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洋微笑道“我想以后应该有机会让黄豆大大做我的导游,这一次却不成了,因为这一次我是要到爱艺视频去录歌曲的。”
黄豆愕然,美丽的大眼睛不停地眨着,“你说什么?你要到爱艺视频录制歌曲,这是个什么意思?”
“呵呵,其实我现在有三个身份,在菜场卖菜的菜贩,在网上写小说的写手,再一个是在酒吧里驻唱的歌手,我现在就是以歌手的身份到爱艺视频录制歌曲的,所以这一次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游玩,只能请你下一次再来做我的导游了。”
“菜贩?歌手?写手?”,听到杨洋居然有三个身份,黄豆是彻底愣住了。
听到杨洋如此截然不同的三个身份,不但是黄豆听得呆住了,就算是同事了半年的阿莲也颇感惊讶,杨洋家里有一个烤鸭店,他本人称女孩们称为“烤鸭王子”,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有想到杨洋居然还是一个网络作家,想想他写出的几经典歌曲,她不得不为他所表现出来的才华以及多才多艺而折服。
黄豆可是相当重视杨洋这个手下唯一有希望成神的作者的,听到杨洋不务正业地去录制什么歌曲,顿时就有些紧张,“你现在的书斗破苍穹如今成绩相当地好,好好写下去,你绝对可以一书成神。不过写书是一件很费精力和时间的事,虽然我认为你可以写出斗破苍穹那么棒的书,称得上是写作的天才,但是再天才的人也不能一心多用啊,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以写书为主呢,不应该不务正业地去录制什么歌曲。”
阿莲是一个歌手,作为一个女孩,她从来不看网络小说,也不了解杨洋如今在网络小说的世界里有多红,听到黄豆说杨洋录制歌曲是不务正业,就有些不乐意了,她微微皱眉道:“杨大哥的小说写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天才的歌曲词曲创作者,就在几天前,他还创作出了三让歌坛巨星谭泳伦和天皇梅艳芬都赞不已的经典好歌呢。”
黄豆吃了一惊,看着杨洋道:“你还创作出了三让谭泳伦和梅艳芬都赞赏不已的三歌曲?可以告诉我是那三歌曲吗?”
杨洋呵呵笑道:“阿莲说话夸张了些,我的确是写下并且演唱了三歌曲,一是那些花儿,另一是给阿莲量身订做的歌曲我想有个家,还有一就是我和阿莲合唱的对唱歌曲心雨。”
那些花儿、我想有个家已经有不太清晰的手机拍摄的版本放在了爱艺视频网上,而心雨则还没有公开演唱过。
黄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脸上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那些花儿、我想有个家都是你写的歌曲?那可是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进入了酷狗音乐排行榜前二十名的新歌,我也非常喜欢它们,居然它们都出自于你的手?!我要收回我的话,你不但是写作上的天才,你还是音乐的才子,那两歌曲都非常好听,我很喜欢!”
就在黄豆为杨洋创作的歌曲那些花儿、我想有个家赞叹不已时,杨洋创作的另两歌曲也让远在二千多公里外的几个人兴奋不已。
黄林一家子回到了流北县花山镇的家中。
顾不上风尘仆仆,黄林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出了家门,拨通了的情人何岭梅的手机。
“阿梅,我回来了,我现在很想见到你,我出去好几天了,你想不想我啊?”,黄林带着得意的笑容说道,如果此时有他的下属看到他这样带有调笑意味的笑容,一定会很惊讶黄林也会有这样的笑容,因为平时的他给下属的感觉一向是很庄重,很严肃的,很少看到他笑容满面的样子。
“嗯,阿兰现在也在家呢,我正在准备做中饭给她吃呢。”,接到黄林的电话,何岭梅其实挺高兴的,不过碍于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所以压制住心中的兴奋,淡淡地说道,“你要是有空,就过来一起吃饭吧。”
“别在家里做钣了,带上阿兰,我们一家三口到河林市的喜来登大酒店去吃饭,我有一个礼物送给她,我想她对这个礼物一定会非常满意的。”,黄林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当官当久了,已经很少有轻易露出自己情绪给别人看的时候,只有在家人和情人面前才不设防地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何岭梅有些惊讶,看了看客厅上的挂钟,“林哥,现在都已经快两点钟了,等我们赶到河林去,都快四点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非要这么折腾,要到河林的喜来登大酒店去吃饭。”
“如果我说,我有机会让阿兰上今年的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这样的话,你觉得值不值得我们去河林市的喜来登大酒店去庆祝?”,黄林哈哈笑道。
何岭梅也曾经是县文工团的演员,在年轻时也是县文工团的台柱子,她可是很清楚要上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是何等的艰难,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县文工团的演员,就是许多的文艺界的巨星们想要得到一张邀请信都是千难万难,至于一个县文工团成员上春晚的事,似乎还没有生过。
何岭梅和黄林曾经是初中同学,二人在初一时还是同桌,二人的情缘也是在那时就结下了,只是最后黄林的父母棒打鸳鸯,二人最后含恨分手,再然后又各自有了家庭和孩子,但在何岭梅与老公离婚一年后,黄林就和她成了情人,而何岭梅的女儿郑海兰也是接受了老妈的这个情人了的,认黄林为干爹,郑海兰与黄林之间的父女情还是很好的。
如果不是很了解黄林此人一向稳重,何岭梅肯定以为黄林在说胡话或者在吹牛皮,但就算她相当信任黄林,听到他的话也不禁全身一震,事实上那一个文艺工作者不向往登上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呢,那几乎是对一个文艺工作者的最大肯定,是许多文艺工作者终身都无法达到的目标。
对于一个小小的县文工团的演员来说,登上中央电视台春晚舞台是比梦还要遥远,比梦还要不真实的奢望,而黄林说可以让女儿登上中央电视台春晚的舞台,当然让何岭梅是相当的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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