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乾阳与楚政山一道找到了他的那个叫钟志风的哥们之后,整个的事情变得非常的顺利,与广告部签订了一年的广告合同之后,又由他们找来了一些人说是听魏乾阳的指挥,可以拍摄广告。
魏乾阳对于这事早就想过了,这个年代的人还有些守旧,可不能乱来,最好的就是显示出是非常正规的那种,让人一看就是有着政治的含义在里面。
魏乾阳是要从政的人,可不想乱来。
所以,他让人拍摄时还是中规中矩的弄了一个正规的拍摄方式,只是借鉴了那那送礼就送什么的画面,反正只要语言深入人心,大家记得到时买这东西就行了。
整个的过程显得非常的顺利,对于那些拍摄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弄好之后,魏乾阳又强调了每天都必须在准点时段之前轰炸播出而已。
“我说,这样就行了?”楚政山一直都在看着并没有说话,现在看到整个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这才问了一句。
“行了,只要让大家都知道这是央视的广告就行了,每天都在广告之下,他们只要摆宴或是送礼时,自然就想到了用我们的酒就行了。”
楚政山摇头道:“我怎么感觉不太靠谱的样子?”
“到时你就看着吧。”
魏乾阳多少还是有些遗憾,春节是过去了,元宵也过去了,并没有在那个热闹的时间段打广告。
不过,现在国人也没有多少信息的渠道,没事只能看电视而已,只要他们看电视,就不可能看不到这种酒。
“老弟啊,县里面可是把希望都寄托到了酒厂上面了,如果搞砸了,那就一切都完了!”
魏乾阳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搞砸了,你可以换一个地方当领导嘛。”两人混熟之后,说起话来就随意了许多。
楚政山苦笑一声道:“盯着我的人也挺多的,要是有一个闪失,我就很难再有发展了。”
“放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到时我们的酒不够卖,到时没货时怎么办?”
楚政山就笑了起来道:“你说笑了,我看到你那里堆积如山的都是酒,又怎么可能不够卖呢。”
魏乾阳更是在想着销售火爆之后扩张的问题,说道:“你应该有些熟人了解酒厂的情况,能不能搞一些资料出来,到时我们可能要快速的兼并一些酒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发展得好。”
“这个没有任何的问题,我觉得都不是一个事,只要你能够把三个厂都扭亏就足够了。”
“老哥,我还有一个担心,现在酒厂这点人手都是硬凑起来的,到时管理人才的缺乏就会显现出来,到时很麻烦。”
楚政山道:“你有什么想法?”
“回去之后我会弄一个管理办法出来,我们一切的工作都要严格地按照管理办法来搞,不能一盘散沙。”
“反正这些都是你的事情,你就折腾吧,只要能够让大家看到我们的成绩就足够了。”
“行了,广告的投放从3月1号开始,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到海东去一趟,认购证的首次摇号就要开始,我得把我的那些认购证都弄一下。”
楚政山听到这里,神情复杂地看向魏乾阳道:“你一直都没有过问过认购证的事情吗?”
“没有时间啊,一直都在忙着酒厂的事情。”
“我还真的帮你了解过认购证的事情,不了解不知道,这一了解之下,我都蒙了!”
楚政山明显早就想说这事,现在说起来之后,他的神情复杂地看向了魏乾阳。
“现在是什么情况?”魏乾阳装作不知道地问了一句。
楚政山叹了一声道:“你知道吗?当初三十元一张的认购证,现在黑市上达到了五六百元一张,你买了八十多万!我听说你买了27000张吧?”
“嗯,本来八十万买不了那么多的,后来借了点钱,一共买了27000张。”
看到魏乾阳那淡然的样子,楚政山叹了一声道:“不得不说你小子的运气是真得好,老人家表态之后,鼓励个人富裕,先富带动后富,所以,对于私人赚钱的事情是鼓励的,你不知道,自从省里面的一些人了解到了认购证的疯涨之后,就拿出了你的购买之事来说事,想要没收什么的,这件事情都捅到了上面了,结果你猜上面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魏乾阳还真的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楚政山道:“上面说了,这是你个人所得,属于你私人行为,赚多少钱是你自己的行为,不贪不占,不属于违法所得,并且,当时没有人购买时,你能够主动的购买,这也是一种很不错的行为,所以,这件事情才没有人来找你的麻烦,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够那么的轻松?”
魏乾阳这时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了,自己这钱来路正当了,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人再拿这事来说事了。
说到这里,楚政山道:“你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是不是要把认购证都出手?一张就算是500元,27000张也一千三百多万了!”
说到这里,楚政山站在那里就有些发呆了,这是多大的一笔钱啊!
魏乾阳却是笑了笑道:“我不会做那倒买倒卖的事情,按照正常的程序正常的摇号购买好了。黄石村的人也购买了不少,到时我让周中石他们带着一道在海东购买。”
“你就不担心摇不到号,然后损失了?”
“我是党员,一切都要按照正常的渠道来做,就算是亏了也认了。”
楚政山把魏乾阳看了又看,感觉这小子说的话不太可信。不过,想到魏乾阳并没有去参与那黑市的交易时,也暗自点头,这小子做事还是正面的。
“我说,到时万一摇中了的话,你还得准备一笔钱才行,你哪里来的这笔钱?”
“酒厂广告一打,销售就会起来,到时不缺钱,我也有着20%的股份嘛。”
“你小子!”楚政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仿佛一切都算计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