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志对于这些自视甚高的修真者真的是受够了!他刚想动手搞定这个秦受生,没想到眼前人影一闪,就见秦受生惨叫了一声,然后倒飞了出去。
“敢这么跟我老板说话,简直就是找死。”石英拍了拍手,拍着程小志的马屁。
“呃……”
程小志没想到竟然招到了这么一个会察言观色的狗腿子,哦,不,小弟。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付了那么多钱,总要发挥一点作用不是。
看着这个刚加入的石英,他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这人有前途。
秦受生被打的倒飞了好几米,吐血之后挣扎着站了起来,狠声的对着程小志道:“好,好,好,程小志,你有种,敢惹怒我弱水行商,你就等着被灭吧。”
说完,秦受生就逃走了。
石英还想追,却被程小志阻止了。
区区一个秦受生,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反正都已经得罪弱水行商了,就算秦受生回去报信,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可以让弱水行商的人知道他的决心……
没有了秦受生这个讨厌的人,程小志便上车,继续朝着程家坳行驶。
坐在车上的凝霞有些担忧:“相公,弱水行商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组织,我们就这样放走秦受生,会不会有麻烦啊?”
“麻烦早就已经缠上我了,放不放他都没什么关系。不过,弱水行商要是觉得我程小志好欺负,那他们就看走眼了。我们不惹麻烦,但他们要是惹上我们,我们也不用怕。”
程小志的声音很坚定。
从接触楚原到闯荡修真界开始,他就对修真界的修真者看透了。
这是一群根本不会满足的家伙。他们没有所谓的律法约束,有的就是强权。修真界的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而正好,他继承了神农传承,身上有很多了不得的东西,这些东西到时候肯定会一一面世,也肯定会引来这些财狼的窥视。
如果出来一个势力,他就要畏惧。
那他就得一辈子躲在逍遥界,不能见天日了。
所以,他选择了强硬的回击!
不管是三大超级势力也好,弱水行商也罢,他都不会选择妥协。
听到他强硬的回击,看着他坚毅的神色,凝霞不由的醉了。
这就是我选择的夫君吗?
凝霞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迷雾,脸上不由的出现一丝红晕……
修真界,弱水小世界。
“砰!”
雄真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两片眉毛皱在了一起。所有弱水界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大发脾气的征兆。伺候他的佣人们跪在两边,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已经不记得雄真上一次生气是什么时候了,但他们却知道,雄真发脾气的后果很严重。
尽管他们只是弱水界里面服侍雄真的佣人,但他们却知道,上一次雄真发脾气,就带人灭了一个小世界,甚至还处死了几个无辜的佣人。
此刻的他们噤若寒蝉,生怕自己也被雄真处死!
“呼……呼……呼……”
雄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神之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多少年了,他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年了,反正就是很久都没有人敢这样挑衅他的权威。
上一次作出收编程小志的决定时,他以为程小志会对他感恩戴德,甚至是屁颠屁颠的加入弱水界。
然而,事实却让他异常生气。
拒绝了,程小志不仅拒绝了他的“好意”,还出手打伤了弱水行商的人。
这就是**裸的挑衅。
“你们给我吩咐下去,我要在会议室开会,让所有的长老和堂主在十分钟之后到会议室。”雄真深吸了一口气,下达了命令。
“是……”
跪着的佣人们听到雄真的这个命令,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都知道,暂时不用死了。然后,一个个领命而去,走的比跑的都要快。
十分钟后,弱水界会议室。
严肃而又寂静的会议室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这一次的会议室里,再也没有了上一次的轻松,更没有了上一次的享受。雄真黑着脸把秦受生的遭遇讲了一遍,然后便盯着会议室内的众人看。
“砰!”
突然,一个老头猛的拍了一下桌面。
老头嘴角两撇黑胡子,头顶已经没有了头发,两只眼睛很小。这老头名叫谢传顶,是弱水行商的长老之一,而且,还是弱水行商顽固派的代表。
所谓的顽固派,就是弱水行商当初的组建势力,在弱水行商组织内异常强大。
即便是弱水行商的老大雄真,对顽固派都得礼敬有加。
谢传顶弄出了这么大的响动,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之后便道:“太可恶了,这个程小志把我们弱水行商当什么了?他以为他想拒绝就能拒绝吗?这样的人,死不足惜。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派最得力的手下前去,把程小志的项上人头带回来。”
谢传顶的话才刚说完,又有人站了起来。
“不不不,谢老您太着急了。俗话说的好,杀鸡焉用宰牛刀,像程小志这样的小人物,哪里用的着谢老您亲自动手。老大,这个程小志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负众望,把程小志的人头带回来。”
说这话的是一个坐在会议桌末尾的中年汉子。
这中年汉子长的孔武有力,名叫孙承武,弱水行商北堂堂主。这人是弱水行商内部新派的成员之一。所谓的新派,就是创建势力之外后加入弱水行商的势力,实力也不容小觑。这些势力不满顽固派把持弱水行商的绝对权力,更不满顽固派的利益分配,所以屡屡跟顽固派的人作对。
“区区一个程小志,有我们对付就行了。”
“就是,你们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联合谢老共同出击,一定把程小志的人头给诸位带回来。”
“……”
一时之间,会议室吵的不可开交,所有人开口闭口就是程小志的人头,仿佛程小志的人头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