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到齐之后,陆薄修亲自带着大家去看荒野上空荡的古迹,国家博物馆,生命之村等地。
他们吃手抓羊肉、马肠肉,喝奶茶玩转了阿斯塔纳。到处留下了他们的欢声笑语。晚饭后孩子们都聚到一个套房里疯闹去了,陆德福和刘桂云慢慢的品着茶,陆薄修看着二老柔声道:
“爸妈,这里的气候环境都很好,我准备在这里买套房子,方便你们住过来。”
“你要在这里待多久呀。”
安诺夕看向陆薄修问道。
“还没确定,目前看,这两年大概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一方面是修建高铁到了关键时刻,另一方面我想在南哈萨克斯坦州开个金属矿,南哈萨克斯坦州地下矿产非常丰富,但是这里比较落后,而我们有先进的技术,所以我看好这个项目。”
“薄修,有想法就去做,至于我们你就放心吧,到了节假日我们会过来住一段时间的,平时我们还是待在四合院,我们习惯了四合院,还有我们也不能把小琪一个人留在四合院儿啊。”
“你爸说的对,我们习惯了宣城的生活,我和你爸想你们了就给你们视频,这样挺好的。而且我很喜欢经营咖啡屋,咖啡里隐藏着很多的情趣和学问。”
“陆薄修,袁青和子瑜都不上学,你们的时间比较自由,抽空你还是要带着他们飞回宣城,阿公阿婆也会想念他们俩的,”
“好的,有时间我就会带他们俩回去。”
陆薄修笑着继续说道:
“这里有一个别墅区就要交工了,我决定就在那里定一套房,那个地方环境很好。”
“太好了,再来我们就不用住酒店了。”
安诺夕一听说要买房子非常高兴。
“你不喜欢住酒店?”
“酒店再好也不是家呀,我喜欢住在家里。”
“那好,我就在这给你安个家。”
“欧了。”
萧佰强快被醋泡上了,他给萧飞下了死命令,两日之内带着安诺夕飞回美国,萧飞无奈只好对安诺夕说要开学了该回家写作业了,如果再不回去就真的完不成作业了,安诺夕只好陪着他一起先行飞回美国。
萧佰强亲自接机,远远就见清丽秀美的安诺夕和高高帅帅的萧飞朝着他并排走来,他们边走边说笑,不时的看向对方。画面和谐惹人羡慕,此刻萧佰强很是餍足,他的心变的柔软,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拥抱安诺夕并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萧飞也张开双臂。
“爹地,求抱。”
萧佰强在萧飞的头上宠溺的拍了一下。
“玩儿疯了吧?”
“还没,还记得回来写作业呢,萧飞的自制力超好。”
萧飞和萧佰强相视一笑,安诺夕不明所以,萧佰强立刻搂着安诺夕的肩膀朝着车子走去。
吃过晚饭,萧佰强对安诺夕一招手。
“夕夕,去我房间给你看样东西。”
“好呀。”
安诺夕愉快的答应并起身跟在萧佰强的身后,萧遥做出一个无比痛惜的表情。
“可怜的小白菜,眼瞅着被猪拱了,可惜啊可惜。”
“哥,再在背后辱骂你四叔我就给你告诉我爹地。”
萧飞白了一眼萧遥说道。
“你个小没良心儿滴,忘了从小到大谁护着你了,我替你挨了多少揍?”
“你当然得罩着我了,谁叫你是我哥了?”
“小白眼狼没时间搭理你,我得忙我的正事去。”
萧遥说完就起身回自己的小楼儿去了。
萧佰强的卧室,灯光微暗温馨缱绻,安诺夕坐在榻上半靠在萧佰强的肩膀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影集。
“这张真好玩儿,太可爱了。”
“这是萧飞四岁多,第一次接受户外训练,开始特别兴奋,迈着小短腿跑的可快了,后来跑累了回头找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就坐在草地上嚎啕大哭,哭累了也饿了,自己就把小背包摘下来,狼吞虎咽的吃光喝光,然后躺在草地上不动。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躺在草地上不找爹地了?他说他走不动了,躺在草地上等我去找他。于是我就把他放到脖颈上驮着他走,边走边寻些野果给他吃,教他辨认可以食用的野果和野菜,教他在野外的生存知识。
经过两次之后他开始总结经验了,他不一次把食物吃光,也不那么惊慌害怕了,他自己边走边玩,看到小鸟还会和小鸟说话,什么‘小鸟你真可爱、小鸟你知道爹地去哪儿了吗、小鸟你知道爹地为什么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嗨,和你说你也听不懂--------’。”
“那你在那了?”
“我就隐藏在他的附近看着他。”
“你可够奇葩的了。”
“你看这张七岁时候在野外的照片,这时候他已经有了很好的野外生存经验了。”
安诺夕和萧佰强一同翻看见证萧飞成长过程的照片,萧佰强随手指着一张照片就能讲出萧飞儿时的糗事,安诺夕笑的咯咯的。
鹅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萧佰强坚硬英气的脸近在咫尺,他高大的身躯显得修长柔韧,每一寸肌肤仿佛都透着隐隐的力量,安诺夕忽感脸上灼热心跳加快。
萧佰强微低下头靠近安诺夕,他在心中暗暗感叹道,小东西发育的太过完美,浑身上下散发着甜香清爽的味道,让他上瘾,让他发狂。萧百强的呼吸有些沉重,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搂着安诺夕的肩膀。安诺夕感受到萧百强大手的温热她本能的伸手预推开萧百强,萧百强抓住安诺夕的小手轻声说道:
“夕夕,不要拒绝,我们终究要有第一次,四叔绝不会负你,四叔会用尽余生好好爱你,相信我。”
萧佰强的声音低低的,无比沙哑而性感,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似带着魔性的音符,叫人听了会感到浑身酥软失去防御能力。他握着安诺夕的手腕,他察觉到安诺夕的脉搏跳的飞快,于是他把安诺夕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以缓和安诺夕的紧张情绪。他就像一个饥饿了好久的狼,无比耐心的盯着他的猎物,会在最佳时间将她吃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