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芳回答道:“她说,你是妖怪,然后有嫂子不相信,彤彤就说,傅珏南看见你身后长出了尾巴,但是依旧有嫂子不相信,接着彤彤又说,你突然不胖了,又变漂亮了,你要不是妖怪,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的这么漂亮?变的这么瘦?
后来,彤彤还列举了一些,你奇怪的行为,比如,你的头受伤了,但是你第二天却可以完好无损,又比如你爹被人打破了脑袋但他却可以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是痊愈,所以如果,你不是妖怪的话,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因此,现在大院里的人,都把你当成是妖怪对待,没有人愿意接近你,更加没有人愿意和你的的父母相处。”
她们排斥她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够连同她的父母一起排斥了?她父母做错了什么?
还有这个苏彤彤,变着法,想要毁了她,看起来,她不在这个半个月,她是过得太好了,所以,才让她忘记,得罪她是什么下场了,
白小棠冷冷的扫了苏彤彤一眼:“苏彤彤,你费劲心思的把我塑造成一个妖怪,也真是难为你了。”
塑造?
苏彤彤讥讽一笑:“白小棠,你到底是不是妖怪,你自己比谁都要清楚,而且我对大院里嫂子们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你爹确实是被人打破了脑袋,然后不出几天就恢复了,
如果,你不是妖怪,那你可以给大院里的嫂子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爹能够恢复的这么快吗?还有,你的脑袋破了,可是第二天却能够完好无损,试想一下,你要是一个正常人,哪你的脑袋,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所以,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你白小棠就是一个妖怪,而作为妖怪的你,顾城哥哥是一定不会娶你的!”
“一定不会娶你的。”
苏彤彤说了这么多,原来她费尽心思的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妖怪,是因为,不想让顾城娶她?
她也真是搞笑,要是顾城真的喜欢她,那么顾城不管她是什么,他也都会娶她的,
顾城她了解,一旦认定一个女人,那么便是一辈子,可是,这也是最让她头疼的地方,如果顾城认定自己,是一辈子,那她接下来又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顾城不在喜欢自己?
放弃自己?
白小棠摇晃两下脑袋,现在,她先不想这些,因为现在,她所需要想的事情是怎么让大院里的这群人,相信自己不是妖怪,
毕竟,要是这大院里的人,一直把自己当成是妖怪,那她要少赚多少钱?所以她得尽快这件事情,
白小棠看了苏彤彤一眼,既然她被人当成是妖怪,是因为苏彤彤,那么,她就让苏彤彤,体验一下,被人当成是妖怪的感觉,
白小棠冲着苏彤彤冷笑一声说道:“苏彤彤,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都记住了!你给我等着,你的报应,很快就会来了。”
话落,白小棠离开苏彤彤家里,
白小棠一走,苏彤彤就冷冷的质问苏桂芳:“苏桂芳,你什么意思?你刚刚是在出卖我吗?”
她还想问问她家彤彤什么意思呢,
“彤彤,你以为我想要出卖你吗?那还不是因为,刚刚我让你救我,但是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如果你刚刚救了我,说不定我就不会出卖你了。”
合着现在全都是她的错了?
“苏桂芳,你要记住,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所以,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得替我顶锅,要不然,以后你生病了,又或者是你老了,我都不会照顾你,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说算了,要是下次,你还敢毫不犹豫的出卖我,那你就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娘!现在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苏桂芳刚刚被白小棠掐脖子掐的都快要死掉了,但是她的女儿苏彤彤,却一点也不担心她,甚至于,还让她去替她做饭,
苏桂芳现在不由的怀疑,这到底是她的女儿,还是她的祖宗?
养这样一个女儿来做什么?
气自己吗?
苏桂芳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脖子,然后咳嗽两声,站起身,去给苏彤彤做饭去了,
*
空间,
白小棠先去看了一眼自己放在盘子里的一块肉,见里面放着的肉血淋淋的,而且看上去,还一点也不像是猪肉,白小棠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她的猪肉呢?
还有,这块血淋淋的肉,又是什么肉?
殇君衍去哪里了?
白小棠在空间里,四处找着殇君衍的身影,最后,白小棠在冰棺发现了殇君衍,她看着脸色苍白,蜷缩成一团的殇君衍,她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殇君衍,那盘子里的肉,是谁的?”
殇君衍虚弱的回答:“我、我的。”
白小棠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你疯了?谁让你割肉的?”
“浅浅说,要是这次,我在吃你盘子里的肉,你就要割我的肉,然后,我怕浅浅下不去手,我就自己割了一块肉下来,放进盘子里,浅浅,你放心,那块肉很瘦的,味道应该也很不错。”
白小棠看着殇君衍一边说,一边流汗的殇君衍,她盯着殇君衍腹部上流血的地方看着:“你居然割你肚子上的肉?”
“哪里最瘦。”
“殇君衍!你这个傻子,你难道听不出我给你开玩笑的吗?你给我起来,割完肉躺在冰棺里算怎么回事?躲我呢?”
殇君衍摇头:“不是躲浅浅,是因为躺在冰棺里,冻着就没这么疼了。”
“你!”
白小棠气的头疼:“你给我出来。”
“可是出来疼啊。”
“你不出来更疼!快点,趁现在那块肉还血淋淋的,我替你缝上。”
缝上?
殇君衍眨眨眼:“还能缝吗?”
“我说能就能,而且不能缝,也得缝,因为,我总不能,看着你流血身亡吧?”
白小棠去到一旁,把那块装在盘子里血淋淋的肉,拿了出来,然后放在殇君衍怀中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拿针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