,这些年,我和娘还有黎儿,没日没夜都在想着不被饿死,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心去想这种破事?!”
说着,洛青走到白鹭洲面前,“相公,若非为了报恩和黎儿,我绝对不会留在你们白家,更不可能留在你身边,我每天嬉笑过日,只是不想把气氛弄得十分尴尬,不想让自己委屈;如果你要跟我上纲上线,那么好走不送,我不伺候了。”
白鹭洲瞬间愣住了,小妻不像是开玩笑,且此刻的她,好似没有情感的石头,冷的叫人心慌。
白鹭洲好似明白了跟她在一起,不管多亲热,他都感觉不到真心的原因,笑问道:“这么说,你对我从未有过情爱?!”
既然他问出口了,洛青也没打算继续伪装下去,笑了笑,“我们只有相识,并未相知,何来相爱,何来情爱?!”
“我们……”
白鹭洲一愣,他竟然无言反驳,不,他不知道如何反驳。
“长亭,我曾想着,只要我们相互敬重对方,慢慢去了解,也许就好了,但是最近这些日子,我却发现,我并不开心,甚至有时候觉得你要跟我抢儿子,跟我抢亲人,我很怕你……”
洛青担心自己说过了,止言看着他,“其实我知道你很好,也知道自己是无中生有,可我真的很怕有天离开你,你会跟我抢……”
“不会有那一天!”
白鹭洲打断洛青话,心里好似破了一个洞,他以为她心里有他,可现在才知道,她只是为了儿子和报恩,且随时都准备离开。
他白鹭洲自问文武双全,不论男女,他都不屑一顾,可如今连自己妻子的心都得不到,说出去谁信啊!
瞧着某人跟个委屈小媳妇一样,洛青又舍不得,抿了抿唇,艰难的开口,“长亭,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