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亿加元又凭空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算上本身他在万世高科持有的四百亿人民币的股份,他口袋里的钱已经超过一千亿人民币了。
当然一千亿人民币这个数字离世界第一还差得很远,甚至连中国第一都远远不如。
万里长征,十年的时间,要成为世界上的第一富人,难度真的不小啊!
叶子峰感叹了一番,又要求多伦多竞技场赔付叶子峰所有的钱。
竞技场方面当然不肯,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这家竞技场要赖账的话,那今后也不要在多伦多继续开下去了。
于是,竞技场方面的领导作出决定,先做一份借款文书,这一百亿加元算作竞技场向叶子峰申请的借款。
当然,这个决定自然遭到了宋饶天的否决,一时间,场面就僵住了。
再说那阮耀海,他是早就被他几个手下抬去医院了。
后来过了几年,叶子峰在意大利米兰见过阮耀海。那时候的阮耀海很落魄,在意大利一家饭店里面做清洁工。
阮耀海瘸着一条腿,脸上还有几道刀疤。
一代枭雄落魄至此,当真是让人唏嘘。
叶子峰那时候问了意大利饭店的老板:“老板,这个清洁工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他?他以前可是个风云人物,叫阮耀海,算是我朋友的好兄弟吧。我朋友临终前曾经拜托我给阮耀海一个营生,所以我才安排他来我这里当清洁工。”
原来,老板更了解当年叶子峰打伤阮耀海以后的事儿。
阮耀海手下虽然有一大票兄弟,但是他这个人的团结能力其实不行。说白了就是情商低,手下几百号兄弟一听说阮耀海输惨了,就收拾行囊立刻各奔东西了。
甚至阮耀海有的亲信还在阮耀海的伤口上撒盐,不但接管了阮耀海的几处宅子,还接管了阮耀海的小老婆们。
更有好几个亲信说怕阮耀海东山再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阮耀海给做掉了。
那些亲信也是道上混的,一个个的更加心狠手辣。于是阮耀海就开始了没命的逃亡,在逃亡的途中,阮耀海跌断了腿,但是根本就来不及救治,落下了终生的病根。再加上逃亡途中难免会在一些环境恶劣的地方逗留,久而久之,阮耀海还染上了慢性病,身体体质也变得相当差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至少在叶子峰回国之前,阮耀海的命运还没有这么惨。
回到正题,宋饶天那里唱完《钞票》这首歌以后呢就接到了竞技场员工打过来的电话。
一听说他们准备跟叶子峰做啥借款合同,他就急眼了,更加顾不得黯然神伤,连忙就风驰电掣地回了竞技场。
“小九……”一回到竞技场以后,宋饶天就忙着跟叶子峰套近乎,“你知道,咱们也是自己人对不对?”
“什么自己人?”叶子峰摊了摊手,“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再说我们也不是亲兄弟啊!”
“不是……”宋饶天一脸谄媚的笑,“小九,我可没说不给你钱,只不过,我觉得在这个地方谈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去我们的办公室谈行不?”
“不要,就是付个钱罢了,有啥见不得光的?怎么?难道你怕让全竞技场的顾客知道,多伦多竞技场是个言而无信的公司?
“是啊!是啊!”叶子峰这么一说,吃瓜群众们也纷纷叫嚣起来,“怎么?你们竞技场开了这么多年,一天就是一千万左右的进账,怎么现在要挖你们一百亿出来,你们都拿不出?”
宋饶天脸青一阵白一阵,万般无奈之下,他最终还是不得不给自己的老爸宋德水打了电话,虽然他知道,这个电话一旦打了,自己或许有可能被老爸宋德水给扫地出门……
“喂……老爸……有件事情,我搞砸了……”
“什么?草!我不是叫你稳住阮耀海么?”宋德水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拖个时间都不会拖?”
“我……”宋饶天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能体会宋德水现在的心情,因为一开始,他在接到值班经理的电话时,他也是以为叶子峰被阮耀海给活活打死了。
“我?我你个头啊我!!”宋德水的脏话脏口就来,“你知道现在我这里是什么情况吗?我大肆发动关系,找人来摆平阮耀海,结果老头子那边收到风声,已经亲自出动了!现在他就坐在我前面的那辆车上!跟我一起往多伦多竞技场赶呢!我告诉你,宋饶天,如果我们到竞技场看到叶子峰的尸体的话,那你也给老子自杀谢罪!”
说完,宋德水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宋饶天委屈极了,在挂断电话后,他坐在地上愤怒地嚎叫了起来:“妈的!谁开的盘口!一比一千!给老子滚出来,这钱,你们给老子赔!”
“是澳洲昆士兰大学毕业的首席精算师,詹姆斯……十分钟前,他就已经跑了……”手下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宋饶天感受到了孤立无援的感觉,现在,他极度想死。
终于,当宋濂生和宋德水两位长辈一齐走入竞技场的时候,宋饶天灰暗的眼神里面才有了一丝光彩。
不过宋濂生和宋德水一开始那心急如焚的眼神在看清楚多伦多竞技场里的场景后又变了。
只见叶子峰的背上趴着一只灵活的猴子,脚边趴着一头威猛的雄狮。
再看叶子峰背后,却躲着一个娇小可爱的萌妹子,只不过这个萌妹子似乎眼睛瞎了,空洞而无神。
这萌妹子正是被叶子峰买下的残马少女,她精神虽然不太正常,但是对于解救她的叶子峰此刻却异常的信任,她很乖地躲在了叶子峰的身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漫无目的地来回摇晃着。
至于擂台上却是一滩滩的血渍,那个听起来不可一世的阮耀海已经不知去向了。
经过仔细的询问后,宋濂生和宋德水才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