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内擦一块玻璃,能不能啊?”鸭子老板问道。
“试一下吧”那男生开始练习。
我和老马出来考虑考虑,哪鸭子还一直讨厌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心里暗骂“你个死鸭子,老子把你烤了吃,现在还没吃饭呢”
我们少加分析决定放弃,每天25,吃饭住的再加上中介费35再平常花。如坐公交每天至少4块,一天不落10块钱,怎么冷的天,手和冰水接触,更南的是我们初来,以后骑个破驴偌大的郑州市找个人家,岂不折杀我也,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我又发起了牢骚“起的比鸡还早,干的比驴还累,吃的比猪还差,下班比姐还玩,发的工资比农民工还少,狗资本家,剥削廉价劳动力啊。”
老马也感慨万千“这年头什么也不好干,开个中介公司最好了”
王飘可真够义气,把我和老马扔在郑州街头,我们迷失了自己找不到来时的路,漫无目的的走,我们竟一直走不到尽头,不是峰回路转而是就一条直路走来走去,我们分不清东西南北,我们开始对郑州的憧憬荡然无存,王飘的良言犹在耳畔“去郑州吧,那里的工作好找的很”这下把我们扔了去找人家姐姐去享受天伦之乐了。
我们两个人流浪街头。真有艺术家的意味。我我要回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特别想家,老马再停一天把哪几个工作都看看,我“天下乌鸦一般黑,公司大多如牛毛,待遇大同异,咱们不合适,趁早回去,还能节省公交车费呢”
幻想着自己亲手赚来的钱给家里买东西是多么的高兴,但现在学校带回来的补助和剩的100多也花了将近60如此下去不破产都难,老马了个严重的问题,现在农民工回家过年,车票紧张,火车票肯定没有了,汽车票贵,看来咱们死到郑州了,回不了家了”
老马的话石破天惊惊醒了梦中的我,我央求老马“哥,咱坐汽车回去吧,多少钱咱也走”
老马一阵沉默,愁容不散的脸上写满了无助“还有俩工作啊,看看吧,要不白来一次啊”
“不要自欺欺人了,几家这样的公司大同异啊,就死心吧,没有把住和行的问题解决了就死死的卡死我们了。”我有些激动。
忽然两位农民工样的人拉住我的“同学,用一元钱,我们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们来郑州没钱回家了”
我忧郁了一下,得知郑州乞丐多,骗子也多,老子也会会他们。
“大叔,我们是洛阳来的学生,来到郑州没找到工作,钱包也被人偷了,没钱回家了,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们2块钱吧”我调侃。
我还没下文,哪俩民工先是一愣,以为我们是同行,但见我们衣着不像丐帮装束,以为丐帮的防伪标志是补丁衣服,便又镇定的演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的难受,你还,不知道这种滋味,给一块行吗?”
我差把他的话复制后粘贴在我的话上发给他们。
他俩大概见了刁主,大概怕我抢了他们的生意。到最后还不知道谁给谁钱,我心里暗想“靠,理由也太烂吧,还没我可怜,出来混,有职业精神好不好啊,装的像一嘛”
面对他们的死搅蛮缠我风雨不动安如山,眼看成功在即,老马挥挥手让我给他钱,我只好用我爸给我钱时哪句话原封不动的甩给他“多少?”
“一块”这话时我分明看见他们的眼光中充满了惊喜与兴奋,眼睛紧盯着我的一元钱,一副贪婪与卑鄙充溢于整张因天天讨钱而历经沧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