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冲沉默了片刻说:同志们:接下来就发生了一连窜的事呀,它让我们侦察分队无法脱身,因为我们是战士,必须面对残酷的斗争……
已返程的野人小明,半夜突然回小木房敲门,向余队长报告了森林中的一伙匪徒,很可能发现了我们,也许会来袭击小木房的情报,余队长决定作好消灭这群匪徒的战斗准备,智远连夜精心设计了空城计,应对来犯之敌……可就是这场战斗,我们虽然消灭了这伙匪徒,但我们侦察分队的万兵幺弟,在追击匪首头子中,被森林中隐蔽的俩名特工冷枪打伤,最后,被这俩个特工残忍杀害……
如果侦察班长张新华在这儿,由他来给大家讲这事,比我讲得更详细了,因为张班长寻药负伤,失联几个月了,他奇迹般的活着回来寻觅侦察分队,在我们第一个原始森林的宿营地,发现了被特工杀害的万兵,他见状悲痛欲绝,愤怒打死了还没离开的两名越军特工,悲伤的埋葬了万兵老弟,在森林中与我汇合,回到了小木房,又与侦察分队的兄弟们相见了,真是悲喜交加呀!悲的是万兵永远离开了大家,喜的是张班长复活了,可余连长心情还是不好,虽回来一个张班长,可失去一个幺兄弟,依然不能让他释怀喽……
当余队长渐渐平静下来后,大家才想起问张班长负伤失联的情况,张班长沉重的讲述了他负伤以后,死里逃生的前前后后过程……
因时间有限,我在这里就省了……今后,张班长有幸回部队,在座在的同志们,如果还在老部队的话,可与他聊聊,总之一句话:张班长负伤后的这段经历,真让侦察分队的全体队员,惊心动魄,充满传奇色彩喽……余队长因万兵幺弟牺牲,而乆乆不能释怀的心情,听了张班长负伤数月,险象还生的经历后,渐渐从万兵离去的悲伤中,渐渐走了出来……
张班长见余队长的悲哀之情缓解了,就给大家说了一个意外的情报,他说:在离咱们数公里的区域中,有个战俘营,关押了中越战争中,我方的战俘。张班长的情报,象一枚威力强大的炸弹,让侦察分队的队员大吃一惊,振憾不小,大家把目光叮着余队长,这事只有他能决择,如果前去战俘营营救战俘,根据我们侦察分队的兵力武器装备,显然风险巨大,搞不好会全搭进去?但如果不去营救,情感上又说不过去,必定是战场上的战友呀!就象一起作战的战友,不幸踩入泥潭陷阱,人体不断往下滑陷,见此状,我们会心安理得的,眼睁睁的看着泥潭陷阱慢慢吞食他吗?决不会呀!即使去拉他一把,会把自己带入泥潭,但还是会毅然决然的去拉呀,这就是同一战壕的生死兄弟情呀!
本在这个时候,智远的腿伤已好,张班长已奇迹般归队,我们可越境回国,但余队长说:侦察分队的兄弟们,如果这事,我们不知道就罢了,可现在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们必须要去战俘营看个究竟?有能力营救我方被关押的战俘,那我们一定要去营救,否则,我们一辈子心里会内疚与不安呀……
就这样,余队长与姜智远开始策划营救战俘的方案,第一步派我与张班长前去战俘营侦察,摸清战俘营的行经线路与地理位置,战俘营内部情况,获取第一手战俘营情况资料。我与张班长去了战俘营,张班长化装成越军中尉军官,穿着配有越军中尉军衔的制服,单刀赴会战俘营,我在离战俘营三百米远的草丛隐蔽观察战俘营附近地形,绘制战俘营侦察试意图,我与张班长侦察得手后,返回小木房,向余队长汇报了战俘营的侦察情况,余队长决定第二天黎明出发,实施营救战俘营中的兄弟行动……
同志们,营救行动取得了成功,可在营救中,余队长的臂膀负伤,但余队长为掩护我与张班长,避开与围追的越军发生正面碰撞,造成伤亡,有意绕道向陌生的地域撤退,智远兄弟向越军方向开枪,吸引越军追击他们,从而引开了越军可能与我,张班长碰撞的位置,我和张班长顺利回到了小木房,可余队长与智远兄弟,并没有回到小木房,他们可是带着营救出来的四五十个兄弟呀!到了大半夜,我与张班长被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瞧,张班长认出了是战俘营的二位兄弟,高子与矮子,才知道了,余队长带着四十多位营救出来的战俘兄弟,撤到了一个山洞,在高子与矮子的引路下,我和张班长,终于在山洞中与余队长,姜智远及营救出来的四十多位兄弟汇合,此时此刻,大伙相见恨晚,抱头大哭……
说到这点,大冲已泪流满面,说不下去了……
智远接过大冲的话说:战友们,我们撤到的这个深山密洞,看视很隐蔽,可此洞的地理位置位于越军前沿阵地的包围之中,从表象看:越军不一定就能马上发现我们,但在敌人的眼皮下隐藏,依然危机四伏,带我们来此洞的高子和矮子兄弟,一九七九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他们连打穿插时,他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此洞,又懵懵懂懂的在此洞被俘……这就是余队长提心吊胆的地方,它说明越军是知道该洞的,这无疑成为余队长心里的一个心病,也许那天那时,越冦会不知不觉的撞来,麻烦就大了,必定我们近五十来人的队伍,只有几支枪,几百发子弹,余连长又负伤,洞内又没吃的,维持生存都难呀……没办法,余队长决定当天晚上,派我当任队长,陈大冲协助我,带战俘营营救出来的四十多位兄弟,越境回国,他说:他的伤情好的后,再与张班长越境,兄弟们劝余队长与大家一起越境回国,可他坚持他的意见,战友们心里明白,余连长是考虑自己的负伤身体,越境行动时,影响队伍的快速越境……就这样,我与陈大冲带领从战俘营营救出来的四十位兄弟,告别了余连长,张班长,下山穿林,夜行数里,隐蔽穿越了敌封锁线,到达了中越边境清水河畔潜伏,准备黎明快速越境,当黎明来临时,突然边境炮声响起,从头上急促飞行呼啸的射弹密度,强度,声音,无疑是我方炮兵火力袭击,在这种情景下,如果我们强行越境,危险极大,一方面会遭越军正面阵地的枪弹打击,另一方面也可被我方误伤,我只好带领队伍从侧面突围,但依然被越军追击,当我们两只枪的子弹已打完,准备拾起身边的石头,树杆与冲上来的越军肉搏战时,我们潜伏阻击点的侧后面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几分钟后,从我们两侧冲出了两支武装队伍,杀向前方的越军……
我们得救了,最后才只道救我们的是泰柬混合军,我们已来到了越柬边境……无奈之下,只好先去了泰国了,选择从泰国入境回国渠道……
智远沉默了一会说:战友们,可非常遗憾的是由于我们的身份所制,泰军司令部官员,要求我们每人写出自己的部队番号及部队营地,以便与中方沟通查证我们的身份后,送我们入中国边境……
战友们:参加中越之战的部队人员,对外是不能说出部队的番号的,尤其是对外军更不可说……上级有令在先,不可违抗呀!八四年泰国部队的司令来中越边境巡查,上级招呼,所有参战阵地的中国官兵,外军人员巡视阵地时,不许说出部队番号营地,他们主动问起此事,统一口气回复:我们是边防军即可。这事嘛!在座的,曾参加过八四年攻打老山的同志,不会忘记吧!
台下的一连指导员回应道:姜上校,是有这回事,当时,我在炮阵地当任一连一排炮排长,外军代表团来我阵地巡视前,上级就打了招呼,当时,阵地的兵,还感觉上面的这个命令有些匪夷所思?当兵的都说:我们是野战军,为什么要我们说成是边防军,感觉有些委屈,边防军与野战军有很大的区别的呀!边防军,主要是守边关,而野战军是打运动仗的呀,可上面并没有向下面官兵解释这个命令的意图,只要求坚定执行就OK了……
姜智远继续说道:为了坚守军事秘密,我们只得向泰军报了:我们从越南越境过来的四十多位军人,是中越边境的中国边防部队,这种无部队番号,无部队营地地址的统称报告,给泰军出了难题,泰军凭这点依据,要查实到我们每个人的原部队,最终查证到我们每个人的具体身份,如海底捞针……不出所料,泰军查实了数月,最终毫无结果……我们又背着俘虏人员的身份,俘虏兵虽是战争的产物,看视一种正常现象,可实际上在任何国家的部队中,名声都不好听呀!我与陈大冲并不是俘虏,可在泰军那里,我解释不清呀!如果我反复去证明我与陈大冲不是俘虏,与那四十来位真实俘虏兄弟有着特别的不同,要求泰军区别对待,是必无形中会伤害刺激一起生死过来的那四十位兄弟,这是个心理问题,我给陈大冲说:我俩令可让泰军误解,也不让泰军把我俩与四十多位俘虏兄弟,区别对待啊!就这样,我与陈大冲及四十多位俘虏兄弟,以同一的身份,接受了泰军开出的处理条件:一个是在他们边境服兵役,继续抗击越冦,一个是选择去外国当雇佣军。我衡量了一下,选择了去外军当雇佣军。就这样,陈大冲和我踏上了去以色列的征程……
大冲感叹的说:一去就五年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