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就别去想了,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许你失去了现在的虎妹,未来又更多的虎妹,猫妹等着你选喽!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会不知不觉的磨平的啦……我们出门吧!”
“秀才,我们来北京的这几天,进出都是中方安排,小车进小车出,没自由活动的时间与空间,今天我俩兄弟,好好逛逛北京城,你说好吗?”
“那当然!”
“秀才,不过我们这身外军服未免有点惹眼?”
“这好办!我们将军服上的军衔标识取下来不就行了吗?一身普通的迷彩服,不会引来麻烦的啦!最多街上的行人会认为:俩个退伍老兵逛大街,或者认为:我俩无非是军迷发烧友,因现在许多军迷,他们除了喜欢军事,还喜欢穿军服,当然,不是普通的军服,而是各种款式,深浅颜色不一样的迷彩装,我们这身以色列迷彩装,款式挺范的,衣底色偏淡泥土色,点缀深绿的树叶片,很好看呀,在北京的街上,说不定可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喽……行人见了,也许是一种羡慕的眼光,如果不取掉肩上的外军军街标志,那引来的却是惊奇的眼光,一般外国军人,都不会轻易在别国逛大街,这也是军人的特殊身份所制,我从来就没见个外国军人,在中国的城市逛街的身影……象你我是中国人,可又正儿八经的穿着外军服,逛大街,说不定会惹来公安人员,国家安全人员的密切关注与监控,你信吗?”
“秀才,在越南境内执行侦察任务时,你对事的推理与预判,侦察分队的那个兄弟不佩服,我就不用说了!否则,怎么会追随你这么多年喽!好吧,秀才,你脱下衣服来,我帮你取下军街标志……”
姜智远,陈大冲二人,就这样穿着无领无肩章的迷彩服来到了北京城的大街。姜智远穿着一双发亮的黑皮鞋,配上上下身的迷彩服,道有些不协调;而陈大冲穿的是一双高茼皮靴子,配上合身的迷彩服,道十分的和谐,加上他在以色列特种部队服役多年,身上养成那种霸气的气质,显露无遗……
他俩肩拼肩,穿了几条大街,向北京王府井大街走去,俩人雄伟的英姿,矫健的步调,不时引来不小的目光扫描……可他俩悄语几声,双眼平视前方,对行人顾光他俩的目光视而不见。
陈大冲终于有些耐不住了,悄声说:“秀才,我俩长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怎么街上的行人?总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扫射我们!真怪喽!”
“大冲兄,沉住气!这分钟,我也想不出什么原因喽,反正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吧!只要不动口诅咒我们,我们就可视而不见,切无惹祸呀!”
“秀才,那是当然!但我怀疑我们肯定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才引起街上行人了的奇怪眼神!”
“哎哟,我的冲哥,你在以色列与恐怖分子打交道多了,人家看你一眼,你就怀疑人家有何居心了,我俩又没有东张西望,你怎么发现人家的眼神含着奇怪的光芒呀?”
“秀才,我是用两眼的斜光扫描到的,你相信我的职业直觉……”
“有姑娘叮吗?”智远笑道!
“我道没细致分辩,不过肯定也有!”
“那就行了吧!我们的大冲兄,一米七八的个头,魁梧匀称的身材,穿着特种部队的大靴子,气昂轩宇的气度,当然,难免会招来花花蝴蝶的围攻喽!”
“秀才,你又在挤对我呀!有你老兄在场,我就是一个草民喽!”
“别乱说!你是我的兄弟,今天你才是最亮的啦!你看我的皮鞋,就没你的靴子配起迷彩服来协调,我算乱穿衣了。”
“秀才,北京百货大楼快到了吧,估计快了吧,要是座公交车早就到了,还不会惹来这么多奇怪的眼光喽!”
“那不一定!北京的公交车人满为患,挤得很,人挨人,人看人,你脸上的一颗小痣也逃脱不了呀……”
“秀才,你也是第一次来北京,怎么知道呀?”
“我们的余连长,曾在北京睻华炮兵学院读过书,我在连队听他谈起过……”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今选择走路喽!”
“大冲兄,你看前面就是北京百货大楼,里面的商品很多呀!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我们先去表店,在去挑选几套西装。”
“哟,秀才!几套?你买这么多干嘛?”
“你给张班长买表,我给余连长,张班长各买一套西装,也算一点意思嘛!从大北京来,总该带的礼物嘛!”
“那秀才,我也该给余队长买点礼物!余队长和张班长身上都有枪伤,我听家父说过,身子外伤过,天寒阴雨季节都会发作隐痛。我给他俩买一件虎皮床垫,也许挺管用的。在一九七九年自卫反击时,我见我们连的指导员垫过这种垫子,他说他有风湿关节病,垫这种虎皮垫子可驱风寒,挺好用的。余队长和张班长,在越南的山洞里住了不少的时间,洞穴的潮湿,难免会染上风湿关节病了!”
“大冲,你真细心呀!”
说话间,智远和大冲已来到了北京百货大楼的正门,大楼进进出出的人擦肩而过,川流不息的人群,向不同的方向发力运动……
大冲无奈的说:“秀才,在我的想象中,北京百货大楼的空间格外宽广,我俩缓步稀疏的人群,慢慢的逛,慢慢的看……可进来才知道:逛百货大楼的人简直太多啦!这种人挤人,人挨人的地方,那怕有金银财宝,我也不会光顾的啦!”
“大冲兄,这是你的职业敏感,我理解!其实北京百货大楼的面积挺宽的,只是因为逛的人太多了,宽也变窄了……你想想:北京百货大楼,在全中国是有名的百货商店,商品玲珑满目,丰富多彩,全国各地来京的人,谁不来领略一下它的风彩呀,我们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来首都北京的人,你能算得清楚吗?”
大冲摇摇头说:“我可不计算机呀!我特种部队的新队员培训,一次八九十个,我也从不点数查人,一个是当务时间,二个嘛!我怕点错,反复来,惹笑话喽!”
“那里睬起什么方法点名?”
“哟,秀才!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各班长自报,差谁不就知道了吧!”
“唉哟,大冲兄,你比连长还懒呀?在部队各连连长点名,特别是睌点名,不都是个个兵点到,没到的才试问班长,可你老兄反起来,真有你的……”
“秀才,其实连长们,也可我睬纳我的这种点名方法,只是因为他们怕各班的班长谎报军情,打埋伏!我就不怕!你想:班长谎报一次,心狂跳一次,说假话的人,心总是慌的,你如有言在先,对谎报人员这种事,有严惩不贷的纪律,你看这些班长,还有这个胆子没有?”
智远说道:“怪不得!你在以色列特种部队才五六年,就当上了中校副教官,真还有两刷子啦!有牛逼的本钱喽!”
大冲停止了脚步说:“秀才,你看!卖表的店铺到了,过去瞧瞧!”
大冲抢先一步走到表柜,玻璃柜中的各式手表,琳琅满目,国内的,国外的,小巧的,大气的样样齐全,他目不转睛的扫描着,看得他眼花僚乱,也不知该买那种?来回于玻璃柜台左右,拿不定注意……
智远拍拍大冲的肩膀说:“老兄,看了半天,还定不下来买那一种款式!这不是冲哥的风格呀?冲哥象来做事就挺果断的啦!今怎么回事啊?”
“智远老弟,别取笑我了,挑选商品可不是我的强项呀!在家上学时,除了油盐酱醋,爸妈让我买外,其它的东西,我可是靠边站呀,来到部队后,除了牙膏牙刷肥皂等生活用品自己买外,其它穿衣吃饭,都是部队负责,象表这种贵重玩意,我怎敢沾边!你给我拿拿注意吧!”
智远笑了笑,开始扫描玻璃柜中的各款式手表……
“大冲,你不是想买上海表吗?上海表价格也适中,又是老牌子,质量信誉都有保障,你就买上海表吧?张班长见你还他一块崭新的上海表,定会高兴晕了……”
大冲没吱声,看来他见到玻璃柜台各式各样的手表,预先心里打算买上海表的愿望动摇了……
智远见大冲不吭声,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智远在想怎样帮他作决定……(未完待续)