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眼中寒芒大放,眼见梵烟剑芒袭来,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手中天残剑出,雷光与剑芒碰撞消失一空,同时他冷笑道:“真不愧是师徒,原来都是一路货色,既然你要杀,那杀便是了。”他说着天残剑再出,雷光剑芒直奔梵烟而去。
二人突然出手,让梵古都有些措手不及,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梵烟出手的同时,梵剑宗的众多护法也是纷纷出手。无相道人当然也不会坐视不理,同样命令门下弟子进行反击,二大宗门就这样发起了全面冲突。
天雄见状暗自冷笑:真是天助我也。想着便对天河世家弟子吩咐道:“想尽办法,必须要杀了天才兄弟二人。”其说完,天河世家弟子悄悄潜伏进战圈之中,准备对天才二人发动致命偷袭。
本来经过一番大战,劳心费神,如今战事再起,着实出人意料,狂浪阁的弟子都在一旁显得不知所措,鬼渡坊的谷风也是暗自皱眉。就在此时,给千夜委派任务的鬼渡坊执事余良上前,在谷风耳边低语一番,谷风顿时露出惊讶之色:“竟有此事?”
余良轻轻点头,谷风是不假思索:“既然如此,那这小子的事儿我还得管一管了呢。”他说着身形直入战圈之中,用出法力一声大吼:“都给我住手。”
众人皆是被吓了一跳,谷风的实力可不是盖的,他们只得是暂且罢手,想要看看谷风又有何说辞。天雄是暗自嘀咕:“这家伙难道也要插一手。”
就在他暗自思索之时,谷风来到了梵古面前:“这小子与我有恩,梵兄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暂且罢手?”
梵古还未说话,梵烟是再次急道:“那怎么行,虽然我们敬重你是鬼渡坊的坊主,但弟子被杀之仇,我梵剑宗岂能不报。”
千夜同样是暗自吃惊,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鬼渡坊的坊主扯上了关系。
谷风本来微笑的面容,在听到梵烟的话,顿时如结冰霜:“你算什么东西,我与梵兄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梵兄似乎对于门下子弟太过放肆了吧。”
梵古心中暗道不妙,同时也是不住咒骂梵烟不懂规矩,他略显尴尬:“梵烟,你暂且到一边去,这里一切有我。”梵烟一脸不忿,但终究还是离开了。梵古再次看向谷风:“谷兄的面子我自然会给,本来我也没打算杀个你死我活,只是要讨个说法罢了。”
千夜闻言心中冷笑,这些类似的官话,他听得多了,对于梵剑宗再添几分恶感,毫不客气说道:“你要的说法,我之前早就说过了,只是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梵古如今已经和无相宗开干,自然不会轻易示弱:“死无对证何来信与不信?至少你之前承认了,人是你杀的,至于对错…”
就在梵古说话之时,一道流光飞射而来,狂啸看到来人,是惊喜不已:“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回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来人正是裴浪,见到狂啸也是高兴不已:“弟子让师尊担心了,本来与风兄弟他们分别,想要尽快赶回,不料竟是碰到了血月楼的弟子,一番大战之下,我也受了伤,只得暂且潜修疗伤,所以耽搁了时日。”
千夜看到裴浪出现,露出一丝笑意:“梵宗主既然信不过我们,大可向狂浪阁的裴浪询问,他当时也在场。”
梵古看了看谷风以及无相宗的人,最终还是来到狂啸附近:“啸兄,此番事情恐怕还需你狂浪阁弟子,帮忙加以说明。”
狂啸自然清楚其来意,最终裴浪将秘境之事一一道来:包括天权杀了天石、以及万峦投奔邪门,皆与千夜所说一般无二。
梵古听闻真相之后,更是恼怒不已,哪里还有脸在此逗留,最终是带着门下弟子灰溜溜的离开,但是他们与无相宗的隔阂已经形成。千夜也将梵剑宗印在了心底,他们几次三番偷袭,加之如今的屈辱,他怎会甘心。
梵剑宗众人离开之后,千夜对着谷风抱拳道:“多谢前辈施以援手。”
谷风是和颜悦色:“呵呵,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兄弟何须客气,说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因为你给予的海魂晶,恐怕我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
千夜闻言总算明白,他不敢居功:“本来也是因任务在身,前辈无需挂怀。”
“呵呵,话虽是如此,但救命却是事实,我在此承诺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日后可以随时来鬼渡坊找我。”说完,不等千夜再多说,便带着鬼渡坊的一众弟子离开。
狂啸见事情终于了结,也没有过多逗留,同样带着弟子离开。天雄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虽然没能将天才兄弟二人击杀,但他也算心满意足,毫不留恋的带着返回了天河世家。
千夜他们几人则是跟随无相道人,返回了无相宗。他和天真经历此番大战,都失去了至亲,伤痛之下皆是进入闭关当中。
判官蚩永的话犹在耳边,千夜身上恰好还有一块海魂晶,借着闭关的时候,他以心火将海魂晶融化,然后缓缓滴在那颗蛋上。就见那颗蛋发出一阵悸动,然后便将海魂晶液吸收,若是一切顺利,应该能够保住小黑、小白的本源。
这一日,小萝莉正在无相宗中游玩,心头之上突然涌出一股不祥之兆,她赶忙拿出八门龟甲和落魂钱,同时施展天诛算,就见龟甲之上,一个熟悉的地方出现,接着那地方竟是有血光喷涌而出,似乎预示着大凶之兆。
小萝莉见到这一幕,原本一脸欢笑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能想到的便是千夜,但她神情之中似乎又有些担心,犹豫一番之后,向着千夜修行的地方走去。
千夜经过短暂的静修,总算是平复了心神,见到小萝莉忧心忡忡的出现,不免担心:“小萝莉,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是不是有谁惹到你了?”
小萝莉的喜怒本就溢于言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没有,我家里似乎出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