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桥头,目光呆滞一脸怨气的搜索着每一个穿黄衣服的人,我则像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一样疲惫的奔波着。
十分钟后我有气无力的回到桥头,和并肩坐下,彼此无语,本来一天愉快的游玩被王飘搅黄了。
终于如释重负的”我饿了,你去化缘吧“我则像悟空一样接到师傅的命令开始寻找东西,烤红薯三块一个,那老头那么刁,口里还一个劲的一有不能便宜了否则就会亏本,我想到了”穷山恶水出刁民“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晕,靠着地利宰人啊,欺负寡人没见过红薯啊,就他那个比老鼠还的红薯再我们那里不直三毛,我颓然现他很黑,但我还是买了。
回去交了差,老马在做最后一轮的搜捕工作。
今天天气极好,风和日丽,阳光暖洋洋的洒在我们身上,使我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加上一天的疲惫,我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很快和周公约会去了,几分钟后把我吵醒:还睡啊,快想办法啊”
“江郎才尽”我挑衅的看着她。
“要不你回学校把,看看再和我联系”
我们第一次达成共识。但现在回到学校简直是天方夜谭,人潮人海的全在等公交,见到这种情况,我怀疑王飘还没有走出龙门,我也不打算回去了,于是一个人独坐桥头,惆怅的注视着广场的一切:晃动的人头,喧嚣的街,蜂拥的挤车,草坪上各式各样的食物包装……
心情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寂寞和沧桑感包围,于是我取下相机,按动快门记住了这一时刻。
任长风吹拂我的头,两眼漫无目的的游走,是一个观光的游客,又是一牢骚满肚的怨妇,看见这张照片我就会想起王飘。
透过相机的窗口欣赏着那里的丽日蓝天,清山碧水,梦境中的事物一出现然后一消逝,忽然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我大叫老马,然后恬淡安然的坐在桥头岿然不动,一股想哭冲动朝我袭来。
老马和王飘上来聊片刻,我们又都走下去,坐在草坪上啃着刚为王飘买来的食品,心中有种不出的感觉。
我有气无力的“王飘,不要在飘来飘去了,不要再离开我们,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啊,你是姐姐怎么能够意气用事呢?”
王飘哇的一声哭了,好象是在宣泄自己的委屈也像在弥补我们的付出,这种哭我懂,此哭非彼哭,应该是喜极而泣
“我找不到你们我也很害怕啊”她可怜兮兮的。
“好了,王者归来了,为了庆祝你的归来,我们照张集体照吧”我调侃,于是请边上的老大爷帮我们照了唯一的一张全体照,疲惫的脸上掩饰不了烂漫的笑容,头被风吹的张狂,懒洋洋的坐在草坪上。
实在挤不上公交我们就坐“11”号回来,我一路和畅谈,老马又争分夺秒的感化王飘争取早日把她改造成*人。
从那个土的掉渣的“猪不会急转弯”到“男人到底能不能生孩子”我才知道她真的很八卦婆的,我让她打住,要不我就去卧轨。
大约走了三四里路,前不见宝马。后不见奔驰,念路途之幽幽,独怆然而汗下。我们差不多要休克了。
“我的脚都磨出血泡了”抱怨道。
“我背你?”我一脸贼笑。
“把你压的找不到人影了”他笑的花枝乱颤。
“你才知道啊快减肥啊:我调侃。
终于来了一;辆人力车,我们没有忧郁就坐了上去,休管体面不体面,人家老大爷一人带四个人辛苦的不得了,和王飘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大概为自己的体重忧国忧民吧。
本来可以安排到我们学校,自己也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并且还可以一箭双雕,抛砖引玉,以此来结识那个秦飞扬,然而好多次排练的话继续落空,因为第二天就要回去,我们就在车站附近找家旅店算了我已经累的像一条狗了,老马在车站附近找了家没有星级的旅社,正好四张床,比其他大旅社便宜一,休管男女有别了,反正我们都是穿着衣服睡觉。
匆匆吃了晚饭,老马还建议打打扑克,看看电视。
我却懒的去理会,一头扎在我床上睡着了,我让老马8:15叫我,因为我要看河南卫视的《武林风》但不到七,我们都进入梦乡了。
本来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危险多多,但我们连续24时的奔波累的要人命,谁也没去想那危险的事情。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6,也没生什么大事,和我们学校寝室没多大区别,难怪王飘昨晚还”咱们寝室,噢,咱们四个谁先醒来叫我啊“我坐第一班车回到学校,一进寝室老五就咋呼的”你失踪了48个时,72个时不出现我们就报警了“我大惊失色,得知是谎言才安下心来。
然后又等老马和王飘回到学校,竟然没有走,王飘回了寝室,老马和继续在校园中乱逛拍照,看着他们幸福的依偎在一起我才感觉到我是一个多余的人,”好吧,你们继续罗漫提克吧,我就不打扰了“我淡然了句然后离开。”要不要和来个拥抱?“老马给我提建议。
瞪了他一眼,想老马怎么出这样的话。”还是学张学友大哥来个吻别吧“我得寸进尺。
老马见不高兴就挑衅的”怎么了?“”应该的,应该的“满脸堆笑,终于知道什么叫吃人家嘴短,因为她刚才的路费5o元是我拿的,”你终于了句人话”我训。
“呵呵,拜拜”她天真的摆着她的手。
我扭头就走,没有回头,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忘了在寻找什么啊,应该快抓紧时间谈恋爱,摆脱孤独,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